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刚进屋的美少年问他。
“是两个木,中间两个叉,下面一个大。”洛樊楼回答。
“有那个字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美少年一脸好笑的样子揉着胸脯,像是在打趣洛樊楼报的是假名。
沉默几秒,陆战豪只是在旁边端起酒喝,洛樊楼只好礼貌地接着解释,他刚刚开口,“就是——”
忽然,一直在旁边吃葡萄的关山越打断了他,道,“少年游,杏花吹满头,夜深灯火上樊楼。”
洛樊楼微微一怔,关山越念出的第一句是韦庄的《思帝乡·春日游》,第二句出自刘子翚的《汴京纪事》,他不知道关山越为什么要把这两句不同的诗词凑在一起,不过,樊楼的确是那个樊楼。
他早就觉得关山越的声音低沉磁性,好听得要命,却不知道原来这么拿人的声音还会念诗。
关山越接着道:“北宋繁华的东京最有名的大酒楼,起这个名字,真是上过学的。”
美少年一愣,旋即噗嗤一声捂嘴笑出来:“楚爷又在嫌弃人家没有文化了,真是讨厌~”
连洛樊楼都快要窃喜关山越上一句在夸奖他了,谁知,关山越下一句立刻冷冷道:“上过学的,还不是来这里做婊子。”
洛樊楼心里顿时一沉,紧接着陆战豪拍了一把他的臀部,笑着命令他:“听到了么,婊子,去那儿躺着。”
洛樊楼木偶般听话地走到茶几前,仰躺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头顶悬挂着一盏枝形水晶大吊灯,璀璨夺目,他感觉到陆战豪走到了他身边,然后冰凉的液体从他的胸前浇落下来,湿冷的触感随着酒味不停蔓延。
他仰躺的状态下奶子依然很高挺,陆战豪手里握着酒瓶,解开他的衣服,扯下他的内衣,让他浑圆的大奶子完全裸露出来,两颗嫣红的奶头挺立在空气中,瓶口就点在他的奶头上,往下倾倒红酒。
乳头被瓶口戳得发痒发疼,鲜红酒液沿着雪白的沟壑流淌,一看就令男人想要大快朵颐。
洛樊楼冷得发颤,陆战豪俯下身,湿热肥厚的大舌头舔舐他嫩乳上的酒液,又吸又咬,一路吃着他的身体向下,一边不停往他身体上倒酒,洛樊楼强忍着不舒服的感觉,默默侧头,看向沙发上的关山越。
此时此刻舔他身体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关山越呢?
关山越就坐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冷漠地看着他被陆战豪玩。
那个叫西宝的美少年已经脱掉了皮绒外套,露出里面性感的黑丝内衣,他贴着关山越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妩媚娇笑着,白玉般的手捏着用嘴撕开皮的葡萄果肉,送到关山越的唇边,把果肉摁进男人微张的唇缝里,另一只手一边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勾引点火,抚摸关山越裆部凸起的那一大块,娇咛:“楚爷,你好硬喔~~~”
关山越却兴致缺缺的样子,面无表情,视线四处移动,却没有聚焦,像是在出神。
陆战豪抬头望着他,露出欲念勃发的笑意:“山越,过来,一起喝酒。”
“我还没用餐,不喝酒。”关山越冷淡拒绝。
“楚爷,你饿就快点吃人家嘛,人家下面的水可甜了,可好吃了。”西宝媚笑着,起身就脱下短裙下面的内裤,露出光裸的骚逼,主动跨坐在关山越的大腿上,扭动着白蛇一样的身体,在关山越的大腿上蹭逼,一边挺胸摆臀地献媚,像个GV里的小受一样娇声淫叫,小玉茎也跟着一颠一颤,“唔、小逼痒死了,好想要楚爷,想吃楚爷的鸡巴。”
说着西宝就解开了关山越的裤链,把他那根粗长的阴茎恭敬地捧了出来,洛樊楼一看到关山越那东西,一下子就想起了在厕所里面被他的龟头摩擦到的快感,他的花穴瞬间就湿润了,发着痒涌出淫水,饥渴地蠕动翕合。
好想要,好想要他……
他耳边又响起了关山越刚才说的话——你对我有幻想。
他难道对关山越一见钟情了?不,不过就是见色起意而已吧。
他现在,的的确确,好想要关山越的鸡巴,从身体到心灵,哪里都想。
在遇见关山越之前,他原本应该能接受陆战豪。
可是现在,要他在关山越面前被自己不喜欢的陆战豪破身,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大痛苦。
眼睁睁看着西宝握着关山越的鸡巴爱抚,而自己被陆战豪舔舐着身体,洛樊楼心里越来越难受,陆战豪的舌头滑过他的小腹,贪婪地吮吸着处男身上的体香,当舔到他的肚脐时,舌头伸进他那肚脐窝里,他浑身寒毛倒竖,打了一个寒颤。
他想逃,可他知道,他不能逃,也逃不掉。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泪腺和鼻尖都跟着酸痛,快要痛苦地哭出来,紧拧着眉,绝望地看向一脸冷漠的关山越。
他在指望着什么呢?指望关山越“救”他?不,他能怎么救他,他在想什么傻念头……
“不要,不要……”
洛樊楼唇瓣一张一合,喃喃地低语,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儿发出垂死的呐喊。
陆战豪扯下他的裤子,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作最后的徒劳挣扎。
“婊子夹着腿做什么?”陆战豪恶声恶气地狞笑一声,“不让我操,难道是想被酒瓶肏?”
说着陆战豪就大力掰开他的双腿,将他已经湿润的嫩穴露出来,握着红酒瓶口,对着他的嫩穴就
洛樊楼哀恸地闭上眼睛,做好了陆战豪那鸡巴下一秒就要捅进去的准备,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你……什么?”关山越的安慰话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
洛樊楼浑身一颤,从桌子上蓦地跳起来,退步躲开关山越:“你别胡说!陆先生……陆先生醒来怎么办?”
洛樊楼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怎么能理所当然地对着他,说这样邪恶陷害他的事情!
“我不知道……”
洛樊楼正要睁开眼睛看看,忽地一下子感觉到男人压倒在了自己身上。
西宝转过头,看到瘫倒在洛樊楼身上的陆战豪,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豪哥?他怎么了……”
“啊——不要!”洛樊楼吓得尖叫,浑身哆嗦。
这时西宝挺胯往前凑,正要用自己的屄口对准关山越的鸡巴坐下去,关山越却推了他一把,目光越过西宝的肩头望向陆战豪和他身下的洛樊楼,冷冷地说:“你别吓他了,每个人的第一次都很重要,弄伤了他,以后他一辈子都会有阴影。”
关山越推开自己腿上的美少年,霍地起身,一把就轻松地拽起洛樊楼身上沉重的陆战豪的身体,丢垃圾一样扔到旁边沙发上,冷冷道:“他睡着了。”
陆战豪闻言扯了扯唇角,斜睨着洛樊楼:“你今天运气真好,山越最知道心疼美少年,既然他为你说话了,我就对你温柔点。
他惊吓地睁眼,低头望去,陆战豪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腹部,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却没有别的动静。
洛樊楼的目光追随着他,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我怎么记得,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射完就忘的吗?”陆战豪邪笑着放下酒瓶,挺胯靠近洛樊楼那滴落着红酒的屄口。
关山越道,“你的眼神,在苦苦哀求我肏你,你真是个天性淫荡的少年……”
关山越冷笑一声:“明明是你求我放倒他的,你装什么装?”
“你真没勇气,明明想要我,却这么怂。”关山越一把将他推在柔软的大床上,昏迷中的陆战豪就躺在床的另一边。
“噢,是么?”
关山越走到茶几前,低头俯瞰他,伸手轻轻抚摸他泪盈盈的脸蛋,道:“是你求我的。”
人如果没有遇到过更想要的东西,便觉得“将就”也没什么可怕。
“实现你的愿望,干你。”
他说中了他的心事,就好像他会读心术。
洛樊楼直冒冷汗,是,没错,他想要关山越,可是,他不敢失去理智,等陆战豪醒来……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你不能干我!”洛樊楼惊叫着挣扎。
“……”
“你没有开口,可你现在还在求我。”
“豪哥开过多少次苞了?”西宝没吃成关山越的鸡巴,笑嘻嘻地掩饰着懊恼,扭头问陆战豪。
西宝看了看昏迷的陆战豪,又看了看关山越,眼里的惊诧很快安定下来,似乎明白了关山越干了什么,已经对他的做事风格见怪不怪了。
洛樊楼颤抖的声音透着心虚:“我、我什么时候开过口求你……”
一秒、两秒、三秒……
他眼睁睁地看着关山越把沙发上的陆战豪扶起来……这个男人的力气真大,很轻松地就把魁梧的陆战豪扶进了旁边的卧室里。
关山越唇角微微挑起一丝邪笑,“你怕什么?他只会杀了你,不会杀我。”
“我不是没勇气,是……以陆战豪的脾气,他醒来之后会杀了我们的!”
要是他没有遇见关山越就好了。
洛樊楼呼吸一紧,看着面前英俊得令人魔怔的关山越,脑子里两个声音蹿起来在打架,想被他干,好想好想被他干,又怕陆战豪,以陆战豪的脾气,他敢绿他,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陆先生?”洛樊楼试探地出声轻唤,伸手拍了拍陆战豪的肩背,男人一点回应也没有。
“让我好好看看,处男屄,真嫩。”陆战豪一边说,一边把红酒瓶口对着屄口倾斜,酒液倒下去,击打在娇嫩阴唇上,打得阴唇和阴蒂都充血蜷缩起来,一些酒液还流入了花缝口,刺激得穴肉战栗恐惧。
“你求我了,刚才。”关山越的目光安静地压迫下来,笼罩他全身,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如同性交般在他口腔里翻搅抽插,插得津液咕叽作响,一字字说得平淡又清晰,“你求我从陆战豪胯下救出你,你求我肏你。”
几秒之后,陆战豪却迟迟没有动静。
洛樊楼恍然看向关山越。
洛樊楼发凉的身体瑟缩起来,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胸口:“你……在他酒里下药了?”
他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天,这一刻的,他想,太憋屈、太心痛了,生而为人,居然可以难受到这个地步。
“你想干什么?”他竭力维持着平静问关山越。
关山越心疼美少年?扯淡,那之前在男厕所里要强暴他的人是谁?
西宝乖乖地跟在关山越身边,软软道:“楚爷,要我帮忙么。”
“你在外面等着。”关山越冷冷道,一边大步走到洛樊楼面前,洛樊楼正在穿上自己被红酒浸透的白衬衣,就被关山越狠狠拽着往陆战豪的卧室走去。
关山越睨着他冷冷道:“等陆战豪醒来,我就告诉他,是你勾引我,他一句重话都不会对我说,却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戳过去。
“我……什么时候求你了?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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