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着独属于它的手段,它将那些隐秘的贪婪的渴望的从心底拉扯出,将寂寞的孔洞的扩大,因此要迫切的亲密才能填补。
姜远的舌尖被含住吸吮,上颚被舔舐过的感觉发痒,今天才做爱过的躯体自发的回忆着情事,让清澈的夜多了几次粘腻。
林知白的手不知不觉地向下,从姜远的裤腰朝里,被姜远有些气喘地按住。
林知白像是忽地清醒过来感觉到了动作的不妥,手掌透着些欲言又止地收了回去,那张清冷的美人面烧着浅红,抿着唇故作镇定。
姜远按住他一是因为底下被凌青淼弄得还肿着,不是特别舒服,他也不大想让林知白看见, 倒也不是避讳或者心疼,就是觉得林知白本就情绪不好,没必要再添一笔,二是这还在野外,总归不是很安全的地方。
可看着林知白现在的模样,姜远舔了舔唇,朝着周围望了望。
公路的一侧是灌木丛,灌木丛之后便是大片的草地,树木分布稀疏,而电子警察在不远处的公路旁。
“要做吗?”
姜远的手撑在车上让自己直起了腰,望着林知白。
林知白有些惊诧,吐出口的话语也有几分犹豫:“在这里吗?”
姜远歪头:“怕了?”
反正是带着人跑出来了,干脆做的更绝点,保证林知白这辈子都忘不了,而姜远不是想让他记住自己,而是记住这种打破桎梏的疯狂,那种跃跃欲试与蠢蠢欲动。
除去绝对的外因,能束缚一个人的只有他本身。在压迫之下,乖顺不会带来更好的结局。
林知白扣住了姜远的手腕,当做是回答。
少年们滚进了草丛里,一向爱干净的林知白身上染上的灰尘与草屑,可他并不在乎,而是急切地压着姜远的身体,解开他的上衣,在他的脖颈与胸膛之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汲取着他的温暖。
月亮不知何时被云层遮挡,透出的光昏暗,在几乎失去光源的情况下,触感与听觉被放大,刺激着情欲感官。
狂放又裸露的在公开的场合背德似乎天然能够引起人扭曲荒诞的快感,姜远感觉到林知白咬他咬的比以往还重,裤子里那根东西硬邦邦的顶着他下面。
身体交叠与摩擦让体表温度上升,冬季涌动的冷空气也无法扑灭。
柔软的舌尖在肌肤上游移,让姜远的皮肤不自觉冒出了一颗颗小小的鸡皮疙瘩,当乳晕被含住的时候,细微的快感像是细小电流,让他有些不自觉发痒。
他的手按在了林知白的后脑,再将胸口往前送了送,好叫林知白吃得再深一些,能够给他止止痒。
林知白早知他放荡本性,于是欣然接受这着送上门来的奶尖,另外一边他也没放过,指尖扣弄这乳孔,将乳尖玩的硬邦邦。
奶子被玩,姜远底下又开始发痒,颇有些难耐的夹紧了腿,透明的淫水从被打肿的骚逼里流出,将内裤弄得湿哒哒,连带着外裤也有些些许水痕。
林知白一路往下亲,闻到了那股求欢的骚甜味,脱掉了姜远的裤子,将被完全浸湿的内裤拿在了手里。
姜远之前一直穿的四角,可是前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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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床上的姜远就是个放荡耐操的婊子,是让人想要疯狂占有弄脏的下贱的母狗,想用体液射满他的每一寸肌肤,看着他陷于情欲之中柔媚的痴态,那会让人产生近乎扭曲的愉悦感。
柔韧的腰被身后的少年掐住,姜远被操的身体晃动连树也扶不稳,上身软趴趴的下滑,那屁股在姿势的突显下翘得越高,深红色的肉逼毫无反抗之力被鸡巴进出,体液被摩擦拍打的黏液在肉色下留下淡白色的痕迹。
林知白吸吮着他的后颈,舌尖滑过他的肩胛骨,迫使他身体下滑以至于让屁股撅得更高来迎合挨操。
林知白搂着他倒了下去,不至于被灯光扫到,在车子疾驰而过之后,环着姜远闷笑起来。
被操到敏感点的时候姜远不自觉地微微弓起来,被林知白捞着站起来,把他抵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在床下的姜远,让人有着难以靠近的散漫与随意,是无可拘束的自由的风,是让人牙痒却又无可奈何,渴望又得不到的存在。
粗硬的阴毛在充血的阴唇上不断摩擦,带来痒疼的感觉,但很快就被腔道里冲撞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冲刷。
林知白低头嗅闻,喉结微微滚动,有些哑声道:“你湿的好厉害。”
“啊……要被插坏了……唔……啊啊啊啊……慢……”
姜远的点直接被戳爆了,林知白这种在床上基本不怎么说话更不会说骚话的,骂他句骚货母狗他都觉得自己能高潮。
姜远本来是想让林知白用后边的,但是现在快感上来了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在林知白鸡巴插在逼口的时候,迫不及待将肉棒吞纳进来。
姜远的声音从操干的空气从鼻腔湿软的哼鸣而出,嘴唇呼出热气,在冷空气里化为白雾。
树皮粗糙不平,姜远刚刚被吃过的乳尖抵在冷硬的纹理上磨蹭,很快再度充血,细细密密地针扎似的快感与疼,让身体反应更加的敏感。
林知白贪恋地看着,看着他微昂的脖颈线条,看着他沉迷欢愉纵情的侧颜,在这一刻,他仿佛成为了他赖以生存的某样器官。
柔嫩地穴口被撞得生疼,姜远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操烂了,他抓着林知白的手让他轻点,得到的却是被扣紧的手和越发高频的捣弄。
囊袋拍打着穴口带来的啪啪声在黑夜格外明显,姜远感觉耳边都是那种皮肉性交的淫靡声响,混合着抽插带来的水声。
远光灯忽的从公路一侧照过来,姜远下意识身体绷紧,穴口咬的死紧,在这一刻直接潮喷了。
那缓缓上升又缓缓飘散的,像是某种会成瘾的烟,分解成为无数的空气成分,顺着呼与吸爬至人的肺管,又在人的心窍之中扎根。
夜色厚重林知白看不见自己操着的浪逼早就被玩肿了,只觉得今天姜远里面格外湿软,温热的骚水浸泡着粗长的鸡巴,让林知白舒服地柔了眉眼。
这不太正常,但是他都敞开腿让人家操了还管什么正不正常。
逼被玩多了之后,穿的就不大舒服,敖望那个狗比在之前给他买了一堆女士内裤说什么送给小妈的礼物,有些是比较色情骚包的,有些还算正常,姜远就会挑着正常的穿,比如被林知白手里拿着的这条。
“唔……啊……好深……”
sp; 在刚刚一瞬间,林知白也射了。
姜远脑袋空白了十几秒,才慢慢回神。
“笑你妈。”
姜远低骂了一句,扶着林知白站了起来。
林知白拿出了内裤想帮姜远穿上,姜远颇为嫌弃的接过,草草擦拭了一下大腿和穴口,刚刚被操出来的肉洞已经闭合,流出的白浊尽数沾染在了内裤上。
“不穿吗?”
“怎么穿,你穿?”
姜远拿眼横他,又冷又湿,他宁愿不穿。
冬天的裤子比较厚,半夜也没人,挂空裆也无所谓。
冷风吹走空气中交合的石楠花味,除了草木与夜空,无人知晓这场情事。
姜远收留了林知白,回去之后他们没再做爱,因为姜远困了。
姜远原以为林知白回去之后少不了又要“请假”个几天,但林知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课堂上。
姜远什么也没问,态度仍事寻常。
林知白也依旧是往常那个样子,但是会在凌青淼叫姜远去办公室时,以别的理由阻拦下来。
幸元竹不知什么时候也加入了这场追逐战里,几人互有敌意,但又隐隐制衡。
姜远对此无感,无论他们之间怎样暗流汹涌,他始终过着自己的生活。
在学习、锻炼和兼职里,来到高二下学期。
这学期他走了体育生的路子,按照一中的规定,高三特长生们才会被规划到一个班级,于是这学期姜远依旧在原来的班级。
但这个班说实话姜远不是很想待,因为太热闹了。
他看着左边的幸元竹右边的林知白,作为班主任的凌青淼正站在讲台上看着转学的新生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敖望,以后请多多关照!”
敖望头发染成了常规的黑色,看着底下的姜远,笑得一脸灿烂。
虽然很遗憾姜远旁边的位置都被占据了,但敖望也没表现出不高兴,走到了姜远的前排。
“哥们,我们换个位置呗,我想和我老婆挨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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