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陆小姐说,这烤鸟啊,中午要热一热全给小少爷吃,我看,要不让后厨重新加一下工,做个手撕鸟来着……”
司老爷子生无可恋,“去吧去吧!”他又喝了一口茶。
“我一把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不过就是宰了一只鸟做烤鸟吗?没事儿,大澳国的神鸟在咱司家人的眼里那就是一盘手撕鸡!”
老管家肃然起敬,“老爷威武!”这才是我华国该有的做派。
司老爷子可算是把这心态给调整过来了,想到了什么,又偷偷问,“楼上的动静,什么时候消停的?”
老管家不好意思道,“大概七点半的时候吧!”老爷让他记时间,哎!
司老爷子这下心情舒服了,了什么凤凰,什么神鸟,都不是事儿,他马上就要抱曾孙才是大事儿啊,又吩咐人去请司承延过来,父子两人也有好久不见,此次北域之行,老爷子也想了解了解。
昨天司承延回到司家后并没有休息,他人刚换防到北域,有很多事情要跟齐征交接,私下里两人最近联系最多,等他处理完正事后已经深夜,老爷子已经歇下,他便没有过去打扰。
一夜无眠,因为妻子祁悠然的死因以及遗体的真相依然在困扰着他。
得知老爷子叫他,司承延去了老宅主院,没有见到陆瑶和司诺诚,他问,“那两孩子呢?”
他觉得今天有必要跟他那儿子好好谈谈了。
昨晚上那家伙在皇庭里都干了什么?反正他在接到大殿下传来的赔偿账单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在休息呢,年轻人,昨晚上累着了,你啊,别管了!”司老爷子道。
司承延眉心直跳,总觉得老爷子所说的跟实际发生的肯定不是一样的,这是他这阵子跟他那儿子相处出来的经验之谈。
果不其然,主楼上面又有了动静,好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
司家父子“?”
司老爷子,要完,不是我的墙又裂开了吧?
司承延,莫不是又打起来了?
两人不约而同站起来,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了头顶,然后就听到汩汩的水声。
嗯?
很快,楼上的佣人快步飞奔而下,“老爷,小少爷,房间的浴缸,炸了!”
此时的主宅三楼,足以媲美酒店套房的浴室内,浴缸炸裂,地上的水积了厚厚一层,而司诺诚还坐在浴缸里,面对炸裂开的浴缸无动于衷,反而是再三追着一个问题问。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昨晚上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干?我为什么什么都没干?”
我为了壮胆灌了一坛子的酒,最后你说我什么都没干?那我昨晚上是灌了个寂寞吗?
神识内的小镜灵都让他的话给问呆了,“啊,爹爹,你,你昨晚上喝醉了啊,你都喝醉了还能干什么啊?”
大人的思想实在是太复杂了,它不太懂哦!
司诺诚要疯了,“不行,你马上立刻好好想想,我昨晚上还做了什么?”
小镜灵战战兢兢,“你,你,你没做人啊!”
司诺诚停止了疯披行为,竖起了耳朵,“嗯?”所以,酒后壮胆的我还是做了……他心里一阵雀跃,看着周边碎掉的浴缸渣渣,听着门外的敲门声,他索性换了个地方,直接躺地上去了,结果人才刚躺下去,小镜灵就激动道。
“对对对,爹,你昨晚上就是这样的,你喝醉后自己躺在地上说不做人了!”
躺下去的司诺诚“!”嗯,本来就不想做人了,“然后呢,我干什么了?”
我做禽兽了吗?
司诺诚眼睛里满是雀跃的光华!
小镜灵看爹爹心情好像一下子变好了,高兴道,“然后,你说你要做木头!”
司诺诚“!”眼瞳剧震,爬起来,语气危险,“你再说一遍,我要做什么?”
“木头啊,爹你自己说的!”
司诺诚磨牙切齿,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呢!”
但小镜灵压根听不出他的危险语气,“你就当了一晚上的木头啊,躺地上一动不动然后就睡着了啊!”
司诺诚“!”不,这个不是我!
他怎么可能一动不动?
他昨晚上应该会疯
狂动的!
这镜灵一定是在骗他!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司诺诚阴测测地发声。
镜灵,“啊,是啊!”
“那她昨晚上也没做?”
小镜灵不解,“娘亲应该做什么啊?”
司诺诚直接仰面躺在了地上,不说话了!
浴室的门在此时被陆瑶取了钥匙后打开,发现地上满是水,而那个才进浴室泡澡不到半个小时的男人此时就大刺刺地躺在了地上,一副没有生机的样子。
“怎么回事?”陆瑶快步进来,在神识里问小镜灵,她不是时刻都会听这一人一灵的谈话,有时候会因为要去办其他事情选择性地屏蔽一段时间,她刚才下楼找手机打电话去了,没想到还没到楼下,楼上就炸了。
未免一巴掌煽飞一道门,陆瑶拿了钥匙过来开了门,然后,就这样了?
小镜灵也很惶恐,委屈巴巴,“我,我也不知道啊,爹爹,不知道怎么的,就躺地上了!”
陆瑶大步进来,最先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把脉,结果刚碰到他的手就被他缩了回去,司诺诚睁开眼瞪她,很凶,“你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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