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服了自己之后,花花甜甜的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对着他眉眼弯弯的笑,“相公。”
但对方并没有理会花花,而是有点蛮横的拉过她,大掌按住花花就直接扯她衣领子。
花花感觉到了一片凉意。
“相......相公?”她眼睛瞪的圆圆的,对自己相公的行为感到不解。
但对方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而是盯着她的某处目不转睛。
花花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看。有什么好看的?
哦,自己这里有一朵花,单瓣,呈完全绽放状。
花花也是之前在换衣服的时候偶然发现的。
相公对这个感兴趣?花花被他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给吓住了,因为这眼中不止有浓厚的兴趣还有暗藏的疯狂。
虽然有时她也从大山眼中看见过这种眼神,但又有细微差别,花花暂时还不是很能分清楚,总之相公现在的眼神有点吓人。
花花直觉相公这样做不对,哪有刚见面就这样的?
她本来打算阻止的,至少应该有这个意识,不管成不成功。
但她突然又记起当初她问过大川,那许了之后呢?大川说,许了之后,要叫他相公,要听他的话,之后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啊,相公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大川只是拉了拉自己的小手,又把玩了一会儿就没再做什么了,哪像相公这样,直接扒了自己的衣服?
难道他想继续吃掉自己,嫌自己这身衣服太磨牙所以打算扒了再吃?
呜呜,还是要被吃掉,但是自己还不能反抗,因为要听话。
花花想想就为自己悲哀,但奇怪的是,她现在并不怎么害怕。
她心理这样那样的嘀咕了很久,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吃掉的觉悟。但等了很久也没见相公下嘴。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他不打算吃自己了?
想到这里,花花试探的伸手,“相公?......相公你看完了吗,看完了那我就先穿上了,我有点冷。”
说完就将自己的衣服一角慢慢的从他手里抽出来,然后陇上了。
没见相公阻止,哇!相公不是要吃自己!花花放下心来,开心到飞起。
穿好了衣服,花花见相公又盯着自己的衣服瞧。然后他看了看自己的,又瞧了瞧地上的那个长毛。
他站起来,握着小刀捣鼓了几下手掌,手上的毛皮就开始脱落了,露出了一只的手,干净修长,还白。
跟普通人的手一模一样!
花花目瞪口呆。
这还没完,他又用那把小刀在身上划拨了几下,利刃入皮肉的声音听得花花直打哆嗦。
没划拨几下,相公身上的杂乱长毛便纷纷如破布般落到地上,不一会儿,他整个就光溜溜的了,身形结实,形状姣好。
只剩下脸上的浓密胡须和凌乱蓬松的头发。
随后他又准备如法炮制,滑向了自己毛绒绒的双腿,似有所觉,他垂下眼眸睥睨了一眼,想了想,没有再继续。
花花目瞪口呆。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震惊了。为什么眨眼之间,相公就褪了一层皮毛,变成了上半身没穿衣服的人?
花花站起来,伸手想摸一摸相公的胳膊,太神奇了,他之前是把毛皮裹在身上当衣服穿了?
但花花没有摸到,因为相公拿着小刀走向了地上的长毛。
他抓过长毛的一撮毛,举起那把小刀,对着长毛的眼角一个用力向下!
啊!花花一个机灵,双手快过思想,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怕!太可怕了!
双眼被自己的小手蒙住了,听觉变得异常的灵敏,花花听到了皮开肉绽的声音。
她又开始瑟瑟发抖了。
第9章
可能是自小长在深山里的原因,时谦对于深山老林有着一种原始的执着与热爱。
除去采药不说,每当自己百无聊赖的时候,他就会钻一钻深山,去找寻一些新的乐趣,或者只是单纯的享受下丛林的宁静。
这次也不例外。
他这次打算在丛林里呆得久一点,于是好好挑了挑。此山高、悬、深,密林茂竹有,草地也有,十里不同天。
时谦对于深山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存方式,所以对于旁人而言难以攀爬的悬崖陡壁或者难以想象的缺粮少棉,于他而言丝毫不是问题。
进了老林里,他花了点时间找了个稀疏林木的向阳处,然后就着地形地势凿宽了一个沿壁的山洞,不大不小。
他又花了几个时辰把山洞前的灌木乱草修整了一番。
大多数都被他一小瓶药粉给连根毁了,只留了些边缘的,他将其修剪成了一圈篱笆,又在山洞的旁边搭了个简易的木架子,打算栽点野葡萄藤,还在一旁用藤蔓挽了个秋千套在篱笆外的树上。
等忙完了这些,已经是霞光微露了。
时谦对自己的这一番改造还算是比较满意的,他站在山洞前欣赏了一会儿,但他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夜晚他把自己带的仅剩的一个饼子就着水吃了后,躺在山洞里用作床的石头上,和衣眯上了眼睛。
翌日,时谦听着山洞外的几声鸟叫虫鸣,终于知道他的这个小院儿缺少了点什么。
于是他翻身而起,深入到老林里逮了几只野雉和飞禽回来,然后将它们翅膀上最长的羽毛给剪了,全部圈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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