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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她虽然故意套路白衣人,假装答应交出这身子,让火凤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或许金龙就能畅通无阻,其实她内心之中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凤卿尘为她能甘愿失去六识,不惧怕成为一个废人,为何她不能为这个男人离开这个朝代呢,只是离开而已,她回去,就当作做了一场梦,而这个男人忘记了与她在一起的时光,也免得痛苦不是吗?
    现在安易觉着,只要两人平安就好,过去的美好时光,印在她一个人的心头就足够。
    因为那些记忆,只会让凤卿尘万劫不复!
    “王爷不愿意记起就不用记起,或许那段记忆对王爷来说,真的是灾难而不是福报!”安易淡淡笑道。
    “你这女人的手腕果真高明!”凤卿尘紧紧盯着安易,冷声说道,“以退为进,想要勾起本王的兴致?偏生本王与别人不同,本王没有那么好奇!”
    安易点点头:“这样就好!还有北齐皇女那件事情,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王爷还是不要相信得好!”
    凤卿尘冷哼一声:“本王还没有将你这个笨女人放在眼中!”
    安易勾唇笑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吃完鱼,挪动了一下,找了一处能靠着的山壁,扯了扯已经不能遮蔽身体的外衣,闭上了眼睛,“王爷,我累了,想先休息一会儿!”
    安易的话刚说话,脸上兜头就被罩上了一件外袍。
    安易扯下外袍来,就见凤卿尘坐在了她的对面,早已经闭上眼睛。
    第2353章 这花这人
    安易摸了摸发凉的手臂,低声说道:“谢谢!”
    “本王只是不想看到不该看的!”凤卿尘低声说道。
    安易低头看了看胸前,亵衣里面已经露出了她自制的红色胸衣。
    安易笑笑,想起以前的时候,这个男人还夸胸衣好看呢,如今……
    安易将男人的衣衫盖住自己的小身子,让自己不要去想,闭上眼睛。
    安易有些着凉,身子发热,脑袋昏昏沉沉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许久,坐在对面的男人张开眼,望着女人昏睡的模样,微微地皱眉。
    北齐皇女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意,确切地说,他还没有将这样一个女人放在眼中,当作敌人。
    只是这流言的散播却让他十分的好奇,为什么偏生是这个女人呢?如果他曾经真的像冷九、薛灵乔告诉过他的那样,他那么深爱过眼前的女人,甚至不顾失去六识的可能,还是想要为这个女人打下一片江山,好好地守护他,为什么他偏偏地就失去了与她的那一段记忆呢?
    而且如果这流言是有人故意散播的,很显然那个人想要他杀了这个女人!
    昨日,凤卿尘到了城外别苑,他想要瞧瞧这个女人如何解释北齐皇女这个事情,却没有想到在别苑外,见到薛灵璧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
    薛灵璧背着的药篓子里全是龙仙草。
    凤卿尘对这个龙仙草并不陌生,因为那虞山小屋,在他心目中是个特殊的存在。
    那虞山小屋又很美,是第一个让他彻底放松的地方
    但是那个白衣人这些年却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让他心生忌惮。
    “爷!”薛灵璧上前行礼,不用凤卿尘问,自动报备行程,“别苑里来了十几名孩子,是中毒的,需要这龙仙草,夫人……安姑娘带着下官去采药来着,只是如果爷是来见安姑娘的,怕是要等等,安姑娘说还有事情要办,傍晚才能回来!”
    凤卿尘面无表情地说道:“本王只是来视察瘟疫的,不是来找那个女人的!”
    薛灵璧点点头,不敢再说什么。
    凤卿尘进了宅子,若无其事地瞧了一圈也就出来,想了想,自己施展轻功上了虞山。
    这女人是怎么知道虞山小屋的呢?难道他带着她来过?
    如果这女人遇到那个白衣人……
    不知道为何,凤卿尘觉着自己竟然有些担心安易。
    没有想到这个笨女人竟然把自己挂在了半山腰!
    若不是山崖上的那一截绳子,这虞山这么大,凤卿尘还真的找不到她!
    凤卿尘抬眸,望着火光里沉睡的女人,面上的冰冷慢慢地消散。
    女人蜷缩在他的青色衣袍里,头发乌黑,小脸雪白。
    洞外有寒风吹过,不知道哪里飘落下一地梨花,落花成雪,落在她的黑发上。
    凤卿尘总觉着面前的场景、这花这人,都十分地熟悉,却怎么都记不起来。
    女人身子慢慢地朝着地上滑落。
    凤卿尘迅速地上前,用手臂托住了女人的脑袋,让她慢慢地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沉睡着,领口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泛着红晕,花瓣卷落她的肩头,轻得没有重量。
    凤卿尘伸出手来,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女人的额头,一种沉沉的重量一下子压在了他的心上,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抓紧。
    这女人似乎发热了!
    第2354章 嘴硬而已
    “刘兰花?”凤卿尘冷冷地喊了安易。
    安易躺着他腿上,紧紧地闭着眼睛,黑发散落在一旁,冰凉。
    凤卿尘皱眉,又望了望女人流血的小腿,抬眸看了看那悬崖。
    方才他下来的时候,看到一个药箱在上面,应该是这个女人的药箱。
    凤卿尘脱下身上的亵衣来,垫在女人的头下,将女人小心翼翼地躺倒在地上,赤着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绣了暗纹的亵裤,赤着脚向着湖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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