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纵横在日本政坛上和异能力界的夏目漱石,其人格魅力和眼光是货真价实的,被他承认的英才,才有资格称得上“钻石”。若是早期不成熟的麻生秋也一头撞上去拜师,估计会被夏目漱石里里外外嫌弃一遍。
事实上,麻生秋也变成学生后,褪下了“分析师”的光环,夏目漱石更有理由当面“嫌弃”他。
在古武术训练的两个小时里。
麻生秋也被古武术教导者以严厉的方式,要求他发毒誓,而他的心里挂念着兰堂,在言语上难免会玩一点小花招。
毕竟,这种源远流长的武术技巧对兰堂也会大有增益。
夏目漱石不知何时冒出来,把漏洞补上:“重新发一遍誓言。”
麻生秋也:“……”
姜还是老的辣,麻生秋也只能磨牙地复述一遍老师的版本。
夏目漱石轻飘飘地走了,“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据说这句名言是从大洋彼岸的华国学生里流传出来的,夏目漱石很喜欢,在收了弟子后明白此言的真谛。
用汗水来换时间吧,弥补过去的短板。
第一节 课结束,夏目漱石在手机短信里评价:【差劲!】
麻生秋也累瘫,扶着墙才能回港口黑手党,双腿连楼梯都迈不上去,要学螃蟹横着上楼,这份可怜凄惨的姿态完美印证了“出外勤过程中被人坑了”的情况,而坑他的对象——自然是各种看他不顺眼的西田志桥了!
西田志桥被迫接下一个又一个黑锅,恨不得砸死他。
准干部办公室里,麻生秋也浑身筋骨疼痛,如同被人暴揍过一样,肌肉急需要推拿按摩,现场没有别人,只能让西田志桥代劳。
西田志桥不想同意的。
奈何麻生秋也背后有人啊!兰堂要求他照顾好自己的恋人!
按摩小弟·西田志桥骂骂咧咧地动手:“……你这个废物,垃圾,靠下半身哄男人变强的家伙!”武斗派的干部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情况,对他的体术水平不屑至极,说话毒辣。
麻生秋也看着手机上老师的评价,再听耳边的骂言,表情扭曲。
这样的日子仅仅是一个开头啊!
后面还有许多天!
麻生秋也想趁机踹西田志桥一脚,却被对方发觉,捏住了脚踝,进行“温柔”的按摩过程,办公室里顿时是麻生秋也的惨叫声,“轻一点!不要捏那里,我日,我抽筋了啊!救命啊!”
幸好准干部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不像是以前的办公室,否则第二天就要传出干部办公室强制了准干部的新闻。
晚上,麻生秋也回到家,随便吃口饭就呼呼大睡了。
兰堂歪头,同情他一秒。
第二天,在退休的财政部官员那里,麻生秋也端坐榻榻米的坐垫上,对方的讲解不疾不徐,同时用润物细无声的气势笼罩着他,逼迫麻生秋也坐直腰部,整整两个小时不能大幅度动一下。
前财政部官员平静地说道:“在其位,谋其职,我已经退休,不用去在乎你是什么身份,你想要在我这里合格,必须装也要给我装出官场人员的模样,能与我交谈的只有这类人。”
黑手党小职员·麻生秋也一阵窒息,学习当官的细节吗?
夏目老师,您还是很想把我撬到白道去啊。
一定是我杀的人不够多!
内心歪到天边去,自娱自乐的麻生秋也接受公务员的培训,开始学习政界那边的阵营和党派的名词。
他身上那种参与过暴力组织的痕迹,有了少许的改善。
一个人想成为合格的日本官员,手段要圆滑,心眼要多,在官场上头不能抬得太高,也不能低得太低,腰可以笔直,也可以适当地九十度鞠躬,把礼节做到别人挑不出刺为止。
退休官员吹了口茶,在度过悠闲的两个小时后,目送不习惯跪坐、起身后一瘸一拐地麻生秋也离开。
他对屏风后走出来,与自己喝茶聊天的中年男人笑道:“夏目先生,您花费我的人情来办这种事情,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中年男人说道:“外圆内刚,要学好这一点可不容易。”
退休官员隐藏着那份自傲,风轻云淡道:“是啊。”
中年男人又说道:“陪你这个老家伙聊个天,也算是我徒弟的责任,多帮我看一看,把他的性子给我立起来。”
退休官员年龄不小了,近六十岁,孙女都都在读大学。
他诧异道:“你是在培养接班人吗?”
中年男人矜持:“未尝不可。”
可惜,自己的弟子是个恋爱脑,为了老婆不愿意去混白道。
晚上在家,麻生秋也在书房里苦读政治学,学得昏天黑地,用电脑远程连线夏目漱石,偶尔询问一些官场上的话术。
兰堂在无聊之下去翻了翻他看的书,顿时头昏脑涨。
什么为人之道,什么为官之道,什么风林火山的武士道精神……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身为法国人的兰堂退避三尺,太可怕了,连华国的《论语》和《孙子兵法》都出现了!
“秋也,我去休息了。”
“嗯,晚安。”
第三天,是防爆人员在教他如何拆弹,顺便如何分辨哑弹,进一步熟悉常规的热武器。第四天,是精通药剂学的大师把他拉入了研究所,对着一堆“化学武器”一般的东西进行教学,在这堂课上,麻生秋也战战兢兢地认识到毒素战争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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