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师父你听到的那句话,其实是多宝师兄说的自己的经历,而并非是让我去尝试。”
元始闻言,倒是没回话,一手背到身后去,目光看着台衣,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我在外面,其实也并没有选择这个方式尝试过。”
“那个人是谁?”元始直接问道,“如今是活的,死的?”
“还有,伤到哪里了?现在怎么样?”
闻言,台衣微微一怔,更是不由得心下一暖,她明白,师父这是想给她报仇去。
好像是在外面受了欺负,作为家长知道了,就要带着她去找场子似的。
“师父,现在已经好了,而且之前也算不得受伤了。”
“至于那个人,我并没有看见,在我醒来的时候,还帮我护法了。”前面纯粹胡扯,毕竟直接说这就相当于掉马了,故而台衣义无反顾的打了个码,而且是厚码,别说是鲲鹏了,就连是个什么物种都是要靠猜的,而后一句话从某种是角度上而言倒也没说谎。
毕竟那个时候,她倒地的时候意识不清,醒来的身后,又被拖回到那个钓鱼的位置,而且还直接看到了鲲鹏,四舍五入算是护法了……吧?
的确在鲲鹏旁边很免遭伤害,虽然最大的危害就是他。
最开始也是她把鲲鹏从海里面捆起来然后拖到陆地上的。
那个时候正赶上鲲鹏一肚子气,真的就是死里逃生了。
不过到最后鲲鹏也并没有做什么不是?
就是让她烤几年的鱼,还是算是还因果的。
倒算是因祸得福了。
鲲鹏下手其实并不重。
至少她醒过来的时候,是没什么异样的感觉的。
虽然三清如今已经是道祖弟子,准·圣人,但是说白了到底也不是圣人,再者鲲鹏是妖族妖师,气运正胜,对上也是不好。
emmm……
说起来……
那个她躺着的那个地方,好像以前正是她拖鲲鹏上岸的地方。
……
……
算了,还是不要在意这些了。
如今的台衣倒是并不知道,当时虽然鲲鹏下手算不得太重,但是也绝对没有台衣想的那么轻。
要不然也不会一击直接给台衣击道失去意识的程度。
只不过台衣后面躺在那个地方,足足半年的缘故。
虽然算不得时间多长,但是就凭借着无意识的自身修复,也能让台衣半年后,什么感觉没有,再者台衣那个时候也算是正值突破,也算是更加把修复buff点到了新高风。
当然,鲲鹏见台衣昏迷之后,没有做什么也是真的。
至于守着什么的,纯粹是换个地方呆着罢了。
从海里面,到地上。
……
眼下。
台衣看似有些感慨的说道,“临走之前,他也不曾告诉我名字,让我不要寻找他,总归是个好心人吧。”
一边杜绝了细查一下去,一边模棱两可。
↑这样就很完美。
“是吗?”对于台衣的说辞,元始着实不太相信。
不等台衣解释一番,索性就直接挑出其中最大的问题,问道,“那既然如此,你会说什么生死关头?”
台衣暗自心下道,因为我把他正在气头上的时候从海里钓上来了,而且而是五花大绑的姿势,不过这句话能说吗?
肯定不能。
说了那不就日后很容易掉马了么?
随即,台衣很是模糊的开口道“是我无意中冒犯了那位道友。”
“因为什么?”
台衣稍微思索了一番,脑中灵光一闪。随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因为吵到那位道友睡觉了。”
闻言,元始眼皮一跳。
“……”元始。
台衣,你编故事还能不能再离谱一点?
果然他收了一个假徒弟,不仅假而且傻。
元始长叹一口气。
此时的元始并不知道,就台衣随便扯出来的理由,在洪荒之中也是有迹可循的,事实比编话更加戏剧。
当然,此就是后话了。
此刻,台衣目光专注,手指微微摩擦,倒是有些紧张,当然面上还是没什么变动的。一时间,仿佛在应对什么考试似的,时刻准备着,全力备战。
正在等待着,元始的话,然后发现没了下文。
元始深深地看了台衣一眼,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也罢,“若是有什么……总归是师父在你背后。”
闻言,台衣就已经知道。元始想法了,不过没有拆穿她罢了,台衣张张嘴,好像有很多想说的,到了嘴里最终却是也好像说不出话来。
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元始,拳在一块儿的手指,缓缓伸展开来。
“我知道。”台衣道。
元始点了点,走在前面,算是放过了台衣。
只不过走了两步,元始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脚步,道,“你师父,可比你想象中强的多,知道吗?”
“在如今三清在洪荒之上或许也可以说是无人敢惹的程度。”
“你作为我的弟子,不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后也更不许用这种方法,知道了吗?”
台衣看着元始比自己高大不少的背影,夕阳的余晖散发着最后的热量,整个太阳都是红彤彤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大殿的影子斜着照映在地面上,因为在元始后面的缘故,自己仿佛站在元始的影子里,台衣一时间感觉鼻子有些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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