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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把这个想法清除出脑海,开始琢磨这个游戏的玩法。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今时离得比织田作近很多,而且身体素质经过强化,所以完全不像黑时小说里那样,非常游刃有余。
    ......写这个场景就是要和黑时里太宰说“让我离开这个腐化的世界吧”那个令人心痛的场景作对比的!看看他在有今时在的时候多么有恃无恐!
    看多了黑时,织田作视角我完全没办法用第三人称(呆滞
    最后的描写,是心动了心动了嘿嘿嘿。
    毕竟,吊桥效应是双向的(滑稽.jpg)
    不过今时只会在脱离港口Mafia之后,回想起这段往事,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有点动心了。
    然后就会很庆幸当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省去很多麻烦,毕竟不可能因为有点喜欢太宰就留下来。
    第26章 第二十一章
    我和芥川在山间一个灌木掩映的美术馆旁,与敌人搏斗着。
    织田在战场的另一头。
    ——会产生这个局面,是因为太宰通过采集被俘人员鞋底的树叶,知道了敌对组织可能的所在处。
    然后,织田在赶去之后,见到了疑似被俘的坂口,在救了他之后,却被另一个不知名组织的队伍截胡。
    这里有一个小插曲。坂口准备了专门用来对付织田的、涂了延时发作的毒的线球。
    但是织田一开始谨慎地没有碰,然后他竟自己拿起来,端详一会儿之后再递给织田。
    从织田后来住院的情况来看,坂口接触到那种毒的面积更大,昏迷的时间也一定更长。
    他确实不吝于对自己下狠手。
    树叶与泥土有机质的味道充斥在空气里,四周是密不透风的人造森林,中间矗立着的美术馆原本洁白无瑕如希腊神殿的建筑与各类雕塑在密集的战火之中变得残破,透着一种衰败的庄严,仿佛神话中众神的末日。
    太宰因为出现了新的可疑组织而前去探查,于是我和随后养好伤的织田作为支援赶到之后,织田从后院突袭进入,我则去了前院与芥川会合。
    我没有用刀,而是用远程杀伤力更强的**双枪点射,而芥川则毫无顾忌地大开杀戒,黑色的衣刃翻卷,如同漆黑的暴风,所到之处一片鲜血四溅。
    我机械般地点射,心中却莫名升起一股悲哀。
    ——与我们战斗的,是名为“Mimic”的,曾经立下军功的军人。
    然而被故国背叛,变成了被昔日同伴追杀的战犯,浑浑噩噩地徘徊着、没有了生存意义的幽灵。
    ......人心叵测,命运无常,这样的事,固然惨痛,原本也算不得稀奇。
    比起他们被这样对待,更令我痛心的,是他们一直以来用性命捍卫的信念因之蒙尘、变质,再不复昔日的荣光。
    不远处一座天使的雕塑骤然被子弹穿透,那一刹那无数白色的石膏粉末在眼前飞散,庞大的羽翼轰然坠落下来,在地上摔成数块,天使的双眼却仍然悲悯。
    与此同时,一个钢铁一般的声音响起。
    “我名叫纪德,前来。.....与君一战!”
    ——来人佩戴着无数军章,站姿挺拔,如永不弯折的剑,但是眼神里一片空寂,甚至无法映出他面前的人的影子。
    那是求死之人的神色,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战斗。必死的战斗。
    芥川露出狂喜的嗜血神色:“拥有预测未来之力的敌人么,真是绝妙!就来看看在下的「罗生门」,能否连命运也一并斩碎——”
    事实证明,不能。
    至少目前不能,芥川的异能远远还没有被开发到他潜力的极限。
    纪德利用一个黑手党成员的枪意图连伤黑手党的几人,被我用刀拦下。
    他在战斗中分出心神扫了我一眼,那一眼如有千钧,虽然死寂,却依旧让人仿佛置身于血色的战场,钢铁与硝烟的气息扑面。
    我事先设想过这样的异能究竟会有多么强大,但还是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他仿佛身受这世间唯一的「神」的眷顾,又仿佛将一切都以一种无形却绝对的力量掌控在手中。
    他躲避芥川衣刃的动作就如踩着刀尖起舞,却那么从容不迫,好像那不是搏上性命的争斗,而是某种惊险的双人舞,一方杀机四溢,另一方闲庭信步。
    ——直到,一发来自另一个受命运眷顾之人的子弹,将他的枪打落在地。
    那一刹那,纪德的眼中几乎迸发出名为“惊喜”的光,他那空无一物的眼里,无比清晰地显露出了织田持枪的身影。
    我的心也随之猛地下沉。
    两人对峙的时候,一边见到织田就情绪不稳、想要攻击他的芥川被我放倒。
    言语交锋之间,交错的信念与截然相反的意志如同对撞的刀与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想要成为小说家。我想要扔下枪,拿起纸和笔,而杀人就会失去描绘人生的资格。
    “比起争斗,我更感兴趣的是怎样活下去。”
    织田平静地述说着。
    “没有什么比死更重要的生存!”
    纪德大吼,他瞪视着织田的眼神就如同找到了救赎一般激动而狂喜。
    “我和我的部下,一直以来,都如同幽灵一般彷徨着,都在从心底期望着这场争斗!”
    “你是唯一一个能够葬送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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