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揉了揉鹿岛白的脸:“哼,还是小白可爱,比起某个大爷可爱多了。”
迹部景吾当然知道她在暗示谁,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最终还是顾忌着有病人在这里休息,说了两句后就离开了。
刚走出宴会厅,迹部景吾就让服务员去安排,随时注意好鹿岛清的生病情况。
“再怎么也是本大爷邀请过来的人,一定要服务好了。”
迹部景吾不服输,特别鹿岛白还是青学的人。
迹部景吾说完之后和桦地崇弘一起去了二楼的网球馆,青学部长手冢国光和他们的教练还在那里等他过去安排明天的友谊赛。
经过迹部景吾的关心后,鹿岛清就睁开了眼睛,现在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弟弟聊天。
江户川柯南被毛利兰看住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里有些焦急该怎么找个理由去查看,安室透已经率先以“去帮师父毛利小五郎的忙”为借口,不动声色地去查看黑衣组织踪迹了。
他得找个理由溜走,江户川柯南一抬头,嘴角忍不住抽搐——叔叔居然这个时候还没破案。
江户川柯南看到毛利小五郎一直在努力分析,终于有些眉目的时候,毛利小五郎一拍手:“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浅岛社长不小心吃错药了!”
江户川柯南差点脚一滑摔下板凳,心想,拜托毛利叔叔,哪有这种事情啊。
坐在旁边的浅岛夫人掩住了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嘴角。
不愧是“沉睡的小五郎”。
江户川柯南看不下去了,他注意到浅岛夫人的神色,算了,既然黑衣组织的事情有安室透去调查,他就帮着毛利叔叔把这个案子给破了。
他小心翼翼地爬下椅子,蹲着身子慢慢靠近毛利小五郎。
鹿岛清问弟弟:“在网球部待得怎么样?”
“放心吧哥哥,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和队友们在一起很好玩。”鹿岛白知道哥哥在担心他:“就是当替补什么的,还是有点不甘心,想要继续努力成为正选。”
鹿岛清看到弟弟断断续续地说着,从他眼里看出来弟弟说的都是实话,转学后的生活确实过得很不错,鹿岛清放心了不少。
“挺好的。”虽然说出来的语调没什么情绪,但是鹿岛白听到了哥哥的放心。
鹿岛白勾起一抹笑容,他不会给哥哥坦白,在上个学校受到校园暴力的可不是他。
他是不良们的大哥。
“当然,哥哥别只关心我啦,你才是,好不容易放下咖啡店对自己好点开始休息,结果现在看来也还是好累。”
“哥,不要一休息就日夜颠掉,我听说作息不稳免疫力会下降的。”鹿岛白凑上来,少年显得十分强势。
“你以前都没生过病,今天突然就生病了,最近你肯定是熬夜了。”
鹿岛清看着弟弟乌黑透亮的眼睛,面对弟弟的关心违背着良心撒谎:“没有,纯粹是意外,你相信我。”
他没法直说生病全是因为他自己作出来的。
鹿岛清想找个其他话题把弟弟的关心堵过去,刚抬眼就看到毛利小五郎晃荡着向后走了两步,一屁股倒了下来,刚好坐在了一把座椅上。
毛利小五郎低垂着头、双手扶在膝盖上,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他的脸上覆盖着半层阴影,倒是比站着的时候更有气场。
毛利小五郎的动作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出现了吗,毛利老弟!”目暮十三有些惊讶。
浅岛夫人也瞪大了眼睛:“这就是传说中‘沉睡的小五郎’吗?”
只要出现这种状态必定能破案的传说。
她捏了捏衣角,努力稳住,山野管家借机贴心地给她送上热茶。
鹿岛清见缝插针,对鹿岛白说:“快看毛利叔叔,他要开始破案了。”
鹿岛白被打断,他往毛利小五郎的方向看去,想到哥哥不小心成了嫌疑人,他不爽地撇了撇嘴,又有些期待地说:“太好了,哥哥终于可以早点回房间休息了。”
江户川柯南半蹲在毛利小五郎坐着的椅子背后,他拿过蝴蝶结,眼镜闪过亮光。
一开口就是透过变声器发出的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这起案子的凶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目暮十三好奇:“毛利老弟啊,这是你刚才不是还说这起案子是意外死亡吗?”
“抱歉啊目暮警官,那是我为了诈一下凶手故意说的。”
“之所以一直在强调浅岛社长的死是意外,就是为了安抚住凶手的情绪,不让她有机会去破坏掉关键证据。”
“她?”
目暮十三立刻反应过来:“毛利老弟,你的意思……凶手是浅岛夫人?”
“没错。”
江户川柯南提高音量:“杀害浅岛社长的凶手就是——浅岛夫人!”
听到这话,浅岛夫人下意识站起来,她激动得脸颊通红:“胡说!我和一郎感情一向很好,我根本没有理由杀他。”
她吸了口气,重新冷静下来:“我只是碰巧在停电前去卫生间补了一下妆而已。”
江户川柯南等她说完继续说:“恐怕不只是补妆那么简单吧?”
“新东京大酒店的所有设备都力求要使用最好的,包括运用于酒店的电闸。整个酒店里的电闸就都用了一种新型材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