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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jian之后3P,前后夹击双龙入dong两根大鸡
    响亮而粗沉的,尚未变声的大男孩的声音。
    白姜要是有心脏病就当场去世了。
    贺兰拓眉心微微一抽,也有些诧然的样子。
    “祈瞬?他怎么来了?跟踪你来的?” 他努力做出不心虚只是惊讶的表情,假装自己没在这山里见过祈瞬。
    贺兰拓微微摇头。
    白姜深吸一口气,肝儿颤抖,正要起身再说,大门那边已经被推开,男人的脚步声快步进来,“吱呀”推开他卧室的木门。
    白姜被开门声惊得腿软,一下没站起来,搂抱着赤裸的贺兰拓,下身性器贴在一起的姿势,就那么跟门口的祈瞬打了个照面。
    不过是一个多小时没见,祈瞬就从被他绑在厕所的囚徒,完全改头换面,成了正常穿戴,一套深蓝色毛绒卫衣,一条宽松的黑色束脚休闲裤,一双登山鞋。
    站在门口,对榻榻米上的这一对香艳肉体露出他平时那样纯真又略带邪气的笑容:“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祈瞬这是什么台词……
    天啊,他怎么逃出来的,还迅速换了衣服装没事人,看来,他应该是跟他的保镖接应上了,源老板不是说会派人搞定他保镖么?源老板在做什么……他好慌……
    贺兰拓迅速扶着白姜,翻身起来,把白姜的裤子递给他,然后抓起地上的风衣披在肩上。白姜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
    “你来干什么?”他一边淡淡地问祈瞬。
    祈瞬耸耸肩:“别紧张,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
    “瞬哥,你跟我说好的事,从来都信守承诺。”贺兰拓说的当然是不跟祈瞬分享伴侣的事情,他看起来平静,但或许只是伪装,跪坐下来,倒了一杯茶。
    他只披了一件外衣在肩上,下面全裸,鸡巴还翘着,脸色也带着春意,但是表情已经冷了。
    白姜坐在他身后,紧张地揽住他一只胳膊,好像生怕失去他。
    “是啊,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祈瞬幽暗的视线移向白姜,沉默几秒,白姜心跳如鼓,想着祈瞬会怎么说他们之间这几天的事情,然后怎么报复他。
    他万万没想到,祈瞬的视线回到贺兰拓眼里,道:“你母亲要出来了。”
    “砰”得一声,贺兰拓手里的白瓷茶杯碎了。
    出来?从哪儿出来?
    白姜微微张大眼睛,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他依稀看到,那茶杯不是松落了砸碎的,而是直接在贺兰拓手上,被捏碎的。
    碎片和茶水溅了贺兰拓一身。
    白姜连忙抽纸巾去帮他擦,贺兰拓脸上倒是没有显出情绪变化来,只是把剩下的一个碎杯底搁在茶几上,抬眸看祈瞬,目光凝聚了全部的注意力。
    祈瞬熟练地拿起旁边的空调遥控板,把温度调高,然后抬臂脱掉自己的外衣,一边漫不经心般说:“我可以安排你见他,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白姜的话,否则,不出一周,你就没有机会了……你知道,有很多你不希望看到的人都会去找他。”
    气氛僵了两秒,贺兰拓瞳孔里有几不可见的颤抖,白姜心里琢磨祈瞬的话,贺兰拓的母亲“出来了”,从精神病院出来?看来贺兰拓很想见见他母亲?
    贺兰拓霍地站起身,拿起地上他的衣物,掉头往卫生间去,冷硬丢下一句:“失陪一下。”
    白姜明显感觉到贺兰拓有罕见的巨大情绪波动,他站起身想跟去,祈瞬先他一步拉住贺兰拓的手腕:“你躲什么啊?嗯?”
    贺兰拓回头,先对白姜低声道:“你出去一下,我跟他谈——”
    “他出去什么,就在这儿。”祈瞬扬声截话。
    贺兰拓含恨地瞪向祈瞬,语气冷硬锋利:“祈瞬,不管什么事情,他不是你跟我交换条件的筹码。”
    “是么?”祈瞬挑了挑眉,吊儿郎当的样子瞥白姜,“贺兰拓,你可真是有情有义啊,哥哥帮你办这么件大事儿,你连跟哥哥3P都不愿意。”
    贺兰拓回身,扯住祈瞬的衣襟:“我什么不能给你?他是一个人,不是我的一个物件儿。”
    “那你这辈子就休想再见到你妈,贺兰拓,你就烂在泥坑里死掉吧!垃圾!傻逼玩意儿……我他妈怎么遇到你这么个傻逼弟弟!你就活该报废,你就活该被你们家的人玩到死!”
    祈瞬漂亮的唇瓣翕动,吐出恶毒嘲讽的咒骂,白姜狠狠地推他一把:“你不准骂他。”
    祈瞬的身体如同铜墙铁壁,他推不动,祈瞬傲慢地扬起下巴睨他:“有你说话的份儿了?”
    “别理他。”
    贺兰拓拉白姜过来,也不回怼祈瞬,转身要走,可祈瞬偏偏伸手攥紧他胳膊不放,两个高大强壮的半裸男人就这么僵持着。
    白姜从贺兰拓身后紧紧握住他的手掌,轻柔地唤他:“拓……”
    贺兰拓不回应,只是冷冷盯着屋里虚空的某个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近一步挽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清楚地道:“其实你想把我当成你的物件……也可以,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了吗?”祈瞬露出明亮的笑容,伸手弹了一下贺兰拓的额头,“人家都已经表态了,3P多快乐呀,你害什么羞,既加深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又开发出了运动的新境界,何乐而不为。”
    贺兰拓缓缓地回头,看了眼祈瞬,又看向白姜,眨了眨眼,唇瓣翕动,说出了白姜意想不到的话:“你露出一副愿意为我牺牲的样子做什么,你以为我闻不到这件屋子里,有祈瞬精液的味道?”
    “……”
    “……我就是想好好教训他。”
    他只是想要他肉体的忠贞,但他没守住,他没有忍住诱惑,对绑着的祈瞬脱掉了裤子。
    贺兰拓去厕所,祈瞬放下莲子羹也立刻跟了进去,咔嚓反锁厕所门。
    贺兰拓真的闻到了?那他之前怎么没一点表示呢?还是说他是看到祈瞬来了之后才觉出不对劲了?
    “白姜,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从此以后只碰我一个男人,这么快就忘了?”贺兰拓对白姜说话的语气并不像刚才对祈瞬那样冷硬,甚至一字字还是温和的,可是那一字字就像温柔的一刀刀割在白姜心上。
    “所以,你的白姜姜,最后还是背叛了你,跟我睡了。”
    有那么一瞬,他想,如果贺兰拓跟自己是恋爱关系,或者甚至都不用确定关系,只要贺兰拓对他表示过“我喜欢你”,那么,他绝对不会主动去碰一下祈瞬的身体。他甚至觉得他睡了祈瞬带着对贺兰拓拒绝跟他恋爱的报复成分。
    “噢,原谅他吧,拓,他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你绑住他以后还跟他做了?”贺兰拓很精准地找到了重点。
    “祈瞬。”贺兰拓皱眉,认真地盯着他,“你在我这里,已经说话不算话了。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但后来还是做了?”
    祈瞬射精是昨晚的事情,他都把屋子通风,清理得那么干净了,满屋子都是螺蛳粉和驱蚊水的余韵,怎么可能现在还能闻得到精液的味道。
    “你说。”贺兰拓依旧好脾气。
    “……是。”
    这很糟糕,可是他不想撒谎,虽然这件事如果他不承认,那就是他跟祈瞬各执一词,没有任何证据,可是他看着贺兰拓的眼睛,都真的一句假话也不想说。
    说完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话听起来挺婊,但也没法改了。
    沉默的空气中,只有祈瞬爆发出开心的大笑声,拍手鼓掌,跟看戏似的,“拓拓,被我绿的感觉,是不是很棒棒啊?”
    白姜看着贺兰拓的样子,觉得心脏好像被人像抹布那样拧着,“我承认我对祈瞬是有欲望,但是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如果不是忌惮背叛源老板遭到报复,如果他没有弟弟和哥哥这些软肋,就他贱命一条,他或许都会对贺兰拓把源歆的事情和盘托出。谁让他修行太浅呢,贺兰拓的眼里有世界上最美好的绮梦,他扛不住。
    “是我对不起你。”贺兰拓面无表情地把垃圾倒进垃圾桶,“给你带来伤害,你身处危险的时候,还没有在你身边。”
    “你要怎样?”
    祈瞬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贺兰拓跟自己闹崩,可白姜就没有那么放松的心态了。
    白姜庆幸,又莫名地有些失落,他居然在期待贺兰拓冲自己失控发火?因为他如果愤怒的话,才说明他吃醋他在乎他。
    “……”
    祈瞬在旁边心不在焉似的旁听,不时地笑一笑,跟听别人的趣事似的,好像强暴事件的男主角压根儿不是他,绿了兄弟的人也不是他,他一边听还一边烧开水,给自己冲了一碗桂花莲子羹,问白姜和贺兰拓吃不吃。
    不过这番话说出来,又像是一种狡辩。
    “我跟祈瞬不是……能听我解释么?”白姜觉得要是贺兰拓说“我不听我不听”,他简直想魂飞魄散。
    白姜觉得一盆狗血向他兜头泼下来,他死了。
    “拓哥……”白姜用力握他的手,“对不起,我不应该违背我的承诺。”
    “别这么说……”
    他后知后觉,难怪上次他跟源老板做爱时,源老板会直接提出怀疑,他是不是会对贺兰拓动情,倒戈于他,如今看来,源老板很有先见之明。
    “……哈哈哈。”
    贺兰拓站了起来,看白姜脸色不好,又摸了摸他的头,像是要他安心。
    白姜想哭,他没有,他不是。
    “因为我……知道你跟祈瞬关系很好。”白姜垂下眼眸掩盖心虚,“而我对你……又算不上什么。”
    他的眼神里又有了许多自责和悲悯,让白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贺兰拓垂下眼帘,移开目光,一言不发,然后起身去拿扫帚和抹布,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贺兰拓瞥了他一眼,白姜觉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可我什么时候要过你的“喜欢”呢?
    看着他惊呆的样子,贺兰拓接着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在这里跟祈瞬翻云覆雨,我来了,你们俩又合起伙来演戏,胆子这么大,还想骗我一起上床?”
    “……”
    白姜拉着他坐下,把从他被人拦住绑架到树林开始,原原本本地讲了祈瞬救他又强奸他,然后被他下迷药反绑的过程,省略了其中他用了‘祈氏七号’药物和源老板的事情。
    祈瞬笑盈盈接话:“你来之前,他跟我玩得可开心了,为什么要联系你呀?贺兰拓,连3P都玩不开的无趣男人。”
    “跟我最爱的弟弟一起尿尿啊。”祈瞬解开裤子。
    贺兰拓面沉如水,静静地听完,听到白姜被祈瞬侵犯的时候,他手背覆盖在白姜的手上,轻轻握住他:“绑住他之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姜知道这个答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违背了贺兰拓的承诺,主动跟祈瞬发生了性关系。
    祈瞬得意地剜贺兰拓一眼,像一个骄傲的课代表帮老师总结本题中心思想,“主动地坐在我的鸡巴上,骑着我的鸡巴颠动了半天,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们交流下?”
    “抱歉,我用下洗手间。”
    “就为了——”
    祈瞬刚开口,被贺兰拓厉声打断:“不是白姜,是你,知道吗,是你伤了我的心,祈瞬,从前我相信你就算再怎么胡来,认真答应我的事情是不会言而无信的。”
    “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祈瞬玩儿似的来脾气了,又拿出吵架的气势,“他妈的你以为我稀罕他的逼?我是怕你在温柔乡里泡傻逼了,你瞧瞧,他答应你守身如玉,还不是跟我做得欲仙欲死,我这不帮你考验出来了吗?”
    “抱歉,瞬哥,我现在要重新考虑我跟你的关系。”贺兰拓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泻火。
    祈瞬低头看了看贺兰拓的胯下,噗嗤笑了:“你知道吗拓,你现在说的话,跟个婊子要跟人分手似的。”
    “你让我以后怎么再信任你?祈瞬,信用是很重要的东西,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喔,没事,那我会给你一个,不得不原谅我的理由。”
    祈瞬COS了一句《教父》的着名台词,轻佻地仰头,捏住贺兰拓的下巴:“拓,相信我,也许我有时说话不好听,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有问题,有时你会恨我,但是,你知道,我是全心全意地爱着我的家人。
    而从你踏入我的家门那天起,我也是全心全意地爱你……
    我曾祖父临死前跟我说过一句话,恨是短暂的,爱才是长久的。”
    *
    祈瞬和贺兰拓进厕所那段时间,白姜去原本关祈瞬的浴室看了看,反锁的门开着,锁已经被破坏了,地上的绳索没有断开的痕迹,小熊歪到在地上,不知道祈瞬怎么密室逃脱的……
    不知道他会怎样报复他。
    他回到卧室剥核桃保持镇定,剥了十来颗,祈瞬后面跟着贺兰拓从厕所走了出来,前者坐到他面前,拿起他剥的白嫩核桃仁儿不客气吃掉:“你跟我们3P,我就让贺兰拓见到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见的那个人。”
    白姜没有回应,询问的目光看向贺兰拓,祈瞬接着说:“他说了,只要你答应,他就OK,告诉他,是不是?”
    “嗯。”贺兰拓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看向白姜,掩盖了他所有的心事,“不必为了我,白姜。”
    白姜心里咯噔一下,祈瞬还真在厕所里说服贺兰拓3P了。
    白姜对祈瞬露出一点笑意:“你不是说要让人轮奸我吗?”
    祈瞬津津有味地吃核桃:“看在拓拓的面子上,先不跟你算这笔账,白姜,你以后如果敢对不起我这弟弟,这旧账算起来就可有意思了。”
    “拓哥,你不用管他——”
    白姜想跟贺兰拓说自己有要挟祈瞬的办法,不用为此妥协,话刚出口,祈瞬就忽地揽住他的腰,凑上来吻住了他。
    “唔……”
    白姜抗拒地挣扎,睁大眼睛望向贺兰拓,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被祈瞬吻,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
    他要挣扎也没有力气,祈瞬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他的身体就软了。
    那恶魔的手解开他衣扣,握住他饱满的丰乳,他的双腿间很快就湿得不像话。
    然后祈瞬蓦地把他身体翻过来,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圆挺的丰乳和嫣红嫩穴清楚地敞露在贺兰拓面前。
    他舔吻他的耳后颈窝,望着贺兰拓道:“瞧,这奶头就是被我吸肿的,品相不错,过来,该你了。
    别害羞,弟弟不会的,哥哥都可以教。”
    在贺兰拓眼前被祈瞬搞,白姜的身体本能地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腿根抽动,屄口的嫩肉颤抖地一开一合,他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在自己面前脱下裤子,身上只留一件敞开的外衣,双腿间刚才并未得到满足的性器昂扬着。
    他跪坐在他面前,一脸勉强的淡漠,白玉般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抚摸他湿热的花唇。
    他低头,看着自己透明的蜜汁沿着贺兰拓的手指流下。
    “给我看看你们怎么接吻的。”祈瞬要求。
    贺兰拓唇瓣抿成一线,没有动,白姜知道他绝不会主动吻他,不想为难他,于是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我咬你。”
    然后祈瞬再闭上眼睛去吻他,下一秒,他就被贺兰拓咬了嘴唇。
    他摸了一把唇,贺兰拓咬得不轻,摸到一手的血,他却笑得更深了,更加恶狠狠地再吻上去,白姜觉得祈瞬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在咬,在吃贺兰拓,他的眼睑不时抬起来一点,里面都是猩红的狠意。
    祈瞬嘴唇上的血被吻到贺兰拓的嘴唇上,顺着他白皙的下颌往下滴,两个人的津液混合着鲜血,在嘴里被搅动出色情的水声。
    这么搞了十几秒之后,贺兰拓终于从祈瞬手里挣扎出来,拿起纸巾擦嘴唇,非常不悦地皱眉:“你有病啊。”
    如果不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祈瞬搞男人,他真会怀疑祈瞬的取向。
    “谁让你这么抗拒,你不知道你这样很让人来劲儿么。”
    白姜在旁边已经看呆了。
    他心底对祈瞬窜起嫉恨的火苗,凭什么这么吻他男人,但同时他又隐隐有种莫名的过瘾感——这就对了,他也想像祈瞬这么强吻贺兰拓。
    “是不是呀?”祈瞬转移视线撩了白姜一眼,然后凑过去吻白姜,白姜尝到了他嘴里两个男人津液跟铁锈味道的血味。
    吻了他几口,祈瞬拍了拍他的臀瓣,把他推到榻榻米上跪趴:“过去,给他舔。”
    白姜趴在贺兰拓两腿间,握住贺兰拓那根肉柱,低头含住,一边舔他的龟头,一边抬头看贺兰拓的表情。
    贺兰拓脸上完全没有了跟他做爱时的放松愉悦,他现在有些像他当初强奸他的时候那样,面寒如霜,不高兴,眉头微蹙忍耐着。
    白姜感觉他就像在跟祈瞬一起强奸贺兰拓。
    可是贺兰的身体又很性奋,他的龟头分明在白姜嘴里又膨大了一些,硬的不像话,马眼被他舔得翕动,里面不断流出情动的腺液。
    祈瞬从他身后掏出硕大阳具,插进他的穴内,像公狗一样从后面肏入他,干得他身体前倾摇晃,双乳晃动,纤腰下榻,臀部翘起摇晃着吞吐紫黑色的粗屌,含着贺兰拓龟头的嘴也跟着晃动。
    强壮的胯部拍打他的臀瓣,啪啪啪的淫荡干穴声音响起,白姜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牙齿不小心磕到贺兰拓的屌肉,贺兰拓一把抓住他头顶的发,低声嘶气。
    他听到贺兰拓的呻吟,一下子流了很多水,很快就高潮,吐出龟头脸颊贴着贺兰拓的鸡巴剧烈喘息,不行了,一边舔贺兰拓一边被祈瞬操,这太刺激了。
    他隐约觉得自己磕到毒品了。
    更刺激得还在后面,祈瞬并不满足于这一种体位,他一边以后入的姿势干白姜,一边拿工具来给白姜灌了肠,然后用手指开发他的菊穴,白姜原本对这种事是抗拒的,但一想到要被双龙,他居然忍不住期待。
    难道他玩坏祈瞬这只恶龙的时候,这只恶龙也在玩坏他?
    三根手指开拓他的菊穴之后,祈瞬往里面涂满淫汁,就着润滑,把自己的鸡巴缓缓地捅进去,那个紧致的地方,箍得他爽得浑身发麻。
    他把白姜抓着跪起来,从后面抓住他的腰胯,就开始大开大合干他的菊穴,那里实在太紧,他只能缓缓进出,白姜面对着贺兰拓,被恬不知耻的欲望烧得抛弃了羞耻心,张开腿掰开自己刚被祈瞬肏开的肉穴,诱惑他:“拓哥,把你的鸡巴插进来……这里……好痒……”
    贺兰拓冷着一张脸过来,摁住他被祈瞬操得前摇后晃的腰臀,把自己的鸡巴也送入了那湿热销魂洞。
    “呃啊——啊啊!”
    前后两个穴都被粗壮的鸡巴填满,屄口被挤得紧绷发白,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白姜几乎眩晕,腰一软,上半身瘫倒在身后祈瞬宽阔的胸肌上。
    正干得爽的祈瞬没给他适应时间,摆动腰胯大开大合撞击,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壁撞到一起,一下子紧到无法推进。
    “弟弟,你顶到我了。”
    祈瞬停下来喘了口气,搭上贺兰拓握在白姜腰上的手。
    “抱歉,它长这么粗没办法。”
    贺兰拓退出鸡巴,把白姜搂着站起来,礼让地随着祈瞬抽出的节奏插入,祈瞬三浅一深,祈瞬插了四下,贺兰拓才在祈瞬拔出大半的时候插一下。
    白姜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腿交叉扣住贺兰拓的腰,背靠着祈瞬,身体的重量大部分是被下面两根鸡巴支撑着,鸡巴迎着他下落的重力顶撞,啪啪啪的声音拍打着他股间湿漉漉的淫水从三个人的交合处滴落,每次大龟头撞到他的骚心深处,他都要疯了。
    “你为什么这么慢?”祈瞬一边享受地耸撞还不忘数落贺兰拓,“你是不是不行?”
    指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都划出了红痕,泪眼朦胧,目光涣散,仰起头呻吟尖叫,“啊……不要……慢一点……两根鸡巴要把小穴干坏了……”
    三个人的喘息声交融,他感觉自己要被两个强壮的雄性活活操死在中间,祈瞬的手从后面抓住他一只晃动的乳球,用力地抓揉,一边低吟着猛烈摆动腰胯,加快了速度冲刺。
    “啊……哈啊……”
    花穴在痉挛中持续高潮,玉茎射出精液顺着贺兰拓的腹肌滑落,菊穴跟着紧缩,夹得祈瞬的鸡巴越干越猛,最后射进他的后穴深处。
    祈瞬从后面搂着白姜靠在他的背上,喘息着,半软的鸡巴还被夹在他的后穴中,享受高潮的余韵。
    贺兰拓见祈瞬已经射了,立刻停下来把白姜推到祈瞬身上,拔出自己的鸡巴,抓起自己的外衣,抽身就向厕所去,祈瞬把白姜放在地上,在贺兰拓关门前一秒顶开门挤了进去。
    他唇瓣上被咬出血的伤口已经结痂,血污还残留在漂亮的唇线上,有种别样的美。
    “干嘛?你不是已经满足了吗?”贺兰拓冷冷地瞪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黑皮手套戴在自己左手上,打算照例把自己撸射。
    “我想看看你怎么撸的啊……”祈瞬一脸好奇宝宝。
    “喜欢看男的撸管,去包养几个男宠好了。”
    “我不喜欢看男的撸管,我只是想看你撸管。”
    贺兰拓固然不悦,也坦然地对着祈瞬撸起来,祈瞬盯着他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握着自己肉红色的大屌不断上下滑动,他跟着伸手握在贺兰拓的屌上。
    “别碰。”贺兰拓打开他的手。
    “给我,我帮你撸。”祈瞬抓住他的手扯下手套,给自己戴上,一边握住他的屌撸动,一边抬头欣赏贺兰拓的表情。
    淡淡的欲念弥漫在贺兰拓平时端着高冷的眉目间,祈瞬满意地露出笑容:“舒服么?哥哥的手冲技术是不是很好?嗯?比你好吧?”
    “不好,很奇怪,我都快萎了。”
    贺兰拓说着,忽地猛地抓住祈瞬的手,胯部一阵猛挺冲刺,粗胀的阴茎不断贯穿祈瞬的手掌,然后马眼翕动,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出,喷在祈瞬的脸上。
    祈瞬光顾着看贺兰拓射精的样子,没注意躲避,被喷了满脸。
    “原来是长这样……太可爱了,终于见到了……”
    祈瞬轻轻触碰贺兰拓的阴茎根部,啧啧慨叹,直到那玩意儿恢复正常,祈瞬才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污脏。
    “舔干净。”祈瞬指着自己脸上的精液。
    贺兰拓从旁边一把抓住花洒,打开热水,对着祈瞬的脸就狂喷,从头再到脚,给祈瞬和自己都喷了个热水澡。
    然后他把祈瞬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一圈一圈套在祈瞬的鸡巴上,一边说:“我定了直飞笙城的机票,这就走,你……”
    “我不会让你失望。”
    白姜从眩晕中逐渐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中的祈瞬怀里,正在被他一边洗澡一边乱摸,他推开他想起身:“拓哥?拓哥呢?”
    “他回鹿城有事,走了。”祈瞬把他摁回浴缸里。
    “走了?”
    贺兰拓原本还说要多住几天,明天跟他去山上滑雪。
    祈瞬揉着他的乳尖悠然把玩:“是啊,他可能吃醋了,看到我跟你这么亲密……对了,既然他已经走了,我们就可以玩点我们之间私密的东西了,比如,你给我舔舔后面。”
    “变态!”白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推开祈瞬站起身,裹着浴巾跑出浴室。
    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他给贺兰拓打电话:“拓哥……”
    “嗯,抱歉,有点急事要回去处理。”贺兰拓似乎在很快地走路,声音除了微喘之外一如既往地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或许是急着去见他母亲,或者别的要事。
    可是,想到贺兰拓刚才3P时的表现,听着他现在的语气,白姜又很难不觉得他离开得这么快跟自己和祈瞬的事情无关。
    感到很痛苦,‘连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都没法保全,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痛苦了’,对于我而言就不痛苦了吗?”
    “……”
    贺兰拓没有说话,他只能听着他的呼吸声想象他此时的表情。
    “你觉得你很无能是吗?我也觉得我很无能,我哥哥被强奸的时候我多少次都在旁边看着……还有很多,很多事情……你的痛苦我不明白吗?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我不是因为幻想你多么强大多么完美才喜欢你的……你能不能不要一副……一副……”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白姜……”他轻唤他的名字,却没有说其他话,好像表达着他无法说出口的微妙意思。
    俩人陷入沉默。
    几秒之后,白姜手机忽然一阵震动,他瞥了一眼,看到是源歆的助理的新信息,发了一个地图位置分享。
    他刚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就瞥见祈瞬从浴室出来了,他赶紧收起手机:“祈瞬出来了,我晚点再跟你说。”
    “哟,在跟贺兰拓聊什么。”祈瞬坐到床边凑过来。
    “聊你有多可恶。”
    白姜心里打算着拿祈瞬怎么办,再把他绑起来是没机会了,至少在源歆来之前拖住他吧。
    “是挺可恶,毒龙钻你会吧?”
    “什么?”
    祈瞬一脸特别天真无邪地凑到他眼前:“舔我后面,我刚才洗干净了。”
    “……你是不是被操上瘾了?”白姜哭笑不得,“你刚才怎么不叫贺兰拓操你呢?”
    “那不行,他那东西太粗了,力气又很大,而且没技巧,肯定比按摩棒都糟糕,我喜欢温柔些,像你那样。”
    “我……温柔?”白姜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夜的种种作为,想起来都咯噔,不知道谁借给自己的胆子。
    “还可以。”祈瞬抓起他的手,舔了舔他的手背,舔得他身上一阵热流,“你舔了,我就给你舔。”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说服贺兰拓3P的?”
    “你舔了我就告诉你。”
    “是因为他母亲?贺兰拓为什么很想见他母亲,他们母子感情很深?”
    “你还没舔呢问题就这么多,而且,怎么老是贺兰拓贺兰拓啊,不能珍惜一下眼前的我吗?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祈瞬一副吃醋气呼呼的样子。
    奇怪,在贺兰拓面前的时候祈瞬好像一点也不喜欢他,贺兰拓一走,祈瞬居然又开始跟他调情了。
    “我关心你啊,我……”
    白姜在心里搜肠刮肚他能怎么关心祈瞬,“我还在惦记着你在大船上那个故事没讲完,接着跟我讲吧,海盗王和他的爱妻,后来呢?”
    “后来啊。”祈瞬的手在白姜身上邪恶地游走揉捏,“后来爱妻联合他的部下背叛了他,篡权夺位,他就凉凉了。”
    “爱妻不喜欢他吗?”
    “嗯,不喜欢。”
    祈瞬眸色一滞,点点头,“他心里没有爱情,只是一直想为当年被劫船的事情复仇,想翻身,虽然他的父母至亲都被海盗王赦免回乡,平安无事了,但他心里有一口怨气,曾经受屈辱为奴的怨气,并不能因为后面过上好日子而遗忘,或许他的魅力都是被他复仇的目的支撑起来的……”
    “那么海盗王就被他杀死了?”
    “被活活冻在冰川里了,极地的冰壁。”祈瞬抬头瞥了眼窗外,“之后几百年,每次有大船经过那里,都会看到海盗王被凝固在透明冰墙里的样子。”
    “那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啊?”
    “很累,感觉再也不相信爱了的表情哈哈哈。”
    “所以这个故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姜一时间感觉祈瞬可能会跟自己讲出什么我是那个“海盗王”转世之类的玄乎的事情,没想到祈瞬说:“因为后来我们家的后人重新夺权后,去把海盗王的尸体取出来,冻在冰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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