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子说道:“姑娘,外面现在到处都是关于你的谣言。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出门了。”
“人正不怕影子歪,我没什么好怕的。”
刘黑子说道:“我们都知道姑娘不是这样的人,可许多见不得姑娘好的人不会想。他们会听信传闻,从而做出伤害你的事。”
“姑娘,谣言能杀人于无形,这几日你还是留在家里别在去衙门了。”
清舒摇头说道:“我越是不出门,外面的人越会认为我心虚。而且,遇事退缩不是我的性子。”
刘黑子见她不听有些着急:“姑娘,你也为老大想下啊!若是你有个什么事,到时候老大怎么办?”
符景烯又多看重清舒他比谁都清楚,说一句清舒是他的全部都不为过了。所以,他真的很怕清舒会出事。
这句话倒提醒了清舒,万一幕后之人要她命怎么办。
想到这里,清舒说道:“你放心,明日开始我会多带几个护卫跟随的。”
见劝不动她,刘黑子有些沮丧。不过回去以后他就立即召集了老八跟老九几个人,商议了一番又散了。
可惜这次幕后之人隐藏得很深,刘黑子他们多方打听也没半点头绪。而谣言越传越离谱,越来越难听。
蒋方飞都不敢将这些传闻告诉清舒,以免她生气。
清舒这日从衙门回家,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穿着华服的男子拦了去路。
“哟,这不是林大美人的马车吗?林大美人,听说你床上功夫了得……”
话没说完就挨了蒋方飞重重的一拳,三颗牙齿被打落了了。
这男子捂着满嘴的血,怒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回应他的,又是重重的一拳。
蒋方飞怒骂道:“我管你是谁。我让你满嘴喷粪,我今天不打得你满嘴找牙我就叫你爷爷。”
蒋方飞说到做到,将这个人的牙齿全都打落了。不过也因为顾忌此人的身份,他并没伤及要害的地方。
当街殴人,巡逻的衙役差很快就来了。为首的男子看到猪头脸的男子,咦了一声说道:“这不是萧五爷吗?”
蒋方飞心头一个咯噔,姓萧,莫非是萧贵妃的娘家人?若是如此那他就闯祸了。
“啄、啄……”
满嘴是血,话都说不利索了。
为首的衙役叫李飞,他一边让人送萧五爷去医馆,一边朝着马车大声说道:“林姑娘,还请你随我们走一趟。”
蒋方飞说道:“这事是我一人所为,与姑娘没有关系。”
“没有你家姑娘吩咐,你敢当街行凶。”
蒋方飞扬声说道:“我家姑娘什么都没说,是我看不惯他污蔑我姑娘这才愤而出手的。你若不信,可以问下周边的人。”
清舒怎么可能让蒋方飞担这事:“有什么冲着我来,不用为难我的护卫。”
李飞大声说道:“既如此,那还请姑娘随我走一趟。”
这次衙差为何来得这般快?而且问都不问就指出她的身份,想也知道这李飞早就在这候着她了。
清舒嗤笑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想让我随你去衙门。苗叔,我们回去。”
见李飞拦了去路,孙发一鞭子抽在他脚下,冷冷地说道:“你若是再不走开,下一鞭子就抽在你身上。”
好汉不知眼前亏,李飞让开了道让他们走了。
等清舒走后,跟着李飞的另一个衙差说道:“这个林清舒太嚣张了,当街伤人也就算了竟还敢打李头。”
李飞也没想到林清舒是个硬茬,他目光阴沉地说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会亲自抓了她进监狱的。”
走到半路,清舒朝着外面叫道:“苗叔,改道去镇国公府。”
她又不傻,萧家的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现在回去,等会官府的人肯定会找上门来。说不准,碍于萧家压力还会将她给抓了。她可不想进监牢,牢饭可不好吃。
邬夫人正陪着邬老夫人说话,听到下面的婆子说清舒来了两人很高兴。
将清舒拉到身边坐下,邬老夫人摸着她光洁如玉的脸问道:“你这孩子,不过几日不见怎么又瘦了。”
清舒笑着说道:“祖母,我没瘦,反而胖了一点呢!”
“胖点好,胖点看起来有福气。”
这个福气她还真不想要,上辈子就是太有福气了被所有人都嫌弃。
清舒笑着转移了话题:“现在快八月了,祖母,易安什么时候回来啊?”
邬老夫人嫌弃地说道:“不知道。那个泥猴回来就闹得慌,我是希望她别回来。”
清舒知道她也就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非常的挂念:“祖母,易安要听到你这话肯定会很伤心的。”
邬老夫人哼哼两句,说道:“她才不会伤心呢!”
她一直写信想让易安请几天假回来陪陪她,可惜这臭丫头不愿意。
这日的晚饭,清舒就留在了邬家与婆媳两人一起吃。
吃过饭邬老夫人就问道:“说吧,丫头,碰到什么难事了。”
若不是有事清舒也不可能这么晚过来,且吃过饭也没提回去。
清舒也没瞒着她们,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说我跟二皇子有私情,传得绘声绘色让很多人信以为真。”
邬老夫人的脸立即沉了下来:“谁这么黑心肠地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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