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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老阁恐怕并不知道此人身份,东方流斐眼中闪过狠辣,“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
    他们东方门阀可不怕什么华国战部,要知道,他们东方一族可是隐世大族,他们打小就被灌输了外界那些人都是蝼蚁,他们自诩高人一等,东方门阀是凌驾在华国皇室之上的。
    一个华国战部,算什么东西?
    季同一击出手后便护住了司诺诚,他本来是有机会带着司诺诚走的,可是看着那青年鞭子一头正卷在了东方胥母亲的脖子上,他抓着匕首的手青筋鼓出。
    东方流斐似乎很享受杀人过程,他卷着鞭子一点点地收紧,目光却看着季同,冷笑着道,“你倒是跑啊?”
    季同身后的司诺诚表情茫然,他看着夫人痛苦地仰着脖子,眉心蹙起,“坏人!”
    他抓起手里的彩色石头朝东方流斐砸了过去。
    东方流斐“嗯?原来是个傻子!”
    对待傻子,他毫无兴趣,看那石头毫无目标地砸过来,他抬手就要接住一颗,准备待会让着傻子把石头给吞下去,结果他抬起的手指,没了!
    就很突然!
    东方流斐“!”疼痛感来得有些晚,他还保持着抬手接石子的姿势,可是他的左手食指却没了,就跟被利刃直接一刀削断了似得。
    东方流斐盯着这诡异的一幕,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惧色,但更多的就是愤怒。
    东方流絮一听,不可置信,“傻了?”她看上的东西居然是个傻子?
    东方流絮还没发现这一点,她一听是个傻的,心有不甘,卷着鞭子要上前拽人,被季同拿着匕首挡着,她绕着两人看了一眼,“就算是个傻子,留着也挺赏心悦目的!哥,都带走吧!”
    她说着没听到大哥回应,扭头一看就见自家大哥满脸煞气,他的手上有血,他盯着司诺诚,直接就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季同在看着那手指被一颗石头打飞也惊了一跳,这特么碰瓷呢?一颗石头打飞一根手指头,你的手指头是面团做的吗?
    看鞭子飞过来,他果断应战,“诚诚退后,保护好自己!”
    身后司诺诚被吓呆了,摸着兜里仅剩下来的两颗石头,想扔,但是又有点舍不得,纠结中季同负伤,那两兄妹比季同的修为高,季同已经失去了带着司诺诚逃跑的机会,所以两面受敌。
    司诺诚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夫人和琴姐姐,他迷茫的脸上总算是有了慌意,尤其是他在扶夫人起来时摸到了满手的血,他盯着手上的血,呆呆的。
    夫人还能说话,抓着他的手,“跑,快跑!”
    这两兄妹是东方门阀里出了名的凶狠,她今天是等不到儿子回来了,也好,她突然很庆幸,儿子没回来,就是,连累了这两
    位客人。
    她想跟这位客人道声歉,抬眼却见到了原本眼眸清澈的青年此时眼睛里满是血红色,她呆住,哑声,“诚诚?”
    但青年的血瞳只是一瞬,夫人再看时,已经消失不见,恍若幻觉。
    季同不敌二人,受伤严重,但他唯有应战才能护住身后的人,直到他被打断了一条腿。
    “这么不中用啊!”东方流絮卷着鞭子朝着司诺诚甩了过去,这一次,没人再能拦得住她。
    司诺诚被卷住拖了过去,季同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又无能为力,“你别碰我弟弟!”
    东方流絮把人一卷拎在手里,还伸手在司诺诚脸上掐了一下,“我碰了啊!”
    季同“!”那你完了!
    司诺诚好看的脸上沾了血,又被掐了一下,本能有些抗拒,但他被鞭子绑得紧紧的,动不了,只能皱着眉,“脏!”
    他嫌这人脏!
    东方流絮“!”要不是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她现在已经弄死他了!
    东方流斐阴沉着一张脸,他始终盯着司诺诚,让东方流絮都有点不自在了,“大哥,你不会是……”
    看东方流斐依然没转开目光,东方流絮急忙道,“东方胥一回来,任务失败,族内这一届的选拔赛应该会提前,大哥你现在可千万不能分心啊!”
    那手指断得也太离奇了,东方流絮心里在讽刺大哥不中用,表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东方家族的血缘关系本就淡薄,强者为尊,什么哥哥妹妹的,想要上位,至亲皆可杀!
    东方流斐这才转移了视线,“把这个也带走!虽然断了一条腿,但还是有用的!”
    没关系,他的一根断指,迟早要这小子的命来还,等流絮玩腻了人也废了,到时候再砍了喂狗!
    季同咳着血,大脑因为受伤开始恍惚,他目光紧追着司诺诚,又急又怕,听到那两兄妹商量着将他先丢去长老阁,而司诺诚则被东方流絮带走。
    至于东方胥的母亲和倒在血泊里的覃琴……
    季同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
    他在刚才已经确定了司诺诚从大澳回来后一定是受了伤,性情大变之余连本能的自保能力都忘记了,此时此刻,他看着头顶昏暗的天际,迷迷糊糊地想。
    此时就算陆瑶来了,有着战皇级的东方疯狗们也是不好对付的,毕竟陆瑶也只是战皇级,且人生地不熟的,必然处处受制。
    完蛋,他们不会真的死在这里面吧?
    ……
    体表温度下降,浑身湿濡,陆瑶看着面前的河水,头顶明月,下波光粼粼,她如水鬼从水里慢慢站起来走向了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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