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枳觉得霍道夫手里边的红色花团就应该给吴邪拿着。
“怎么样?我弄得怎么样?”胖子乐滋滋的跟吴邪邀功。
吴邪笑道:“可以,我觉得可以。”
吴枳也在一边点头,可比她第一次来吴山居的时候好多了。
“哎,吱吱,赶紧回去换衣服去,就放在你衣柜里边的那套红色套裙,赶紧的,穿得跟个什么似的,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胖子余光见到了站在吴邪不远处的吴枳,连忙推着她往房间走。
“我穿的怎么了?这不是挺好的吗?”黑色小脚裤,外边一件米白色针织衫,真的是又年轻又洋气。
“赶紧的,你穿的不好看,咱要喜庆。”
吴枳拿起放在衣柜的红色套裙,这确实够喜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过年呢。
奈何拗不过外边的几个大老爷们呢,她只好换上胖子给她精心挑选的吉祥套装。
“快快,吉时快到了啊。”胖子拉着不是很情愿的吴枳出门。
“好了吗?”吴邪转头问道。
“好了!”胖子大喊道。
“好了就走。”吴邪率先走出吴山居。
“走你。”胖子用鸡毛掸子将红色花球一击出去。
随后跟上吴邪,后边是刘丧几人,个个精神饱满,衣着正式,都是帅小伙啊。
吴枳踱步跟在后边。
吴山居外边,吴邪站在正中央,字正腔圆道:“今天,我们吴山居重新开业!”
坎肩和王盟一人站在吴邪一边将礼花打起。
“开业大吉!”众人一起跳起来欢呼。
别说要是不看吴邪前边的话还是挺好的一开业典礼,但是视线转到吴邪对面那就不一样了。
连个路人都没有。
凄凉,着实凄凉。
于是,热热闹闹的开业典礼之后,吴山居并没有想象中的宾客营门。
胖子和吴邪都坐在地上打了好几盘游戏了。
吴枳端了张椅子在庭院里边晒太阳,手边是洗好的葡萄,一口一颗,还能看坎肩王盟两个互相比划拳脚,以及李加乐时不时的给她添茶,别提多美了。
吴邪玩两下又看两下门口,心不在焉,“胖子,你发了多少张请帖啊?”
胖子玩得正开心呢,随口道:“一千多张呢。我就想这辈子办婚事是没戏了,赶紧逮个机会高兴高兴,多叫点人,谁知道一个人也不来啊,你这人缘可以啊。”
胖子像是发现了什么,问道:“哎,小白呢?小白应该来呀。”
“小白刚刚重新上岗,她要是有空的话肯定来。”吴邪又重新拿起手机。
吴枳咂了一口茶,对着李加乐竖起大拇指,这泡茶手艺可以啊。
“小白今儿是来不了了,她闲杂正忙着呢。”
胖子回头看了大爷似的吴枳一眼,“那你怎么不忙啊?同样是十一仓的员工,你怎么就这么闲?李加乐,你能不能别像小厮一样伺候她?给胖爷我来一杯。”
李加乐轻哼一声,给他倒了一杯茶。
“我啊,我急什么啊,我现在还在休假呢。”
吴枳将一颗葡萄扔进嘴里接着道:“带薪休假~”
“吱吱,你发的邀请函呢?”吴邪又问吴枳。
吴枳坐起来,抬眼看他,“哥,你是想让我邀请警察来呢还是邀请专家来?我发了,他们说没兴趣。”
吴邪嘟囔道:“这不是还有十一仓的那些人嘛。”他可不是很想吴枳的舍友们过来,他偶然间听到吴枳跟舍友们的对话都是在讨论病变什么的,说得他好几天没能好好吃下饭。
“我忘记了。”谁还记得邀请十一仓的人哟,再说了人家十一仓这么多好东西,人家还来你这儿买?
“有人来了。”霍道夫端着一杯茶慢悠悠的走过吴邪身边,刚好就见到有人准备进门。
“啊?来人啦?”胖子立马将手机收起。
和吴邪两人动作十分迅速的站起来。
“你们这儿谁是管事的?”社区居委大妈拿着本子一进门便开口问道。
吴枳被茶水呛得直可咳嗽,真的是好大一客户啊。
“谁让你们在门口放礼花啦?”
大家伙都凑到吴邪和胖子身边,善意的霍道夫指了指假装在抠手指的胖子。
“搞得乱七八糟,全是垃圾,罚款。”
吴邪连忙道:“别别别,刘阿姨,不好意思啊,我们今天这不是第一天开业嘛。”
胖子给了吴邪一手肘:“什么,什么阿姨啊,大姐,我们的亲大姐,刘大姐,我们今天开张大吉是吧,所以,我们就是热闹热闹,您街里街坊,通融通融,我们一会打扫不就完了吗。”
胖子不愧是这整个胡同的妇女之友,这嘴皮子把刘大姐说得都不太好意思了。
她为难道:“我们领导都看见了,你让我怎么做呀,罚款两百五。”
胖子:“多少?”
“两百五!”
“您别冲我说呀,您是我们今天来的第一位贵客,刘大姐,您看没卖出去东西,没钱。”胖子甚至还想让刘大姐买几件玩意回去摆摆呢。
“没钱?没钱也得罚。”
“真没钱,您看您看。”胖子还将自己的口袋给翻出来,是真的布贴布。
“行了行了,刘阿姨,刘阿姨,您别跟他说了,我扫一下,我把钱转给您。”吴邪拦住还想跟刘阿姨理论理论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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