儒勒·凡尔纳:“……”
麻生秋也眼神放空一秒,想到了报纸上写的——五百名情人???
小仲马在绵绵细雨中有一些凄凉,说道:“他的情人和私生子具体有多少,我也不知道,这次我们已经尽力了,就当是他为以前做过的事情付出的代价吧。”
麻生秋也听着小仲马的话,嘴唇动了动,死后也要为生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吗?
人一死,并不能完全了结过去。
“往好处想。”小仲马忍住哀叹,“我以后也不太可能进入先贤祠,我们父子两人葬在外面也挺好的。”
麻生秋也拍了拍小仲马的肩头,当真是一言难尽。
“时代会给予不同的评价。”
未来百年后,大仲马会被迁入先贤祠,只可惜十九世纪末的时代压制住了这一超前的举动。
麻生秋也为惊扰亡者而内疚,儒勒·凡尔纳看出他的忧郁,说道:“不用太自责,大仲马先生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他死前最希望的就是他的作品不会被遗失。”
麻生秋也悲伤地点头:“我也会尽力做到推广。”
人民的意志压倒舆论风向。
他在挫败之中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独有的疯狂。
看完那些爆料的报纸杂志后,就算是麻生秋也都得吐槽大仲马先生一句“渣男”。
他不禁反思:“让大仲马先生迁入先贤祠,是否是对其他作家的不公平?同一时代背景下,巴尔扎克先生的作品不会比大仲马先生差,巴尔扎克先生同样没能迁入先贤祠。”
麻生秋也害怕自己再推巴尔扎克先生,会让亡故的巴尔扎克先生继大仲马先生之后,下一个被扒个底朝天。
……
文野世界,小仲马梦见到了一段悲伤的灰暗画面。
他心里沉甸甸的难受。
梦里,他在祭拜自己的父亲,而父亲无缘迁入巴黎的先贤祠。身为年轻人,他以前没有关心过先贤祠的要求,但是他自觉在战争中做出的贡献要比默默无闻的人来得大。
浑身不舒爽的小仲马去专程了解了巴黎的先贤祠,得知超越者前辈巴尔扎克先生不在里面后,他愣住了。
“巴尔扎克先生……都不够资格吗?”
小仲马不吐不快,把父亲约出来后说出抑郁的想法:我们死后葬在哪里?
大仲马诧异。
儿子怎么会思考死亡那么遥远的事情?
小仲马问道:“听说先贤祠是法国巴黎最好的墓地,为什么超越者不能埋葬入其中?”
大仲马以复杂的口吻说道:“超越者是力量的象征,不是我们做出的事迹,在战争结束后的年代,最有资格被葬入其中的应该是那些为和平牺牲了的人。”
小仲马想到了卑鄙无耻下流的“七个背叛者”组织。
大仲马却通过儿子的问题,反思起了过去:坚持主战派的自己为法国带来了什么?长年累月的战争,让每个国家耗尽了战争储备的物质,每个人都不愿意认输,打到最后一片狼藉,这样的战争到最后有人是胜利者吗?
大仲马和小仲马站在法国先贤祠前一同沉默。
他们忽然发现一件可悲的事情——
最有资格葬入的人,居然是加布的血缘父母,那个名叫“凡尔纳”的法国异能力者!
大仲马揽住小仲马的肩头。
“别吃加布的醋了。”
“那个孩子得到的东西,都是他的父母换来的。”
“就像是我,我最好的东西一定是留给你,我亲爱的儿子,敞开你的心胸,去接纳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吧。”
小仲马想到梦里失去父亲的感觉就鼻头一酸。
他不由自主地听话了一回。
“嗯。”
自己父母在世,身体安康,不跟死了父母、继承异能力遗产才成为超越者的加布计较了。
……
异能生命体·加布:???
第500章 第五百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这一年,德法危机在潜移默化中累积。
德国害怕法国恢复实力,想要再次挑起针对法国的战争。
麻生秋也对战争没兴趣,一方面是历史上这场仗就没打起来,被英、法、俄联手挡下了,大家都不想看德国打败法国,另一方面是他不想战争影响作家们的心态。
于是,他顺手就把德国的战争计划举报给了法国政府。
法国政府焦头烂额,不断进行外交谈判,为了感谢他的所作所为,法国政府还善意地问他,要不要加入法国国籍?
麻生秋也拒绝法国抛来的橄榄枝,把不想要的全部推了。
他只想要作品!
越多越好,越优秀越好的作品!
托尔斯泰把妻子赶回了俄罗斯,气愤地说出了誓言:“不写完《复活》之前,我不会回去见你!”
索菲亚在谣言一战中受到了英国人的唾弃。
一名沙俄的贵族夫人,竟然为了吃醋,污蔑自己的丈夫跟王秋之间的关系,造谣王秋是卑贱的奴隶身份,王秋瞎了眼才会看上年老体衰的托尔斯泰!
索菲亚在英国待不下去,灰溜溜地回了俄罗斯的庄园。
她只有在孩子和仆人面前才找回点信心。
索菲亚自欺欺人道:“你会需要我的……你的手稿写的那么乱,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看得懂你的手稿,能为你完成誊写的工作,我为了《战争与和平》誊写了七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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