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温可芋公放的手机对师礼礼说:“你找樊燕山跟周千雅,他们不也是两个人嘛。”
师礼礼:“找过了,周千雅怀着孕不肯出来打麻将,樊燕山说他要在家陪老婆也不肯出来。温温,季霖要是不想打麻将,那你就自己来吧,我再找一个牌搭子,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你今晚就住我家,我们好好说会儿话。”
季霖蹙眉,觉得师礼礼怎么能这么讨人嫌。
温可芋这段时间没跟师礼礼约会,心里也挺想师礼礼的,一口答应下来:“好,那我收拾几件衣服,马上过来。”她看向季霖,“你去吗?你不去的话,就让礼礼现在去找牌搭子。”
她想到季霖不去的话,她还得打车去师礼礼家,自己开车路程远,太累,她不想遭那个罪,干脆哄骗季霖:“去吧,你也挺长时间没见礼礼和岳庭良了,你就一点儿都不想念朋友们吗?你跟岳庭良可以一边打牌一边聊聊行业动向,你们都是开娱乐公司的,要多聊天多分享,这样才能共同进步。”
季霖嗤笑,傲慢地抬了抬下巴:“那行吧,看你们三缺一可怜,陪你们一回。”
师礼礼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她不想麻烦季霖:“没事,季霖,你要是不想打也没关系,我这边能找到第四个人。你们这段时间拍戏也挺累的,不想打麻将的话就在家好好休息,不用迁就我。”
季霖:“......”
他发现师礼礼挺不识趣。
温可芋还指望季霖给她当司机呢,哪能放他在家休息,说:“季霖在家也没事干,都休息一上午了,打麻将也是一种放松,我们等会儿就过来,礼礼,你先把水果准备好。”
她怕再说下去事情生变,连忙挂了电话,对季霖说:“我上去收拾几件衣服,你准备一下,我们等会儿就出发。”
季霖就坡下驴:“嗯。”
温可芋拿了一个旅行包,去二楼衣帽间收拾衣服,季霖跟着她一道进了衣帽间,也塞了一身自己的衣服进去,说:“带一套换洗的就行了,住一晚上差不多了。”
她诧异:“你也要住礼礼家?”
季霖面不改色:“哪一回陪师礼礼打麻将不是打到深更半夜,难道我大晚上再跑回来?两家离得也挺远的。”
温可芋想想也对,说:“那你这次要抢在岳庭良前面霸占最后一间客房,不然又要睡沙发了。”
季霖挑眉:“我不能跟你睡么?”
“当然不行!”温可芋正色直言,“我们两个的事绝对不能让礼礼、岳庭良他们知道。”虽然她撞破了师礼礼和岳庭良的炮友秘密,但她却不想被师礼礼岳庭良发现她跟季霖的不正常关系,虽然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她就是觉得不行,太羞耻了。
季霖脸色变了变,温可芋浑然不觉:“礼礼岳庭良知道我们是假结婚,在他们眼里,我跟你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我们的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过去后小心点,千万别露出马脚让他们发现不对劲。”
她把衣服装进旅行包后就喊他下楼:“走吧。”
季霖面色发沉,心里气得要死,他不仅只是一个炮友,还是一个卑微的得不到身份认证的炮友,他觉得自己前面二十几年真是白活了,怎么就偏偏看上一个瞧不上他的温可芋呢。真他妈作孽。
开车往师礼礼家去的路上,季霖在心里默默调节自己的情绪,事情的发展总归是有益的,以前他连温可芋的小手都摸不到,现在起码不仅能摸小手,她全身上下所有地方他都摸了个遍,还能压着她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炮友转正也是有的,他再等等,再努力努力,兴许用不了多久就能转正。
这么想着,心情总算缓和了不少,可温可芋就好像存心跟他过不去似的,本来好端端坐在副驾驶座吃她的薯片,在他把烦躁郁闷的情绪按住之后,她偏偏又提起让他糟心的事,提醒他:“记得哦,等会儿到了礼礼家,千万别表现出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的样子,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要是被他们发现不对劲,我的脸就没地方放了。”
季霖郁闷得无以复加,她就嫌弃他到这种地步?昨晚腹肌不是摸得挺开心的嘛,转眼就无情无义?他冷眼冷脸:“知道了。”
被温可芋严重影响到心情,打麻将时季霖全程板着脸,一赢三赚了个盆满钵满。师礼礼忍不住抱怨:“季霖你提前去拜过财神爷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赢。”
季霖想起来师礼礼在他身上犯下的罪行。要不是师礼礼,他这会子应该在家跟温可芋如胶似漆享受二人世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腹怨气,不由对师礼礼冷声讥诮:“那你也去拜个财神爷试试,看财神爷罩不罩你。”
岳庭良大概知道季霖的不爽,笑着说:“风水轮流转,只要这麻将打的时间够长,谁能笑到最后还真说不定。”
场场输的温可芋听到这话高兴了:“对,你说的有道理,我觉得我能赢回来。”
晚饭四个人一起去小区附近的日料店解决,吃过晚饭,不服输的师礼礼又拉着他们继续打,季霖跟开挂一样一路赢到底,最后温可芋和岳庭良扳回来一些,师礼礼则被季霖虐到血槽空荡荡不剩一滴血。
十点多钟的时候,师礼礼实在没有支撑下去的动力,不肯打了,让他们想回家的回家,想留宿的留宿,敬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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