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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学会与大人物周旋,所以第二卷将上层人物的想法摸得透透的,不仅二五仔了咒灵方,更是迫使政府为她的计划善后。
    而第二卷 学会了纯武力与适应负面情绪,所以第三卷出生点在擂钵街、并当了业余的“心理医生”后,她也没有被他们的负面情绪支配,仍旧保持自我(并因为武力还在,对非异能者的威胁都不放在心上)。
    现在她开始学枪,下卷就能用上了,嘻。
    [关于森鸥外]
    原著森先生的做法被人称为屑,这点作者桑是赞同的。
    但若将目光从个人身上挪开,放在国家与世界上,森先生的思想无疑是为了国家的(帮助国家胜利)。
    那么他错在哪里?
    他错在将人心看作可以消耗、恢复的物品,他错在牺牲了个别的部分,用他的“最优解”换取胜利,他错在罔顾伦理、强迫他人并赋予“大义”的名义。且明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的,仍旧没有悔恨,只想着下次如何完善。
    为国家大义,他能说上一二,但以读者视角看向被他霍霍的人,又难免同情他们转而觉得森先生讨厌(再加上现实战争的历史遗留,他的所作所为更让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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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对于大部分既得利益者,他确实谈不上大恶,只是所有人看的方向不同,所以造就了不同的名声。
    当然作者桑没洗白的意思啦,只是觉得森先生罪不至死(至少比起另一个屑老板,他对能信任的下属还是留了点良心的)。而且这是同人啊,是小说,为了实现所有线全通,自然要用戳人心的语言攻克不同的人。
    然后嘛,解气(爽点)就是让森先生栽在最擅长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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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优解什么的,难道不是最佳的虐点吗?
    对于虚拟世界而言,让一个理智到如同机器的男人为某个人的选择疯狂,想要抛却理智却不得不选择理智的瞬间,真香呀。
    感谢:
    读者“焚花断玉”,灌溉营养液 +34 2021-09-03 07:39:17
    第48章 失控
    作为森鸥外的助手约有一年的时间,我发现他的打扮有所改变。
    彼时正是春暖花开之际,森氏诊所的墙角被我人为地挂满了栀子花,浓郁但让我找回家乡气味的花香布满了整个内室。
    虽然太宰曾说栀子花的气味让他难受得不想进门(主要是香味很容易留在身上,让他被同僚嘲笑喜欢养花花草草),但在我和太宰的喜好中,森鸥外毫不犹豫地偏向了我的喜好,并直言别说挂栀子花,就是再塞其它的什么花堆满整个诊所,他都随我布置。
    ……这种时候就觉得森医生的属性很省心了呢。
    “林太郎,最近有什么好事吗?”
    我见他一贯穿着的内衫加白大褂的配置改成了黑衣制服加白大褂,不免猜测他是不是按剧情加入了港口Mafia。
    不过以我的身份不可能直接问出口,便只能像现在这样旁敲侧击了,“原来你可不会在诊所穿正装。”
    “不好看吗?”森鸥外特意在我面前来回转了半圈,让我看清他的新打扮,“最近找了份兼职,所以换了制服——我还挺喜欢的。”
    “但我更喜欢白色。”我点到即止,“啊,对了。”
    “挂着的栀子花快枯萎了,林太郎我们下次养铃兰吧?是我喜欢的样子,香味也没有栀子浓,这样太宰就没法抱怨了!”
    “好好,都依安洁。”森鸥外秒变傻爸爸,“不用管太宰君的话,只要安洁喜欢,在诊所养什么都可以的哦~”
    第二天,满屋的栀子花便成了铃兰。
    我不禁想到,要是我想养熊猫,他是不是也能给我搞一只来。
    ……忽然就心动了。
    森鸥外没有向我透露“兼职”是给港口Mafia的老首领当医生,太宰也没有。
    于是我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清楚他们是放弃了染黑我的打算,还是局势太紧张,让他们没有空管我。不过我能从越来越频繁的街道冲突,发现老首领的执策能力确实下降了。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我学的枪法。
    真是太好用了!
    配合我越来越准的枪法,我也能在芥川和人战斗时从旁辅助了!
    高兴谈不上。
    我的枪法得以用上的前提,是日渐混乱的日常。
    原本维持混乱中的秩序的港口Mafia,现在成了主动造成混乱的源头。
    在我成为助手的第二年零几个月,中也亲自劝我不要再去诊所,更别踏入里街区。
    “很危险。”中也对我说,“即便森医生投靠了港口Mafia,以老首领现在的状态也没法得到庇护,相反还会被暴。政支配!”
    我无法否定,因为我清楚事实如此。
    如果不是我的计划已经布好,我可能会答应中也的劝告,但现在我不能。
    所以我只是沉默地看着他,连为难都不曾透露。
    他从我的态度知道了我的想法。
    这也是当然的。
    虽然不是真的兄妹,但他一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心情,正如我能轻易知晓他的想法。
    “……无论如何都要这么做吗?”他好似猜到了我的打算,垂下头不让我看到他隐忍的表情,“你决定坚持自己的选择?”
    “是。”我主动伸手拉住他,将他的手掌合在我的手心,“中也哥,为了你,也为了接纳我的其他人,我必须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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