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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林梅香临时改变主意,想要更多了?
    她有些想不出来龙去脉。
    在她想不出来头绪的这一会时间, 已经到了警局。
    期间没有任何人来帮她, 无论是原先她期望的爸妈还是贺揽哥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他们是不知道还是不想来。
    并不确定这个答案是什么的邱越瑜咬紧下唇,对着面前警员继续道:“我想见一见林梅香,我有些想事想和她当面对质。”
    见他们不作声, 邱越瑜又重复一遍, “我想见一见她,我现在还不算犯人吧!你们就算是警察也不能这么武断的抓人吧”
    其中一个警察见状,问了问,出去了半晌又返回。邱越瑜一看见有人进来后就开始激动不已地问:“她怎么说?”
    “她是不是在说她在撒谎?”
    警察回来时只说:“替你问过了。她不想见你。”
    并不对她其他的话作理会。
    邱越瑜仍挣扎道:“我真的有话和她说。”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和她对质一番?”
    “你们视法律为无物吗?”
    “她为什么不想见我?是不是怕我会戳破她的谎言?”
    她不相信一个人的想法怎么可以在几天之内有这么大的改变, 明明之前都被她给说动了,肯定是有鬼。
    邱越瑜还想在说什么,可他们不允许她这么大喊大叫,直接将她关入了看守所。看他们的意思还要过几天才会将她移送到监狱。
    她都还没有认罪,他们凭什么这么做。
    邱越瑜现在真的是孤立无援,爸妈似乎也不管她了。直到现在也没有来,他们应该早就得到了消息。
    她待在看守所的这几天浑浑噩噩,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正当她出神时,突然说有人来看她。
    “贺揽哥,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是冤枉的。”
    邱越瑜一看到来人就立马扑到他怀里,未注意到他往后退的微小动作。
    被她抱住的人好一阵没说话,邱越瑜愈加抱得更紧,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在看守所期间,她往外面打过许多电话,可爸妈、哥他们像是她不存在过一样,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来。
    她倒在贺揽怀里,一个劲儿的只问:“你信我吗?”
    贺揽起先是被她身上的气味给冲到,可后来一看到她那么憔悴,便心有不忍,“我当然信你。”
    毕竟他们是从小长大的负心汉。
    邱越瑜听到他说这话时才放下心来,当即就说:“那贺揽哥,你可以帮帮我,让我见见林梅香一面,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冤枉我?”
    问题就是出在林梅香身上,她身上现在的罪名不止有指使□□这一桩,还有先前擅自挪用公账,这是被林梅香抖出来的。这件事只有她知道,当初还不是为了填补她大手大脚花钱的漏洞。
    要不然她会从公司里弄钱吗?
    后来她又补上这些钱,按理说应该不会被查到,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在贺揽的帮助下,邱越瑜终于和林梅香见上一面,只不过不是两人单独见面的情况下。
    “林梅香,你说实话,这件事根本和我毫无关系,你说实话啊?”
    邱越瑜不敢再和没有人的地方一样用称她作母亲来故意麻痹她。在外人面前,她一向都是对她所做过的一切感到不齿。她一边拼命地说着,一边向她使着眼色,“是不是啊?你为什么要冤枉我?你忘了是谁一直不计前嫌地照顾你了吗?”
    可林梅香像是没看到一样,只对警察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并不想杀人,都是她指使我的。”
    邱越瑜见林梅香彻底被收买了之后,也在这短暂时刻中不抱能说服她的希望,直接歇斯底里地问:“你们谁有证据?”
    其中一个警员见到她这么说,直接开了口,“我们没有证据,也不会抓你。”
    “你们……”
    邱越瑜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话,就被关上的门堵了进去。
    不可能,她要请律师,她怎么能这样。
    是谁买通林梅香的?对了,是不是邱越绒?
    贺揽在她被转送监狱之际,最后来见她一面。
    只对她说:为她请了律师,每年都会上诉为她减轻刑罚,只要她好好在牢里反省以前的过错。
    还有,虽然邱家不再接纳她,但等她出去之后可以再去找他。
    贺揽怎么也这样,他不是说会信她的吗?他们都在按头让她认罪。
    说什么认罪就能减缓刑罚,放屁,还不如多给律师一点钱。
    骗子,骗子,都是骗子。
    后来才知道,他口中的邱家不再接纳她的意思是邱家已经发布一条声明,说是邱越瑜原本就不是邱家的女儿,原本是邱家保姆的孩子。保姆见钱眼开,将孩子偷偷替换,导致真千金流落在外,不肯与亲生父母相认。
    然而尽管他们悉心教导这个假千金,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的秉性还是如同保姆的秉性一样,难以教化。
    除了这个,还有口口声声说等她的贺揽,在她入狱还没两个月的时间,贺揽就和一个样样不如她的女人订了婚,这么迅速,估计他们早就有首尾。
    她一直被蒙在鼓里,不是说会对她永远好的吗?
    这和梦中不一样,梦中的贺揽最后虽然和她疏远了,但也没有和别人在一起,一直孤家寡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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