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没忍住笑了起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在身边给你寻摸一下。”
“啥样都喜欢,你身边的,应该没有太差的,我相信你的眼光。”曼达现在夸赞的话张嘴就来。
厉墨倒吸一口凉气,“你这话说的,我要是不给你定下来一个还感觉有点对不住你了。”
曼达点头,“对对对,你这个理解是对的,我就是这个套路。”
唐黎在旁边哈哈的笑着,“快给我们家曼达找一个吧,看看把孩子急成啥样了,都开口夸你了。”
厉墨也笑了,“找,肯定帮忙找,容我想想,身边优秀的人太多了,我仔细斟酌一下。”
点完了菜,等着服务员走了,唐黎又问起来陆长霜的事情,她对陆长霜这段时间的去处很是好奇。
厉墨刚才在电话里没问太多,于是了解的也不是特别清楚。
他想了想才说,“好像说看管陆长霜的人并非是我爸的手下,我在想,或许会是肖邦国的人也不一定。”
唐黎一愣,“肖邦国的人?如果这样,那肖邦国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牛逼,我以为他厉害,他手里的人肯定也厉害,干什么事情都是十拿九稳的,如此看来,是我高估他了。”
厉墨不太清楚其中的曲直,只点点头,“或者这些人真的跟不上肖邦国的智商吧。”
唐黎又问了一下陆长霜现在如何,厉墨靠在椅背上,“你要是好奇,晚上下班我带你过去看看,好像是有受伤吧,阿肆说是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但是估计也不是很严重。”
如果伤的厉害,阿肆电话里不可能是那样的语气,肯定要炸毛的。
唐黎点点头,“晚一点,带着辗尔过去看看吧,辗尔很想她。”
厉墨嗯一下,“好,晚上下班我去接你,然后回家接孩子。”
曼达看着两个人如此自然的商量这些家庭琐事,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心生羡慕了。
其实如果另一半是厉墨这样的人,找一个似乎也还可以,比他稍微差点也行,也能忍受。
厉墨原本就吃过了饭,唐黎和曼达刚才也吃了一些,现在都不是很饿,大家稍微吃了一点也就差不多了。
曼达放下筷子伸了伸懒腰,“早知道刚才我就不吃那么多了,来这边吃多好,白瞎我的胃了。”
唐黎喝了一口水,“你说曹千接下来还会不会找你了。”
曼达还真的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觑着厉墨的表情,压着声音说,“我觉得好像还是会的。”
……
陆长霜到医院彻底的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太严重的伤,就是软组织挫伤。
医生给开了一些药膏,说是回家涂抹两天,身上的淤青就会没了。
陆长霜从门诊出来,直接一转身抱着阿肆的腰,又哭了,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
阿肆也是心疼她的,离开的时候还是个水嫩嫩的人,现在面黄肌瘦蓬头垢面的,一点从前的影子都没有了。
阿肆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不生我气了?”
“不生气了,从前是我太任性了,是我的问题,是我对不住你和孩子,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好在一起行么?我以后会尝试着成熟一点的,真的。”陆长霜缩在阿肆的胸口,眼泪打湿了他胸前一大片。
阿肆嗯一声,多余的话没说,只把她也紧了紧。
陆长霜没有什么大事,和阿肆从医院离开,路上的时候,她问了一下厉辗尔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说想她之类。
阿肆说了句有,又说,“孩子在厉先生那边,最近都是唐小姐在照应,他们说,前段时间,辗尔一直说要妈妈,状态很消极。”
听见阿肆说这样的话,陆长霜抿嘴,“是唐黎帮忙照顾啊。”
阿肆点头,“对,我带着孩子回来青城后就出去找你,孩子一直在唐小姐那边,我去看过两次,孩子被照顾的很好。”
陆长霜这下子不说话了。
车子本来是朝着陆长霜和厉墨之前的住处去的,结果走到半路,陆长霜问,“那个男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阿肆还不知道那男的曾想对陆长霜下手过,“关起来了,估计还没醒酒。”
陆长霜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我想先去见他。”
阿肆把陆长霜的手拉过来,“这个仇,我帮你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不要,我要亲自过去,我要废了那个畜生。”陆长霜说的咬牙切齿。
阿肆一愣,转头看了一下陆长霜,陆长霜眼睛里的恨意明显,依稀的还带着一些别的情绪。
阿肆见惯了外边这些黑暗的事情,略微思索一下,差不多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他……”
“没让他成功。”陆长霜赶紧解释,“我当时差点就把他废了,要不然他不会这么生气,天天过来打我。”
阿肆有些心疼了,握紧了陆长霜的手,“以后都不会了,我会保护好你的。”
他们一路开车去了那个废弃的工厂,那男人确实是还没醒酒,可见之前喝的是真的多。
男人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也没绑着,陆长霜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陆长霜面无表情,缓慢的走到男人身边,她抬脚,直接就踩在了男人最重要的位置上。
脚上稍微用力,这一下子,特别的提神醒脑,这男人直接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然后瞪大了眼睛,条件反射的想要翻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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