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台衣抿了抿双唇,目光紧紧的盯着元始道,“师父……你,刚刚说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闻言,元始目光回看向台衣,对上了台衣那双明眸,四目相对,台衣心中震惊至极,其中还带着一些欣喜,只是此时此刻被这么一套操作弄得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
就这谁能想到?
虽然之前师伯是这么说,也有被误会的时候,但是可是从来没有从师父那边得到过回应。
而且在台衣眼里,其实也从来没有这么个选项。
还可以有这种操作。
不得不说,特别想要从元始那边拿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个可什么似是而非,但是也没有咬死了,台衣心中所想是对的。
元始看着台衣,面无表情,可以说从元始那边看不出一点情绪,但是莫名的能够感觉到一种嫌弃。
随即,元始从台衣的手里拽回自己袖子,一挥袖子转头就走。
刚刚东皇太一的事情,他还记得呢。
想这么就过去?
想得美!
他,堂堂玉清元始,不要面子的么?
广袖流云,一身白衣似雪,一头黑发拢在玉冠之中,此刻,元始脚步并非是那么快,台衣紧跟在后面,继续来回同袖子做斗争,名为拉拉扯扯,实则打情骂俏,虽然事情中心的两个人,此时此刻一点也不这么觉得。
“师父,你等等!”
“师父!”
“闭嘴。”
“……”台衣,“师父!”
“再不闭嘴,现在就回昆仑。”元始转过头又双叒叕的拽回自己的袖子道。
“……”台衣。
台衣闻言直接在下一秒松了手.
师父,你赢了。
台衣紧跟着元始,全身上下充斥着乖巧,弱小,又无助的感觉。
元始:呵呵。
台衣:……
流泪猫猫头.jpg
……
……
待到回到大部队之时,老子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目光也没有分给那边一点。
除了老子别人就不一样了。
通天眨了眨眼睛,随即感觉和离开之时气氛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了。
至于发生了什么。
通天到是不清楚,只是气氛有那么一点……
嗯……
大概叫做一言难尽。
台衣在那边一看就是在蠢蠢欲动,但是不知道碍于什么,没事就往元始身上瞄,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而元始那边,面色比之前离开之时,可是差了很多,就差沉入深海谷底了。
一副好像不想理台衣的样子,但是吧。
重点就是这个但是,虽然看得出抗拒,但是显然没有做出更多的举动。
还有那么一点点欲擒故纵的感觉?
看的通天感觉好像自己的大脑对这件事情有什么错觉似的。
哦,还是很大的错觉。
“大哥。”通天往老子的身边凑了凑,低声道。
“嗯。”
“你有没有发现点什么东西?”通天继续小声说道。
“没有。”他都没看,还能发现点什么?
“你回头看看。”
“不用,一会就过来了,回头什么回头。”老子面色不改道。
“我觉得一时半会过不来了。”通天猜测道。
“哦。”老子不以为意的应了一声。
通天看着老子的侧脸,随即继续唤道,“大哥。”
“嗯。”
“你还能有别的字说么?”
“没有,下一个。”老子目不斜视,继续看着远处,好像极为专注。
“……”通天。
老子看着极为专注,通天何尝不知道,老子这就是在发呆,远处压根现在还是空地呢。
随即通天瞥了眼老子,随即啃了一口黄中李,转头换了个地方。
不一会就真的按照老子所言,不过是分开的。
元始到了老子身旁而坐。
台衣站在不远处,通天过来随即直接把台衣暗搓搓的拉走了。
脚下白云缥缈,身处万丈高空,远处不周山傲然而立。
乃是天地的脊梁,盘古的脊梁。
“台衣,你和二哥怎么了?出去一趟,你怎么就成这样了?”通天道。
“师叔,我有个问题问你。”
“你说。”通天一本正经的说着,就是手中还拿着黄中李,看着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对此,通天从袖子之中又摸出来一个黄中李直接递给台衣,有福同享,一起吃果,边说边吃,两不耽误√
台衣结过黄中李,目光专注,似乎在看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只见那黄中李通体紫红,倒是极为圆润,没有一丝一毫的棱角,放在手里并非是极为坚硬,但是也绝对没有到达极为软糯的地步,总归是软硬刚刚好,上面印着及淡的两个字,是为黄中,透着鲜果的清香,因为黄中李乃是先天十大灵根之首,故而拿着这黄中李仿佛是在捧着一个实质灵气似的。
一万年开花,一万年结果,一万年成熟,再有一万年方能吃,当然之前也能吃,在第三万年的时候,果子长到了合适的大小,直接摘下来也没问题,而且一次性结果倒是不少,直接一次性百十来个。
到也算是不少了,君不见人参果树一次才能结出三十个,四万年也不见得也比黄中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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