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白色衬衫套在桑贝身上,不盈一握的细腰藏在空荡荡的衬衫下,一双玉白的腿却在空气里肆意招摇,勾人视线。
她施施然地走过来,直接坐在他办公椅的一边扶手上,目光投向他的电脑屏幕。
“郁忱川,你在忙什么?”
衬衫下摆本来就只堪堪遮过她的大腿,她一坐下来,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就活色生香地暴露在郁忱川的眼皮底下。
她身上隐约带着沐浴露的清香,男人的目光收回,嗓音哑了一分:“在回几封工作邮件。”
桑贝转眸看他,轻声说:“那你继续回,不用管我的。”
她刚洗过澡,瓷白的肌肤透出一层薄薄的粉色,发丝上裹挟着轻微的水汽,眼眸仿佛在春水里浸过,湿漉漉的,透着一股不自知的媚意。
郁忱川的血液很燥,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桑贝盯着他凸起的喉结看,唇边勾起笑,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都说男人的喉结不能乱摸,容易多一条人命,或者少一条人命。”
他的喉结明显,自带荷尔蒙,平时他说话,喝水时,她就经常会留意他的喉结。
尤其是今晚,他仰脖替她喝下那三杯罚酒时,喉结上下滑动的样子,她觉得好性感,好迷人。
“郁忱川,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喉结吗?”桑贝问,“就一下,很轻的那种。”
郁忱川没有回答,微微敛眸,大手覆上那片眼皮底下的雪白,哑声问:“那这里呢,我能摸吗。”
第31章 别哭了,好不好?
男人掌心的温度比平时高许多, 像一团烈火,在灼烧她的肌肤。
调戏狗男人不成,反被狗男人调戏。
桑贝盯着男人的手, 手指白净且修长,如玉似竹,手背淡淡的青筋凸起, 充斥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男性荷尔蒙。
血液流动速度陡然加快, 桑贝稳住心神, 拒绝:“不行。”
“不行?”郁忱川的嗓音沙哑, “那不行。”
前一句是反问,后一句是拒绝了她的拒绝。
她的肌肤像雪, 像羊脂玉, 像上好的绸缎。
男人滚烫的掌心轻轻地摩挲过, 雪在融化,玉在升温,绸缎丝滑,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电流袭过, 桑贝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脸颊涨得绯红。
她本可以直接离开, 但她没有,她的贝齿陷入柔软的唇瓣里, 低垂着眸, 眼睫微颤。
郁忱川抬眸看她, 眼底一片晦暗, 他忽然吻住她的唇。
他的气息灼热,桑贝下意识略微往后仰,被男人的大手扣住后脑勺, 唇再次强势地贴上来。
男人平时的吻也热烈,这次似乎格外动情,搂住她的腰肢,唇舌与她紧紧勾缠。
桑贝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双手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颈脖,被他亲得软了,昏了,整个人没有骨头似地倚向他。
……
这个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桑贝无力地抵着郁忱川的额头,慢慢平复,无意间垂下目光,瞥见男人紧绷的西裤。
桑贝默了一下,倏地坐直,挑眉看着郁忱川:“郁忱川,你……”
郁忱川和她对视,哑声:“怎么了。”
他的眼底是一片汹涌的暗色,桑贝脑子里“嗡”的一声,有点怕他会乱来,连忙说:“我困了,想去睡觉了,晚安。”
她双脚落地,想要逃走,郁忱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回来。
他抓人的时候,座椅转了个方向,桑贝便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上。
“想跑去哪儿?”男人嗓音沉哑,湿热的气息拂在她耳边。
桑贝身上被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敏感地缩了缩肩膀,惊恐地看着他:“郁忱川,你、你说你没有特殊癖好的……”
“帮我解开皮带。”郁忱川滚烫的大掌拉过她的手,牢牢地按在那冰凉的金属皮带扣上。
“这样,算特殊癖好吗?”
……
桑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她似乎是走回来的,又似乎是跑回来的。
她在浴室里洗手,水声哗啦啦地响了很久,她抬眸,明亮的浴室镜映出此时的模样。
脸颊上的绯红久久不散,眼角眉梢染着似喜非喜的娇羞。
桑贝想起在船屋酒店里,投映在墙上的那抹影子。
当时觉得狗男人挺有资本的,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天真了,那只不过是被西裤束缚住的样子。
他不是挺有,他是超有。
冲干净手,桑贝走出浴室,看到郁忱川正好打来语音电话,她脸颊一热,拒接了。
狗男人,今晚害得她的手脏了,别想和她连麦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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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桑贝醒来,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在书房里的一幕幕,心跳又是一阵加快,脸颊火烧火燎起来。
手机一震,七点五十分,郁忱川给她发来一条消息。
川:起床了?下楼吃早餐。
桑贝起床去洗漱,她今天气色很好,只是简单地抹了个草莓色的口红,也很光彩照人。
楼下,狗男人坐在餐厅里,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焦糖色的领带系得周正,利落的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衣冠楚楚,清冷禁欲。
只有桑贝见识过,昨晚他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她,眉宇间一片深沉欲.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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