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下来,跟平常没什么区别,甚至还面面俱全,但怎么都觉得怪怪的,她想要找个突破口,贺宴辞都不给机会。
到了他们订的酒店,酒店侍者将行李箱先送上了他们订的总统套房。
贺宴辞牵她入酒店的大厅,温阮闷闷地跟在贺宴辞身后。
大堂经理随即迎上,“贺总、贺太太下午好,净化什么的都按照您的要求,地毯也按照您的要求换了,祝您和贺太太有个愉快的蜜月期。”
贺宴辞正常回复:“谢谢。”
客房经理引他们到顶楼的总统套房,客房经理转身离开,贺宴辞松开温阮的手,抬着他的大长腿迈进房内,他脱下身上的风衣外套,放在沙发上。
他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扯出压在裤子里的衬衫,抬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纽扣,脱下衬衫,露出强壮硬挺的背部。面无表情的抽出皮带,毫不避讳温阮脱掉裤子,丢在床尾沙发上,修长笔直的腿迈入浴室,帅气的动作一气呵成又优雅,唯独看不到眼前的温阮。
温阮心里也憋了一股子闷气,气馁馁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一双眼睛没闲,环顾房间,房屋的空气质量和环境都是极好,地毯她听大堂经理的意思是贺宴辞打过招呼的,是她常用的牌子。
温阮等啊等,终于等到浴室的水声停了,她竖起耳朵听,确定贺宴辞要出来了,她赶紧把床尾那套崭新的男士的浴袍拿了过去。
浴室门打开,温阮讨好型的把浴袍双手捧到贺宴辞面前,漂亮的脸蛋儿上洋溢浅笑。
贺宴辞瞧了温阮一眼,把擦头发的毛巾丢一边,接了她手里捧的浴袍,在她面前扯掉腰上的浴巾,没所谓的换浴袍。
温阮一瞬不瞬地盯着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贺宴辞,她凌乱了。
虽然但是,他们做了很多次,这么直面对面对贺宴辞健硕的身躯,还是头一次。
温阮目光有所回避,可该死的余光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瞟他那么一眼傲然之地,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以防气血攻心,温阮在不舍中转过身去。
贺宴辞抬了抬眼皮,没管温阮什么反应,自顾穿好睡袍,捡起被他扔椅子上的浴巾往浴室方向去。
温阮跟上去,抿唇,“我帮你吹头发吧?”她前两天给他吹过头发,他说躺她腿上舒服,再让他躺躺,心情会不会好些?两人要一起在外面渡过大半个月,总不至于一直这样别扭吧,那还不如回去呢。
“不用了,还没准备睡,不吹。去洗澡,水放好了。”淡漠,一句一顿。
“......”
所以,今晚她是没法讨好这个男人了?
温阮呼了呼气,带情绪取了自己的浴袍,进浴室洗澡。
洗了澡出来,贺宴辞坐在沙发区听电话,温阮默默地上了床,躺在自己平时睡的那一半,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留了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没一会,温阮感觉到床塌陷了一些下去,知道是贺宴辞上来了。
温阮抿了抿唇,假装不知道,闭上眼眸,睡觉。
紧接,温阮贺宴辞胸膛贴上了她的背,“先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不然会感冒。”
“还没打算睡!不吹!”温阮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气性,直接把贺宴辞给她的话,怼了回去。其实,她吹了个半干,不吹没多大关系。
“......”贺宴辞。
贺宴辞缄默两秒,没管没顾将温阮捞入怀里,拿了一旁准备好的吹风给她吹头发。
温阮脾气上来,怎么都不让贺宴辞帮她吹头发,两人进行了一场你躲我进的持久战争。
温阮怎么都不让贺宴辞手里的吹风碰到她的头发,小胳膊小腿的和贺宴辞抗争,整个人柔柔弱弱的,肌肤又嫩,碰一下就会出红印子,贺宴辞都不敢太用劲。
最终,贺宴辞憋胸腔的那股子闷气一抨而出,扔了手上的吹风,低头吻住温阮的唇,强劲有力的大手捉住温阮一双胡乱挣扎的小手压在两人之间,高大的身躯随之而下。
温阮呜呜咽咽的,小手推他,“贺宴辞,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我们是领证的,你受法律保护的,我不愿意,你不可以为所欲为的欺负人!”还冷.暴.力!
贺宴辞冷笑揶揄,“哦,你还知道我们是领了证的?受法律保护的?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温阮可怜巴巴,“我怎么不知道了?你这样欺负人,我就告你!”
“是吗?”贺宴辞低头薄凉的唇,温柔极致的亲吻温阮。
半个小时后,温阮一双小手紧紧抠住贺宴辞的背,一条条在他健硕的背上红痕初现。
“贺宴辞,你。要杀要剐快点,不要折磨人。”
“下一点。”
“嗯~”
“我为所欲为的欺负人?”
“没~”
两人在这事上一向契合,一个半小时后。
温阮没什么力气的趴在床上,“贺宴辞,我要喝水。”
贺宴辞下床给温阮倒了一杯温水,又伺候她喝下。
温阮以为贺宴辞那点不知所谓的变扭就此消失了,她喜欢完事后,让贺宴辞抱着睡,哪知她往贺宴辞怀里靠,这个男人没个自觉性,一双手臂没打开的意思,完美的五官格外冰冷。
温阮可怜巴巴的抬头看身边,“我怕冷。”
贺宴辞胳膊抬了抬,摸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