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有一点鼻子的酸涩。”
麻生秋也的眼中漾起涟漪,笑意从眼底蔓延到了嘴角,“你是我的初恋啊。”
幻想归幻想,与他真正谈过恋爱的人就是兰堂,就是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就这么爱我的灵魂?连脸都不在意了?”
自然是如此。
被人爱着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你可以任性,你可以发脾气,你可以把你喜欢的、不喜欢的全部告诉那个人。他会宠溺着你,每时每刻想要与你在一起说话,分享快乐。
也许,分别不是什么坏事。
最少能让一个人看清楚自己绝望和害怕的原因。
跨越了欧亚的国界,不同肤色、不同阶层的两个人
卧室的房门隔音效果不错,太宰治贴着耳朵才能听见少许激烈的动静,完全没有想象中兰堂先生示弱的泣音,兰堂先生主动起来,热情地让人意外。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用看变态的目光看他,“你偷听?”
太宰治头也不回:“我在学习。”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惊了。
太宰治摸着下巴:“原来对付心思敏感的欧洲人,要少说话,多做事啊。”
秋也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比不上真的睡上一次。
爱情是要近距离接触才能孕育的。
和生孩子一个道理?
有了家,有了爱情,就有了长长久久无法离开的牵绊和理由。
秋也,你可算是用爱情骗到了阿蒂尔·兰波啊。
巴黎的夜晚灯光璀璨,好似裹上了一层金妆,麻生秋也小睡了一会儿,撑着胳膊,倚靠在枕头上,看了片刻的夜景后去看怀里的阿蒂尔·兰波。
长发的法国美人回到家乡,见到爱人,尝了情爱的滋味后就熟睡了。
梦里没有了忧愁,容颜纯然。
麻生秋也用手指拂过阿蒂尔·兰波唇边的发丝,感慨对方一点都不像谍报人员,为了祖国的安危,可以游走在生死边缘,去其他国家的领域窃取情报。
“你爱法国,我爱你,我只有你……会一辈子陪伴在我身边。”
孩子们会长大,金吉拉龙儿会老去,他寻求到最好的同龄人便是对方,哪怕对方是最危险的那一个恋爱对象。
“终究,我和你一起来到了法国。”
麻生秋也与阿蒂尔·兰波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象征唯一爱情的戒指依旧美丽。
结婚一周年,就差一套法国本地的房产了。
麻生秋也露出狡黠的笑容。
……
阿蒂尔·兰波醒过来,已经是深夜,肚子饿了,口里也有一些想喝水。
他往床头柜的方向下意识摸索过去,指尖碰到了水杯。
是温热的。
阿蒂尔·兰波会心一笑。
他不担心身边空了,人不在的情况,喝完水后沙哑地喊道:“秋也!”
房门外,在给太宰治、露西点宵夜的麻生秋也推门进来,挡住了后面探头探脑的太宰治,在太宰治看来,这绝对是兰堂先生最有风情的一刻。恢复了超越者的记忆,身经百战的经验和骄傲铸造了一个人的灵魂脊梁,阿蒂尔·兰波披头散发,腰部盖着被子,坐在床上捧着水杯望向夜景,唇角泛起眷恋的弧度。
当阿蒂尔·兰波转头去看他们的时候,巴黎的金妆点缀到了瞳孔里,让金绿色的眼眸里有了万家灯火,数也数不清的浪漫与对生活的向往。
“秋也,治君,我饿了,谁能给我一份主食和红酒。”
麻生秋也端出牛排的盘子和红酒杯。
太宰治献出了自己没吃的芒果布丁,以及一份飘香四溢的焗蜗牛。
露西望着卧室门口的那一家人,深深地羡慕了,难怪菲兹杰拉德先生和麻生秋也先生是朋友,两个人一样地倾尽所有地爱着自己的家人。
为什么她总是碰到这么幸福的人。
为什么她看到的不再是不幸,而是一个个能让人嫉妒的事情呢。
露西跳下沙发,从满桌子的宵夜里找出甜点的专用勺子,“你们男性就是不仔细,吃甜点要用小勺子!”
看,我也知道该怎么如何好好的生活了。
……
莎士比亚书店,从未露面过的戏剧创作者坐在角落里,点着一盏油灯,在复古的氛围中看着手中的纸条,而后,他将纸条放入了油灯处点燃,留下灰烬。
“看来我也该走了。”
异能力得到恢复,也看完了一场故事,唯独故事的结尾看得不清楚。
维克多·雨果隔绝了他,没有让他听见最后的谈话,威廉·莎士比亚捧起自己的草稿本,在朦胧的烛光下愉快地说道:“艺术加工!”
他决定若是维克多·雨果不把故事写出来,自己就去写他们的戏剧。
卡西莫多与爱斯梅拉达?
不不不,在他眼中是法国两位超越者与一个东方人的故事。
趁着夜色和法国政府没有来得及对付他,威廉·莎士比亚给书店的老板留下了小费,披着星光与夜色前往了机场。他的衣袍扬起,头发散落在肩膀上,打了个俏皮的小卷,为夜游巴黎的路人们留下了惊鸿一瞥的身影。
英国的超越者溜之大吉。
法国领军人物之一的维克多·雨果恢复是一件秘而不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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