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严执高兴地和叶欢招手, 下马朝叶欢走来。
叶欢被严执拉住手,身后立马有一群军士起哄。
“严中尉,嫂子可真好看, 难怪你急着回来。”
严执回头瞪了眼对方, “别瞎说, 快点回家去, 你爹娘也在等你呢。”
说着,严执拉着叶欢往家去。
“中尉?你升官了?”叶欢惊喜问。
严执点头说是, “这次运气好, 我本来不是冲在最前面, 却遇到逃跑的土匪头头。他都撞到我跟前来了,就是拼了命我也要抓住他!”
刚说完,严执就住嘴说不是,“要是放走他, 岂不是又要祸害百姓,我也是为了百姓着想。”
叶欢摸到严执掌心的老茧, 有些心疼,“那你有没有受伤?”
“就是一点皮外伤, 不碍事。”严执笑道。
回家后, 严有德已经抱着孩子在门口等他们。
看到严执是自个儿走回来的, 严有德瞬间松了一口气,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快点进屋洗洗,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爹, 不用热水,我又不是小姑娘。”严执笑着逗了下孩子,才被叶欢推着去洗澡。
他在外一个多月,身上确实臭烘烘的,洗了好一会儿,等叶欢进来的时候,还在擦身体。
叶欢看到严执的腹肌上有上,胳膊上也有,心疼地接过面巾,“你坐下,我来帮你。”
“还是娘子好。”严执坐下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叶欢,不等身体擦干,他就抱住叶欢,“娘子,我好想你哦。”
大白天的,叶欢马上回头看了眼门的方向。
“你快松手,爹还在下边等你呢,有什么事咱们晚上再说。”叶欢也蛮想严执的,枕边少了一个人,总是不太一样。
二人从楼上下来时,严有德已经招呼好饭菜,都是酒楼的招牌。
吃完后,严执再去军营一趟,夜里回来的时候,叶欢已经洗好在等他了。
叶欢打了个哈切,有些困,“你先别脱衣服,这会还不能睡。”
严执问为什么。
叶欢把前天被泼黑狗血的事说了,“方才你出去的时候,我听到后面仓库有狗叫,发现附近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特意把小二们都喊了起来。”
“咱们再等等,过会应该就有人进来了。”
叶欢说得没错,王掌柜找人要给叶欢的一品醉下毒,不仅仅要弄坏叶欢的酒,还要叶欢背上官司。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仓库那边突然传来狗叫声,叶欢忙带着严执下楼。
等他们下楼去的时候,就看到猎犬扑倒两个地痞,小二们压住一个。
一个酒缸被打开,地上还掉了一些药粉。
“你们干什么?”被按住的张发喊道。
叶欢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药包,放到张发的嘴边,“你要是把这个东西吃下去,我就放走你,怎么样?”
张发立马闭上嘴巴,不说话。
其他被猎犬咬住的人,叫声惨不忍睹,等叶欢过去把狗拉开,他们才得以喘息,“张发不说话,你们要不要尝一尝?”
没人敢尝,因为他们都知道那是毒药。
最后还是严执打了张发几拳,张发才交代,“我说我说!是王家掌柜的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来下毒。但我们没想到,你们竟然圈养那么多猎犬,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你们也太谨慎了吧?”
叶欢让人把张发的嘴给堵上,“今晚辛苦大家了,明天天一亮,我就带着他们去报官,等我回来给大家发赏钱。”
小二们帮人做事,为的就是多挣钱养家糊口,听到有赏钱,麻利地帮着把人给捆住。
第二天一早,叶欢就带着张发三人去报官。
因为严执在,张发如实招了。
王掌柜本来还很高兴叶欢要倒霉,但他刚起来,就被衙门的人带走。
等到了衙门后,面对张发三人的口供,加上证据也在,王掌柜投毒害人,被判了流放。
案子审得快,判得也快。
王掌柜扑倒叶欢跟前,扇自己耳光道,“严掌柜,我是猪油蒙了心,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行不行?”
“求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若是我流放后后,家里该怎么办啊?”
“这个事也没成功,对你并没有影响,你就帮我求求情吧。”
叶欢甩开王掌柜的手,拒绝道,“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你成功了,今日跪在这里的就是我。”
“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没什么好说的。”
叶欢解决了王掌柜这个心腹大患,深吸一口气,跟严执出了府衙。
等他们刚到府衙外时,叶欢就看到了三柱。
三柱今早进城时,看到叶欢就跟了过来。
“大姐。”他没有表情地喊了一声,确认大姐过得很好之后,他心里有些不平衡。
叶欢看到三柱,倒是有些意外,等认出三柱穿的胡家衣裳,就奇怪了。
就是有些麻烦,她并不想和三柱来往。
严执早前听说过一些三柱四柱的事,但没有像讨厌二兰一样讨厌他们,只是觉得他们不太懂事。
“大梅,三柱喊你呢。”严执看叶欢呆住,提醒道。
叶欢朝三柱走过去,随即换上激动的表情,哭着道,“三柱啊,这些年你跑哪里去了呢?”
三柱没说话,而是淡淡地看了眼严执,“大姐,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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