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来帮你的!”她抬眼看了看白震庭,故意顿了顿。
“现在白家股市暴跌,照目前的形势来看,白家已经无法翻身了,与其让它就这样死掉,不如我帮你把它收购了,你也损失少一点。”
白震庭没说话,正想着,白亦清又开口了。
“不过,我也不会做赔本生意。”
白亦清的眼眸里闪着一样的光,脸上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
“一亿!”
“多少?!一亿?!”白震庭刚准备坐下,又猛地跳起来。
“你这个畜生!!你这哪是帮我!!你这是趁火打劫!!”
白震庭气得满脸通红,额上青筋突起,拿着球杆的手激动得在空气里乱舞。
白亦清内心冷笑,她何止是趁火打劫!
她要的就是白家的全部!
她说过,她会让白家为当初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那白家只能伸长脖子等阎王砍脖子!
她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回道:“这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除了我,还有谁愿意收这个烂摊子?我也不会逼你答应,你可以慢慢考虑,只是你那些债主和股东等得了不,我就不知道了。”
白震庭气急败坏,“你个白眼狼!畜生!枉我生你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你别以为你嫁到封家就风光了!早晚你会被他们赶出去!到时候别回来求我!”
白亦清不再搭理他,起身出门,轻飘飘地带出一句话,“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说话时,她还笑容幽深地回头看了看瑟瑟发抖的薛凤,唇角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阿里……
有些事情啊,她不必亲手将黑暗里的肮脏处挖出来;
因为啊,一旦人被逼上了绝路,那些所谓的道德和伦理,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呢……
白震庭气得高血压飙升,晕乎乎的瘫坐在沙发上。
暗处,薛凤幽怨的眼神死死盯住白震庭,仿佛恨不得将白震庭刺穿!
曾经她有多护着白震庭,现在她内心就有多痛恨白震庭!
无能的男人才会把外面的不顺全部撒在女人和孩子身上,说的不就是白震庭?!
曾经的白震庭或许风光无限,但那终究只是用金钱伪装成豪华外衣,遮住了自己肮脏的灵魂!
现在,那层金钱铸就的豪华外衣没有了,他肮脏的灵魂暴露出来,恶心得只会让人作呕!
这个家……终究是不能再待了!
入夜,一个黑人接起一通匿名电话。
“呜呜呜—— 喂,尼克,我是薛凤!”
“凤儿啊,怎么了?怎么哭了!”听到薛凤的哭声,黑人感到有事发生。
“呜呜呜……我们家婉清今天可糟了大罪了!呜呜……白震庭那个禽兽竟然动手打她!
她的脸都被打肿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快被那混蛋打死了呀!呜呜呜……你再不来救我们,恐怕这辈子你都见不到你女儿了!”
对面哭的声泪俱下,提到女儿白婉清更是嚎啕大哭。
黑人又急又气,心疼得安慰她:“凤儿,你先别哭!我过两天就回来带你们走!那个混蛋我定饶不了他!”
挂断电话,白亦清立马恢复清冷的气质,用变音器骗人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接下来就是等着看戏啊。
白婉清把自己被白震庭打全部怪在白亦清头上,对白亦清的恨已经深入骨髓。
当她看到白震庭的保险柜时,突然心生一计。
白震庭现在已经经济危机了,如果他最后偷藏的三千万不见了,肯定会暴跳如雷。想到白震庭对白亦清发火的样子,她就觉得很开心。
于是她串通薛凤,偷偷把白震庭保险柜的密码记下来,趁着他出门偷走那三千万。
果不其然,当白震庭回到家里,想从保险柜里拿点钱时,发现钱不见了。
“啊!!是谁偷了我的钱!!我的钱去哪了!!”白震庭的呼喊声响彻整个白家大宅。
薛凤和白婉清闻声赶紧跑来,看见白震庭捂着头快要晕倒的样子,假装不知情的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
白震庭只觉得胸口被一块大石头堵住,难受得喘不上气,用力的呼吸着,好一会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出钱被偷了。
白婉清有模有样地检查了一番保险柜,假装思考了一会,严肃地说道:“保险柜里的金条什么的还在,但只有现金不见了,保险柜也没有被撬的痕迹,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白震庭一脸疑惑,“熟人作案?家里除了你们还有谁能进来?”
薛凤赶紧接过话来,“除了我们不是还有一个人能进来嘛?哎呀,我早就说过,都不是一家人就别让她随意进出了,你偏不听。”
白婉清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道,“对!上次她来的时候就恨不得让白家赶紧垮台,她好趁机收购,她一定是等不及了,所以把钱偷了,逼爸爸就范。”
白震庭本来就恨白亦清,听这两母女一唱一和的,更加觉得就是白亦清偷了自己的钱。
“你给那畜生打电话,把她给我叫回来!我一定要扒了她的皮!”
白亦清接到电话,也没多问,因为她知道,又有一出好戏即将上演了。
她这次没带保镖,上次那两个保镖也是封厉霆硬塞给她的,凭她的身手,白家的人还碰不到她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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