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可能已经被那家伙打坏了……”小铁跑过去摆弄了一阵,在看到人偶成功站起来后惊喜道:“它还能动!”
“太好了!”炭治郎打心底为小铁高兴,又好心地问三日月:“三日月先生要试试看吗?”
“我?”三日月一怔,不禁失笑。
小铁先替他拒绝了:“不行!这个是给炭治郎哥哥训练的!而且你……要是被人偶打坏了怎么办?我们村的医师很忙的!”
炭治郎忙在一旁辩解:“三日月先生很强的!”
小铁怀疑地看了三日月半天,“……我不信。”
无论是外形还是细嫩的手掌都没有剑士该有的特征,优秀的观察分析能力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不像个善于剑术的优秀剑士。
三日月毫不在意地笑笑,“主要还是炭治郎你训练的吧?我不属于鬼杀队,当然是要以你为主。”
炭治郎赧然。
却听三日月下一句道:
“不过……如果这个人偶坏掉的话,我倒是可以替他帮你训练。”
“就你?”小铁叹了口气,推着炭治郎往人偶那边去,“好啦好啦,快开始吧!不是说要变强吗?一定要变得比那小子强啊!”
“啊……”
接下来的几天,三日月时不时来围观一下炭治郎不吃饭不喝水仅凭几场大雨活下来的艰辛痛苦练剑全程。
终于,在炭治郎饿晕过去一次后,再次醒来的他仿佛打开什么机关,迅速找到了机关人偶的命脉,将其击败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三日月正在村长家里擦着继国缘一的日轮刀。
保养得当的刀看不出是三百多年前锻造的,锋利的刀刃可以模糊地映出人影。
三日月端详了它一会儿,将其纳入刀鞘。
“真的要把刀给炭治郎吗?”狐之助打算再劝两下,“没有了日轮刀,光凭您的本体刀很难解决融合于鬼的时间溯行军的。”
“时间也快到了。”三日月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这个节点正好。”
狐之助一下子没听明白,脑子懵懵的。
前往训练地的路上,三日月看到路边突兀地摆着一只壶。
白底,粉梅。
眼熟。
三日月脚步一顿,当即调转方向,朝那只壶走去。
小跑着跟上来的狐之助判断了一下,“是人物玉壶。”
三日月也认出来了。
壶大概有一个人头那么大,被擦拭得十分光亮,任谁看到都会忍不住上前看一眼。如果是无辜的路人经过,大概会被他抓进壶里吃掉。
现在周围的空地很是干净,看来还没有无辜的受害人士。
狐之助看着三日月走上前去,忍不住提醒说:“三日月大人,他出现在这里是合理的。”
三日月停也没停,“按世界线合理,按无惨的命令不合理。”
狐之助露出迷茫的眼神。
“他说——让玉壶确定好情报后自己过来,绝不能带其他上弦。”
在狐之助震惊的目光中,三日月抬起脚,压住壶口,用巧劲一踢。
咕噜咕噜。
整个玉壶翻倒过来,沿着山路滚得飞快,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狐之助:“!!!”
下面是悬崖!
……
“您是说……要把这振刀送给我?”少年愣了一下,受宠若惊,“这怎么行呢!这不是您家先祖流传下来的吗?”
炭治郎不久前刚把缘一零式干倒,突破瓶颈的他虽汗流浃背,精神却十分振奋。
只是面颊显而易见的凹陷了,饿的。
“嗯,”三日月声音温和,“这把刀虽然是先祖留下来的,但我最近忽然又想起来,还有一个流传下来的嘱托。”
“嘱托?”
“实际上,这把刀最初的主人不是我的先祖,而是一位剑士,先祖只是帮他保存而已。”
炭治郎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意思,“您是说……”
“这是创造初始呼吸的剑士的刀,我家代为保管。家父说,如果遇见耳朵上戴着日轮花牌耳饰的人,就把刀交给他,因为他才是日之呼吸的传人。”三日月眼都不眨地说。
狐之助啧啧感叹,这么生硬的说辞,也就三日月大人才说得出来,说出来还能让人信。
炭治郎被这重磅消息轰晕了,“可是您的先祖才是会用日之呼吸的人啊?我完全没有听父亲说过任何关于日之呼吸的事情……”
三日月笑容亲和,“那我就不清楚了,或许你可以回想一下平时没注意过的细节?我们家的人没有学过日之呼吸,剑术都是随便练练的。”
炭治郎:“……”
狐之助:“……”
听着怎么这么招人恨呢?
炭治郎犹豫了一会儿,又把沾满汗渍的双手仔细地在身上擦了擦,才接过三日月手里的日轮刀。
“那,谢谢您。”
日轮刀给出去了,三日月顿时无事一身轻。
回去的路上,狐之助看他一脸悠闲,忍不住问:“三日月大人,您十年前都没把刀给炭治郎,为什么现在给他了?”
日轮刀这种东西主要是用来杀鬼,世界线关于这部分的阐述不多。也就是说,炭治郎有没有这把刀都一样,不是这把,还有另一把,能杀鬼就行。
而付丧神的本体无法彻底杀死鬼,这也是三日月大人一开始本体会被投放并入日轮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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