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来紫霄宫,准提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去一定会露馅。
不去还是会露馅。
两害相遇,取其轻。
至少后者还能留下些面子。
准提此刻突然觉得,他很想把东皇太一再拽回来。
只不过也就是想想了,腿长在东皇太一的身上,又没有长到他身上。
哎!
而台衣那边看着元始,手被这么握着,握得紧紧的,当然并不疼,也没有可能当场骨折的错觉,但是这种强势感显然是毋庸置疑的。
台衣目光看向自己旁边的元始,两人走在后头,“师父。”
唤一声,元始没说话。
唤两声,元始还没说话。
第三声的的时候,元始转过头来目光看向台衣,“你想说什么?”
“师父你有什么想问的么?”
“嗯。”
“我说出来,你能不生气了么?”
“不能。”元始回过头,目光看向前方。
他,元始,不要面子的么?
在这里跟他谈条件?
想得美。
“……”台衣。
道理我都懂,但是师父你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
台衣这么想着,嘴里的话都被堵了回去,随即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还能再苟一下,现在快点解决问题,等回昆仑之后就不会有什么旁的事情发生,而且这种东西不能积攒。
这边心中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台衣随即直接继续道,“师父。”
“嗯。”
“之前是我错了,不应该威胁你。师父,你别生气了。”台衣退一步,扯不着袖子拽拽手还是可以的,目光之中带着了点弱小、可怜、又无助,活脱脱的在撒娇。
有道是——
勇于认错,下次还敢。
而原始已经看透了这个事实。
每一次都这样,简直就没有例外的。
而且还经常瞒着,还喜欢搞事。
虽然是有一个度的,但是那个脾气也一样倔强。
要不是当初掉马,就台衣的那个脾气,绝对不会主动说出来的。
从这个角度而言,也多亏当年东皇太一来的时候被他抓住了。
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台衣瞒着他到底还干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台衣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也算是占据了主动权,随即直接开口问道,“刚刚你和东皇太一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问是不是真的。”
“如果女娲不说出来,我可能会继续不知道下去。”说着台衣也不知道是应该感慨一下太一那边太过隐晦,还是自己这边对于这种事情过于神经大条,连确凿证据都是在师父身上找到的,不过对比一下师父这边,或许……
那个条关于红线的情感,并非是那么一窍不通?
至少六窍通了四窍。
嗯……
这么想想,好像就有点道理了。
“你很失落?”声音散发着些寒气,话里话外都透着些危险道。
闻言,台衣当即警铃大作,这种东西敢承认,她可能直接回去就要被拉去教育了,好【关】好【小】教【黑】育【屋】,了解如何学习去了,随即台衣直接否认三连道,“不!我不是,我没有,师父你别瞎说!”
“是么?”
“当然!”台衣如同小鸡啄米似的接连点头,手上顺便换了换位置,改称十指相扣。
见状,元始微微一愣,修长白嫩的指尖落在手背上,甚至还故意的磨蹭了一下。
随即元始轻咳一声,随即握紧了台衣的手,省的继续磨蹭。
天知道台衣其实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位置而已【。
此刻,元始也并没有再问下去,索性直接闭了嘴。
有些东西不用知道那么细致。
哦,就台衣这个情形,他现在已经大概能够猜出来台衣之前和东皇太一说什么了,至于东皇太一那边,台衣才刚刚知道,而他已经确定了下来道侣的关系了。
跟他争?
不可能的!
说起来,当年还真是惋惜。
果然,魔祖实在不做人了。
罗睺:……关我屁事!
……
许久之后。
混沌之外,紫霄宫中。
鸿钧感受着这一个个又跑来紫霄宫中的弟子,稍微思索一番之后,随即就明白了众弟子的来意。
那就是准提又搞事了。
只不过这一次老子学聪明了,直接把人带到他这边解决问题。
然后继续钓鱼,这个鱼就快上钩了。
嗯……
如果再不上钩,他帮鱼上钩。
这么想着,水面上惊起一波涟漪。
鱼钩被咬,鱼线大幅度摆动……
如今的紫霄宫相比较曾经更是清净不少,进入大殿漆黑一片,明显鸿钧又没点灯。
对于这种情况,三清倒是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当年他们第一次来紫霄宫的时候,现场的场景也是这个样子。
准提见状随即见缝插针的开口道,“师尊如此,应该是不想管我等之事了。”
“哦,即使如此,那又何必大门敞着,直接别让我等进来不就行了?”通天瞥了眼准提道。
“师尊这是让我们知难而退,你懂什么?”
“就是时间长了没点灯,准提你觉得不开灯是在赶人,你不会自己点啊?没长手?”说着通天抬手一挥,直接把边上久久未点上烛火的蜡烛染上了火光,原本在头顶上的那个,如今也直接被点亮,整个紫霄宫大殿中瞬间灯火通明。“还是你做贼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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