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脱了?”靳琛托起她的下巴,“还用这种眼神看我?”
简宁感受到他指尖的热度,许久不见,被他这样抚着,她的心跳在不觉中快了起来,耳根也有些热。
他的手顺着她的下巴,向下抚去,抚过她细细的颈,缓缓扫过她的锁骨。
她喉咙微动,对上他幽深的眼,总觉得里面燃着一团火,下一秒就会把她吞噬。
反正早晚都要死。
那不如死得干脆一点。
简宁将心一横,她放弃去解他的衣扣,手臂向下移动,摸到了他的皮带。
靳琛按住她的手,眸色深了深,嗓音微低:“想做什么?”
简宁心头狂跳,身子前倾,凑近靳琛的耳边,问他:“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吗?”
“所以呢?”靳琛一把揽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这就是你的证明方式?”
“那你接受吗,老公?”
她的声音也压得很低,尤其她叫老公时,尾音轻佻撩人,漂亮杏眼自下而上看人时,没有哪个男人招架得住。
她是蓄意勾·引,她知道,他也知道。
靳琛把她按到墙上,唇角微翘:“接不接受,你先证明了再说。”
第25章 25她早晚都要离开他的,对吗?
简宁半蹲在地上,她柔顺的发散落胸前,从靳琛的角度看去,更像面前蹲了一只美丽的布偶猫。
窗帘拉着,他们处在阴影里,光线也暗暗的,有点像法国文艺片的色调。
这只调皮的布偶猫翘脚看着面前的冰淇淋,这冰淇淋又大又冰,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结束。
靳琛倚在套房里的吧台边上静静地等,他闭上眼睛,像是坠入了柔软的梦境里。
过了许久,靳琛睁开眼睛,真把她当成小猫那样拍拍她的头顶,说:“洗澡。”他不想等了。
“我还没……”
“先去浴室。”
简宁起身,用手将背后的头发拨到胸前,露出光洁的背,她微微回头:“帮我拉一下,我有些够不到。”
够不到当然是假的。简宁学过跳舞,她太清楚如何展示身体线条了。既然语言上解释不清,只能想点别的法子指望她的小气老公别太计较。
她说完,靳琛的视线向下,女人的背是薄的,皮肤白得像雪,高定裙子经过手工剪裁,是极其贴合身形的,勾勒出她完美的腰线,不盈一握。
靳琛的指尖挑起拉链,捏住,链条丝滑,一拉到底,女人漂亮的背一点点暴露在他的眼中。
他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在他背上落下一吻。
她的背有些敏.感,男人的唇和下巴贴上来,胡茬磨砺,她微颤了下,呼吸也跟着一停。
“去吧。”
他在她腰上轻拍了下,旋即放开她。
简宁走进浴室,将脱掉的裙子挂好,刚要过去放水,却从镜中看到门口处的身影。
她心头异样,问他:“你也要洗吗?”
“等你。”
“不在外面等吗?”
“不用。”
靳琛走进来,双腿交叠靠在洗手池边,摸出一盒烟来,点燃。
他把烟夹在指间,姿态随意:“我就在这儿。”
“……”
热意从脸颊蔓延到全身各处,她扭过头不再看他。
只要她不去看他,就可以假装他不在。
隔着玻璃,他的视线如同花洒流下来的温水。
这温水从她的胸口向下,经过骨肉匀停的一双腿,一直流到脚踝。
她是美人,从头到脚都是。
这一刻,靳琛不合时宜地想到李英吉那句荒唐的“让她守活寡”。
他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同时在脑子里想,当初他真的信了李英吉的鬼话,每天晚上回家就睡在书房,那段时间到底是谁在守活寡?
简宁洗好,关闭水龙头,掩住胸口转身,看着水池边的靳琛。
他恰好抽完手里的烟,碾灭烟头,问:“洗好了?”
“嗯,你来洗吧。”简宁从淋浴区出来,靳琛挺身站直,迈步过来,挡住她的去路。
她抬头,脸上湿漉漉的,对上靳琛幽深的眸。
“我看看,洗干净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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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琛是个很好的演奏家,为了音调的准度,小提琴落到他手里,先要认真调琴。
只有将琴调到合适的音调,才能让小提琴完成想要的音色。
靳琛是男人,手掌比女人大得多,小提琴在他手里,轻轻一握就握住了,他将小提琴抵好,琴弓挥动,小提琴发出美妙的声音。
他太久没有碰小提琴,曲子甫一响起,节奏有些急迫,过了半晌,调子重回正轨。
好的提琴手是懂得控制音乐节奏的,而他的节奏全都在他的琴弓里,他演奏的速度快了,音乐也会快一些,他慢下来,提琴就变得悠扬。
好的提琴也需要好的乐手,琴弓在它身上演奏出美妙音乐时,对小提琴来说也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
靳琛喜欢与她合奏,看到她沉浸在音乐里,为陶醉音乐而流露的真情,才能确信她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靳琛今夜奏了一曲又一曲,与小提琴许久未见,两三首曲子又怎能尽兴,怪就怪他与她的演奏太合拍,让不痴狂音乐的人也为她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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