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元一脸沉重肃然道:“中二病。”
“?……???”
“是的,我有中二病。”
“中二病是……什么?”关桃有点懵,在他的印象中,这个词好像跟某些喜欢看动漫的青少年挂钩,让他联想到那种肥胖、社恐并且沉溺于游戏世界的宅男,跟隋元这种天天混迹在时尚运动男女堆中的阳光帅哥完全……不会沾边。
“就是一种让人容易偏执、钻牛角尖的精神病。”隋元却带着无奈的淡淡笑容,好像一个看破红尘的绝症患者,“不过,没事,只是轻微的。”
关桃看他这么正经,也暂且勉强认真对待:“那你有吃药吗?”
“没有,我觉得我的病理也不是生理因素,不需要吃药。”
“那是心理上的?看医生了吗?”关桃下意识握住在他眼前晃悠的隋元的鸡巴,轻轻按揉抚慰。就像安慰别人拍拍肩膀那样,他自然而然地帮隋元抚弄着鸡巴。
“嗯。”
他很轻地应着,显得很乖,沉默一会儿,才缓慢地说,“没事,我自己在调节,会好起来的。”听着语气倒像是在安慰关桃。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不谈恋爱?”关桃这才想起一开始的话题是什么。
“嗯,可能吧。”隋元温和地解释,“就是,不想去经营一段感情,走进另一个人的人生,感觉很累。我这种有病的人,也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你,以前吃过爱情的苦?”
“没有。”
“那怎么可能就不想恋爱呢,连初恋都没有过。”
隋元咧开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所以说我有病啊。”
得了,又绕回来了。
关桃叹了一口气,一时也理不清隋元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只是心里又暗暗升起一个想法——这样也好啊,只要隋元没撒谎,那他就是真的干净啊。
那他可太他妈的赚了。
不过,赚什么呢,隋元又不是他的人……
对啊,他这才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握着隋元的鸡巴,以这个诡异的姿势抬头认真地看着他问:“我是你的谁?”
隋元眨了眨明眸,从他眼里寻找着他想要的答案:“你是……房东?”
“我要跟你做爱了,那我是你的谁?”
“你,什么意思啊?”
装什么纯,这个狗男人。
关桃也不知道他是在装纯,还是真的不明白,他只好压着脾气直截了当道:“那现在你是我男朋友了吗?”
话说出口他都被自己的胆大吓了一跳,有点害臊,可也挺爽。
隋元的睫毛就像蝶翼低垂下来,他轻声道:“我不能谈恋爱,真的。”
“为什么?”
“爱情就像油画上的神只,是蒙着眼睛的小孩乱射的箭,它在审美里可以是很美的,可是在现实里,我不相信它存在。”
“……”
“我不能跟人谈我不相信的东西。我不能做骗子,也不能把你当傻子。”
关桃挤了挤眼睛,移开视线望了望天花板上的光源,心想,你才傻子。你是个傻逼。
啊,他能怎么办啊,对这个中二病发脾气吗?强迫他吗?还是用形而上的哲学来说服他?
不行,他得用点技巧,不能硬着来。
比如,偷换概念。
关桃吸了吸鼻子,发红的眼睛重新看向隋元:“好啊,我们不谈恋爱,可是,这次我睡了你之后,在外人面前,是不是得对我有个交代?”
隋元微微睁大眼睛,有一点无辜的样子:“你,是你要睡我,怎么反而要我给你交代?”
“嗯!”关桃点头。
“做男的就这么不公平?这是性别压迫吗?”
关桃抽了他鸡巴一巴掌:“哪有什么公平,这是生理差异决定的,要是我长你那么粗个大鸡巴,我也对你负责好了,你被我日完就不需要给房租了。”
隋元更加睁大了眼睛:“所以我今晚被你睡了,以后还是要给房租啊?”
“那当然了,你以为现在的小学弟是好骗的啊。”关桃翻白眼,“我又不是玩钢丝球的富婆,我们睡一觉到底是谁比较吃亏啊。”
“当然是我了。”
“你不要脸!你那么粗,我肯定会疼的。”
“喔,也是。”
隋元及时收了回来,没有继续跟他扯下去,没有扯“那也是你主动要我插进去”,否则,关桃就真的是没话说了。因为,的确就是他主动的,是他想要他操,主动的人,就是得有吃亏的觉悟。
“可是……”隋元叹了一口气,“朋友都知道我不谈恋爱,如果突然跟你公开,反而会……给你带来麻烦。”
关桃心里又酸又乱,现在这个节点上,不想再继续要求了:“算了,那算了吧。”
“什么算了,不操了吗?”隋元望着他。
可恶,为什么看着他就想吃,真是有毒。
关桃不甘心地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要操!”
“你确定?不要我交代了?”
“你不想交代就不交代吧……”他又贪恋地含吮了几口他柔软的唇瓣,好香,跟他接吻真的好舒服,“不过,要答应我,以后都不可以碰别人。”
“好。”
他终于又说了让他开心的字眼。
他色情地撸着他的鸡巴,舔吻着他的颈项,接着补充:“还有,以后我想睡你的时候,要随叫随到。”
“嗯……只要我没正事的时候,都可以。”隋元
还有,你要对我好。
“啊……不要那样磨逼,我……”关桃的声音都在发颤,“受不了……”
他不想继续在后悔中挣扎。
“啊……隋元……”他酥爽得整个下体都发麻,敞开的双腿颤动,飘飘然娇喘,“太刺激了,啊、轻点,太深了,我怕……”
“那是哪种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只要……平时再多点时间跟我一起,多关注我一些就好了。”他自语般用气声喃喃。
“你的小逼在吸我。”隋元也说了出来,“在勾引我肏深点,想要我进去,太骚了。”
汗珠从他额角滑落,关桃忍着疼嘶气,头晕眼花中挤了挤眼睛,视线再清晰时,面前的鸡巴已经插进了一大半,只留了一小截根部在外面。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小逼被打开成什么程度了,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害怕,但是隋元舌头和手指的不断抚慰又让他在极度兴奋中忘乎所以,初步被开拓的肉穴骚浪地裹紧男生的手指和舌头吮吸,像是要他进入更深。
关桃惘然:“你不是说你不相信爱情吗?”
隋元道:“对啊,不是爱情的那种爱。”
吃他的淫穴的时候,他跪趴在床上,大鸡巴一直在空气里寂寞地翘着,跟随他的动作晃动,腺液流得一塌糊涂,整根性器已经忍得肿胀难耐。
“呜……”他吸了一口气,只是哽咽,没有说话。
关桃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他的手和他的手臂上都是热汗,龟头完全进去之后,他被撑满的感觉弄得脑袋一阵清醒。
关桃在心里默默说出这一句,但没有再说出口,不想隋元觉得自己事多,而且,隋元平时对他已经够好了。
他疼得委屈,后知后觉委屈地想哭。
他说完,埋头把舌头和手指一起肏进他的穴里,扩张着处男穴狭窄的甬道,他低头就看着他的脑袋在他的腿间不断耸动,就像狼在贪吃着美食。
隋元还真就往外拔,关桃条件反射地一把紧紧拽住他,拧眉呵斥:“直接捅进去啦,长痛不如短痛。”
“我也爱你。”他在他耳边很自然地说。
“别这样……”他开口想阻止,但是声音已经没那么坚定了,低头看着男生俯首在他双腿间舔泬,湿热的舌头卷过他的肉唇,穿过肉缝碾压在里面的嫩肉上,战栗的快感爆裂开。
臣服?
他说,我也爱你,像是老夫老妻之间的日常情话,又像是某种社交上的客套答复。
他一边舔,还一边抬眸望他,水润的眼睛,像一头比狗还要忠诚的动物。
“嗯。”
隋元在他的拽动下,摆胯往里面一挺,很快地,整个肉刃没入狭小的穴内,穴口被撑得紧绷,里面的肉道被初次撑开,一寸一寸媚肉上的褶皱被抚平,塞得满满当当。
“疼是吗?”隋元敏锐地察觉他的情绪,停止了推进,手指拨弄在他的阴蒂上抚慰,给他的花穴带来一阵阵快感,“你还好么?你好紧,不行,我就拔出来了。”
“嗯,那你深点吧。”关桃意乱情迷,开始说骚话,“我想要你,进来……”
他的手指跟着伸进去,掰开被舔得更加湿热的花唇,沉声道:“是‘臣服’。”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凑上前让这男人破处?他长得再俊美也就是个动物而已,都不愿意跟他谈恋爱。真·脑子有病。为什么偏要找他做爱?找个正常的爱自己的男人不香吗?
这声音从他的耳朵烫到了他心尖,他一下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融化了。
嫣红色,娇嫩欲滴,像是在专等着谁来品尝。
舌头翻搅肉穴内壁,嘴唇含着逼肉吸吮,他刺激得不断分泌出淫汁,都被他吃进肚子里。
他没指望隋元听清他说什么,可隋元居然出声应下了:“嗯,好。”
他紧紧拥抱住隋元,浑身暖融融轻飘飘,就好像在云端上抱着他,嘴唇滑过他的脸颊到他耳畔,忍不住把心里翻涌的东西说了出来:“我爱你。”
鸡巴比刚才的舌头粗硬许多,里面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开始疼,开始后悔了。
他俯身,埋头进他双腿间,仔细地看着,还伸手掰开花缝,露出里面嫩红的穴口,鼻尖凑近,戳在了他的逼肉上,伸出红唇的长舌,舔了一口那肥嫩的媚肉,声音传来:“我知道。”
隋元的大手下滑,把他上半身推倒在床上,剥下他的裤子,露出他一双如玉的腿和肉臀,还有双腿间鸡巴底下那芳草萋萋的湿滑肉鲍。
发出被他吻舒服了的哼唧和呼吸声,像一只大型动物。
可隋元没有停,接着磨了好几下,用力地磨得他浑身酸软,淫水流满了大腿,然后他的龟头才下滑,戳到他刚才被洞开了的屄口。
隋元直起身体,跪到他的股间,挺翘的鸡巴凑到他的穴口,他握着自己的肉柱,用龟头碾磨他的嫩阴蒂和花唇,把那凸起的小肉粒狠狠压进肉缝里。
“那你说,是哪种爱?”他不忘问他。
“疼就告诉我,放松……”
龟头戳进了一个头,他深吸一口气,问他:“你真的确定,要我进去吗?”
他缓缓挺胯,龟头往里面推进,因为鸡巴够硬,虽然里面又滑又紧,但到底没有滑出来。
关桃抓揉他头顶茂密的乌发,低声呻吟,哦,享受,这家伙太会弄了。
终于插进来了。
他松了一口气,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还好。
他的心情放松起来,看向隋元也汗涔涔的俊脸,心中狠狠地想,他就是要嫖他,怎么了,他不喜欢他也无所谓,他操他操得高兴就好。
他也可以享受暧昧和性爱的快感,不较真。
隋元看起来也很难受,乌黑的眉毛蹙起,上面都是汗水:“你太紧了,要把我夹断了。”
“亲我。”他说。
隋元俯身吻他,他可能是真的被夹疼了,这次吻得都气若游丝,幸好他一边吻他一边用灵活的手指按揉他的阴蒂,他很快酥麻得泌出汩汩的骚汁,从骚穴深处湿润了鸡巴,让整个肉道润滑放松了些。
“嗯……”
他感觉可以动了,缓缓挺腰,青筋虬结的鸡巴摩擦着穴肉,退出去一点,又重新插入,就这样试探着小幅度律动,缓缓地肏他。
“轻点。”关桃望着他挺胯的动作,觉得无比羞耻,那衬衣里露出的乳头,紧绷着一张一弛的腹肌,强健的腰胯线条,都性感得不行。
关桃咬牙呻吟着骂他:“婊子,被我破处爽吗?”
他把他平放在床上,跪在他腿间掰着他的大腿,湿漉漉的鸡巴拔出大半根,又重新捅进去,捅得他淫穴里汁液噗嗤作响,他低声喘息:“爽,就是,太紧了,啊,我的鸡巴都要……”
关桃故意试着收缩了一下穴内的逼肉,吸紧了那根热烫肉柱,他也难受得不行,但还要继续羞辱隋元取乐:“谁让你勾引我?贱婊子看到小逼就知道翘着鸡巴卖淫,被我夹断了鸡巴活该!”
“别夹……啊……不是看到小逼就会。”隋元停下来喘了口气,汗珠从他眉骨滑落,他迎合着关桃的羞辱,“鸡巴只有看到你才会翘,卖淫,就卖给你。”
隋元的话让他浑身舒服,开始放松穴内的肌肉享受鸡巴按摩:“什么时候想卖淫给我的?”
“嗯……”隋元眯了眯眼,似乎享受着肏穴的快感,在再次用力撞进他骚心深处后回答,“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卖了。”
“真的吗?”
“嗯,真的,想给你吃鸡巴……嗯……鸡巴犯了骚病,总是硬着,想卖鸡巴给你抵房租。”
这家伙怎么一心抵房租呢?关桃蹙了蹙眉,同时淫穴里某个点被隋元的龟头磨到,他本能地一个哆嗦,穴肉跟着绞紧。
“啊……!”
隋元忽地低吼一声,猛地把鸡巴完全抽出来,暴突的青筋狠狠刮过穴肉,大龟头拔出紧致的屄口,关桃也跟着刺激叫出声。
下一秒,他感觉热乎乎的东西喷在了他的花唇上。
“哈啊……”
他喘匀了气,撑起身体低头去看,是白浊的黏液。
“你射了?”他回过神来,“你居然,这么快就射了?”
“……”
隋元一张俊脸还在情绪涣散的状态,他阖了阖眸子,迟缓了好几秒,才哑声回答:“幸好及时拔出来了……”
而关桃现在在安全期,他并不担心受孕,他关心的重点是:“你怎么射这么快,这有五分钟吗?你难道……早泄?”
后来关桃的性知识丰富了才知道,现实并不是像他曾经从弟弟那儿看到过的AV或者黄文里,男的人均二十分钟起动不动就做一整夜,其实五分钟并不算早泄了。更何况,他还夹那么紧,隋元是处男的话,第一次插入穴里,秒射都很正常。
他此时甚至联想到,隋元没有跟别人做爱,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早泄,不敢示人?
回想起来,他上一次磨逼射的时间也不长。
“……”
隋元掀起泛红的眼皮,望着他,唇瓣紧抿,一时没有说话。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关桃越来越觉得气氛不对劲,隋元眼里怎么有点,委屈?
“喔,你嫌弃我早泄啊。”他水润的眼眸望着他,嗓音还残留着情欲的沙哑。
这还有点自卑和哀怨的感觉了。
“没,我不是嫌弃,我是担心你的健康。”关桃低头望向他射精后逐渐疲软下去的鸡巴,担心是真的有。
“对,我可能是有这个毛病。”
了?”
“……”
“比如,现成的,隔壁那个高远?”
“……”
隋元观察着关桃的脸色,缓缓地说:“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过高远的鸡巴,他也挺粗大,不比我小,打飞机的时间,比我长多了,你跟他一起,应该会很性福吧。他肯定会很宠爱你的。”
关桃一时看不出隋元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但他本能地觉得这不是隋元这种人可能说的话,隋元是谁啊,那个好像温暖着所有的人,却又好像对所有的人都没心没肺的小太阳,他怎么会因为早泄作可怜怨妇状害怕被他抛弃呢?
不对劲。
他脑子又热又乱,抓来旁边的裤子,穿起来。
“我一看高远就知道他喜欢你,他……你要去哪儿?”隋元眼看着关桃找鞋下床。
“我去找高远啊,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关桃一回头,忽地对他露出一点凌霜傲雪的笑意,“我这身上还没泻火呢,你又不行,我得赶紧去找高远解决下。”
隋元露出微微一怔的表情,没有回应,眼睁睁看着关桃披上外衣打开门走了。
关桃出门快步走出一段路,一拐弯,藏在廊檐的阴影下面,举头望明月。
怎么回事啊?他不是应该好好安慰隋元么,他的心都在跟他起起伏伏,他为什么要跟他开那样的玩笑,扔下他出来呢。
热血在他浑身游走,情热的身体被凉风吹拂,关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如果隋元不是开玩笑的话,那,他好残忍。
可是,残忍竟然有种残忍的快乐。
他脑海里回想起隋元的话——你又自信,又残忍。
原来他竟然是自信而又残忍的吗?他从来没给自己贴过这两个标签。真新鲜。隋元这家伙,浑身都涌动着让他新鲜的血液。
啊,好想咬他。
光凭这点,就算隋元是个太监,他也乐意跟他睡觉。
因为他能找到那个让他自己都惊讶的他自己。
……
关桃心潮澎湃地望着月亮,等着自己房门打开的声音。
但迟迟没有听到隋元出来的动静,他摸出手机,搜了搜中二病,又搜了搜早泄。
越搜越觉得隋元是在逗他,虽然说个人体质不同吧,看隋元那失落的样子,可能的确在射精的时间上缺乏自信,但应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这时终于听到“咔嚓”,他的房门开了。
关桃倾身偷偷去看,只见隋元的身影出来了,屏息凝神地观察他会去哪儿。
隋元一晃,走去了走廊另一边,大概是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关桃缩回身子,等隋元完全没了动静,他才出来,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房间。
刷了房卡进去,他看到桌子上留着一杯牛奶,还冒着热气,牛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早点睡。
不是吧,他都忘了带奶粉出来,隋元还给他带出来了,就这么几分钟,就烧了热水给他冲牛奶。
他只是跟他提过,他怕失眠的时候睡前会喝热牛奶而已。
不愧是行走的大长腿工具人暖男。
这暖男写的字也很好看。
他要写毛笔字,一定可以裱起来挂在橱窗里那种。他喜欢。男生字写得好看真是加分项。
关桃脑海里浮现出隋元写一副“荡夫”的毛笔字做成匾额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握起发烫的玻璃杯,忍不住发笑。
那现在做什么?喝掉牛奶,睡觉?
关桃喝了一点点牛奶,烫到了舌头。他放下杯子。
回想今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初夜,初夜怎么搞成这样了。隋元早泄,于是他抛弃了他,拔逼无情的渣男?
想想真是好笑。搞得他连下面开苞的不适感都忽略了。
他躺到床上,翻了翻手机,弟弟何生绘给他发了一堆消息,料想不过就是群发秀一下自己有多帅多有才华,他没心情看,更没有心情回。
一个人对手机都没了爱,还能一个人在床上搞什么?他躺了没多久就起身,重新穿上外衣。
不行,还是要去找隋元。
要是他真的觉得自己早泄不治,那他多受伤啊。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能碰我。你都给我破处了,你要对我负责。”
关桃:“后面那句我可没说过。”
隋元:“那就现在说,补上。”
关桃:“我……不,我不说。”
隋元紧紧搂着他,不让他动弹,把头埋在他耳边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不行,你不能抛弃我。”
“我……”他想说“我就是要抛弃你”,但说了一个字又感觉有点说不出口了。
他怕真的伤了他。
隋元接着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胸口,道:“这里会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感慨:“喔,你还会心疼啊,我以为,你没有心的。”
隋元没再说话,捧着他的脸狠狠地热吻他,激情地像是要把他吃了。
他刚熄灭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被吻着倒退,坐到床上,俩人在交缠中又很快互相脱掉衣物,好家伙,隋元下面又硬了,满满的一大坨鼓在内裤里。
关桃屈起膝盖顶了顶他的裆下:“你这次能坚持多久?”
“这次……”隋元掰开他的花穴,仔细看里面,“不能再进去了。”
“怎么,怕被我嘲笑啊?”
隋元掉头去找外衣,从外衣口袋里翻出东西,是一管药膏。
“你早泄也没关系。”关桃一时情动,脱口而出,“我不介意,你几分钟我都不会笑话你的。真的。”
隋元往手上挤了药膏,坐在他身边,眉目温柔地问他:“真的吗?”
“嗯。”他认真地颔首,“就算你硬不了,我也还是,喜欢你的。”
终于说出来了。
他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推到他心口:“那这里不会疼了吧?”
隋元露出有些难受的表情,凑近吻了吻他嘴唇:“不疼了。”
关桃也吻了吻他嘴唇,心想,我舍不得你疼。
嗳,太肉麻了,说不出口。
“张开腿。”隋元的手扶在他大腿根上。
“做什么?”
“给你上药。”隋元埋头,跪趴在他双腿间,将沾了药膏的指头伸向他的花穴,“你流血了,还有点肿,我今晚不能肏你了,不然明天会更肿的。”
“……”
他顺从地张开腿,对着隋元掰开自己的花穴,内心有点羞,更多的是暖。原来说不能进去了是这个原因啊。
手指进去,凉凉的,抹在他的小穴内壁,感觉异常奇怪又舒服。
关桃:“你刚才守在我门外,就是为了进来送药啊?”
隋元:“嗯,还为了阻止你去找高远。”
关桃变了脸色:“那怎么不一开始就阻止。”
隋元顿了顿,道:“那你要是真的想去,我也阻拦不了你。”
他的眼睛会说话,此刻仿佛在说——我这样有病的人,不能阻止你奔向你的幸福。
关桃呼吸一紧,他也不知道究竟是隋元真的有那么些没有说出口的幽暗情绪,还是他自己脑补太多了。
男生的指尖刮到他的骚点,他叫唤一声,穴内涌出一股骚水,一下子又酸又热。
“呜,好难受。”
“弄疼你了?”
“不是疼,是,”关桃舔了舔嘴唇,“又想被鸡巴肏了。”
被隋元的鸡巴填满的感觉,虽然他还没怎么爽到,但已经开始怀念了。不只是生理,还有心理上,跟他合二为一的满足感,征服感,占有欲。
对,他就是馋,身上馋,心里更馋。
“别发骚,我怕再弄伤你,让你明天下不了地。”
“那,怎么办啊?”关桃的逼穴收缩,吮吸隋元的手指,像是在诱惑他进去,“这里被你越弄越痒,你不进来,我今晚怎么止痒啊?”
他抬起腿,蹭在隋元的肩膀上,无师自通地勾引男人肏他。他也怕疼,可是怕烫的孩子依然爱玩火。
隋元却不紧不慢地从他那外套的大衣兜里又掏出一个东西,是个黑色礼盒,凑到关桃面前,“给你的礼物。”
是隋元没有听话,滑溜溜的情趣玩具插入了他穴内,最宽的地方也不超过两指,完全没有弄疼他,刚好抚慰了他被操肿的内壁。他同时把另一端贴着他的阴蒂,打开遥控器。
“啊……”一瞬间,关桃被刺激得叫出声。
C大调的外端贴着他的阴蒂拍打、震动并且吸吮,拍得他逼水直流,插进去的阴蒂端则在他的花穴里震动。
隋元的手握着那玩意儿操作,让那根邪恶的小东西找到让关桃浑身战栗的G点,然后对准他骚穴浅处的G点不断震动拍打。
“啊、不要,不要这样……呃啊受不了!”
关桃弓起背发出颤音骚叫,穴内穴外对骚点的同时刺激,每一下都牵动他全身的神经。
发麻的电流感从头皮沿着脊椎一路游走到脚趾,爽得他不记得今夕何夕。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他眼里水雾朦胧地望着面前的隋元,对他敞开大腿,手抚弄被快感入侵的花唇,鸡巴性奋地乱晃流水。
“肏我,元哥……”关桃意乱情迷地对他发出邀约,“快肏我,你的鸡巴,进来。”
就在这时,关桃扔在床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有人打他电话,持续不懈。
来电显示上闪烁着人名:何二狗子。
映入隋元眼中,他情欲中的眸子,忽然暗了暗。
伸手一捞,把关桃的手机捞过来,划下接通。
“你——疯了!”
关桃立刻弹起来,劈手夺回手机摁断,怒瞪了隋元一眼,因为在情欲中,那眼神特别能撩起人的欲望。
隋元喉结微动,一手握着遥控器,控制着时急时缓的节奏,用那邪恶玩具玩弄着关桃,欣赏着他淫荡得无法自拔的反应,一边从内裤里掏出已经顶起老高的鸡巴,对着他快速撸动。
是很想进去,把鸡巴捅进他那温热紧致的穴内,可是……里面已经流血红肿了,他不能再伤了他。
况且,他今天也没准备套,是真的没想过要插入,万一控制不住,内射了怎么办。
不行。
关桃淫靡地对他扒开小穴,露出里面嫣红的穴肉,在快感中战栗地翕合,邀约他插入。
望着隋元对着自己自渎的样子,真的,好想要他。
他脸上沉迷又克制的表情,撸着鸡巴的修长手指,禁欲而性感到了极致。
一波波快感浪潮中,关桃被推到了高峰,穴肉猛地一阵收缩痉挛,随着射精,喷出一大股淫汁。
脑海里一下白茫茫一片,浑身都酥酥麻麻,仿佛徜徉在云端。
“啊……哈啊……”
他喘息着,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淫水在大腿上淋漓纵横,湿透了床单。
拔出穴内那个震动的玩具,他把沾满自己淫水的C大调贴到隋元的卵蛋上,让那两端震动拍打他沉甸甸的睾丸。
“别这样……”隋元浓眉微拧,呼吸急促,似乎正难受着。
“谁让你玩我了,我也要玩你。”
关桃操纵着U型的玩具夹着他的睾丸转动,欣赏着他脸上情欲翻涌变化的样子,即使他刚高潮结束,在清明的贤者状态,也能理性地觉得隋元这样真是赏心悦目。
“元哥,舒服吗?”C大调夹着隋元的鸡巴往上爬。
“嗯。”他闭了闭眼,闷哼一声,磁性的声音烧得整个空间都发热。
关桃原本专心致志玩着隋元,可不料,床边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他不想去管,但想到刚才已经响了那么久,怕是有急事,于是拿过手机来看了看。
来电显示还是:何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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