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人的男人,看一眼就够了。”丁聍点了删除。
“多看几眼也没事。”反正是她男人,她大方一点,一起看。
哈哈哈——
左右别的人只能看,不能怎样。
她能随便揉捏,这种感觉不要太好。
丁聍瞧温阮温婉美丽的脸蛋儿笑容都快收不住,“我让你看他,是为了让你以后机会找他搞新闻授权的事,在外面碰见他,别找错人。”
温阮发现丁聍三观是真的很正。
温阮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聍聍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讲,贺宴辞是我老公。”
丁聍安静地盯温阮片刻,笑出声,“人家结婚了,悠着点,想一想就过了,千万别上头。”
“......”
温阮陷入自我怀疑,是她不够优秀吗?
她说贺宴辞是她老公,丁聍竟然以为她在开玩笑!
不,不是她的问题,
是丁聍,压根就是个钢铁直女!
温阮突发问道,“聍聍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丁聍想也没想,“我喜欢年下小奶狗,天天粘我的那种,叫姐姐,奶呼奶呼的,想想我心都萌化了。”
小奶狗啊。
温阮想到装病的贺宴辞在她面前撒过娇的。
奶到她心都萌化了,然而萌没过一会,又变回了一头凶狠的头狼。
小奶狗这种事,压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聍聍,你有男朋友吗?”温阮好奇。
丁聍叹叹气,“有过一个,谈了两三年吧,然后没了。”
“没了?”温阮惊讶,这两字很吸引她。
丁聍酷酷说,“劈腿的狗男人,打断一条腿,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大半年没能下床。”
“......”
打断一条腿,这还真像丁聍能干出来的事!
“聍聍,你功夫挺厉害的啊。”能打断人一条腿,不简单。
丁聍点头,“国外不安全,我们这种做记者的不学点防身之术,活着都困难,学过几年的拳击。哎,往事不提也罢。我听王阿姨说你一会要回京都一趟?”
温阮回:“下午回去一趟。魏教授说你也是京都人。”
“是啊,不过我基本没在京都待过,所以对我来说,我就是南方人,不太习惯那边的生活。”丁聍耸了耸肩。
“好巧!我也很少在,就近大半年才回京都的。”
“看来我俩缘分还不浅呀,可惜之前在学校没遇见,不然就好玩了。”丁聍是个独来独往的性子,在学校也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
温阮也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问她,“以后你长待京都吗?”
丁聍:“差不多吧,要回台里述职,总不能台里送我出去进修了几年,我回来什么事都不为台里做点贡献。”
“你太厉害了,向你致敬!”温阮钦佩道。
“你也不错啊,你写得剧本的电影我都看了,很真实,太多的被人记不住的遗忘,而你用笔下人物来记住了他们,太让人潸然泪下。”
“谢谢这么高评价,记得多买几次票,为票房事业做做贡献。”温阮笑道。
丁聍听后噗哧一声笑了。
“聍聍,下一本我写驻外记者,到时找你借点灵感。”
温阮在外人面前一直属于慢热型,一般不会跟别人聊太多。奈何丁聍的性格兴趣都太一致了,聊着聊着温阮成了话匣子。
“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回来给你带。”温阮问她。
“烤鸭算吗?”丁聍笑。
“要吗?我给你带。”
“辣的,无辣不欢!”
温阮:“我也。。。”
两人都笑了。
丁聍:“一会你怎么走?要不我送你吧,我机车水平还可以。”
温阮干净摇摇头,还是算了吧,几十公里的路程,只怕冻成了个傻子,“余书记找了人送我去市区机场。”
*
贺宴辞庆功宴结束,到家凌晨十二点半。
他录了指纹进屋,家里没人,李婶也不在。
贺宴辞打开墙壁上的灯,弯腰换拖鞋,往客厅走,臂弯上随意搭着外套,扣至顶端的衬衫纽扣被他解开三颗,露出一截光洁的皮肤。
喝酒的缘故,贺宴辞脖子和耳朵都呈现了微红状态,眸色冷清,一眼客厅里沙发旁边有一个半人高的方形礼盒。
他第一反应是,温阮买的什么新鲜玩意儿。
贺宴辞紧蹙的眉心平缓不少,冷沉的面色稍有缓和。
他举步走了过去,他骨骼分明的指尖挑起大礼盒上的蕾丝一点点剥离掉。
礼盒盖被贺宴辞掀开,映进深眸的是火红的玫瑰花瓣。
玫瑰花中,温阮弓着身子侧躺在盒子里,她一身浅色超短旗袍装,搭配一双白色蕾丝到膝盖下方的长袜,头发分扎在头顶两侧,白色的蕾丝轻绑。
温阮嫩白的肌肤在火红的玫瑰花瓣中成鲜美对比,冲刺感太强。
还是贺宴辞最爱看温阮那样的穿搭造型。
贺宴辞挺阔高大的身体未然一怔,不可置信的凝视着礼盒的人,眸色淡然,没有任何动作。
温阮看着并不为所动的贺宴辞,翩然起身,半坐半跪在盒子里,眼眸是诱人的柔情,声音娇嗔还有些委屈,“老公,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在里面睡着了。”
“之前不是一直说好的十点半准时到家,我不在家你就犯规,今晚都快十二点了,是要被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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