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秦夫人拿帕子捂着嘴,招呼郭妈妈,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走,快走。成了,成了,可算是成了,我恒儿一大把年纪总算成了,哎,就是五大三粗的,第一次怕是不知道疼|惜人
左修恒再次把头从古月瑶的脖颈处抬起来,仔细听着。
古月瑶悲愤交加,抬起头对着左修恒微微侧着的下巴往下一寸狠狠咬了上去。就算她失身于他,也要先咬他一块肉下来,不能让他白白占了便宜去。
左修恒脖子猛地被狠狠咬住,疼得他嘶了一声,僵着脖子低声道:松口。
古月瑶才不松,嘴里都出了血腥味,却还死死咬着。
左修恒微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伸手捏住古月瑶的下巴,稍稍用力。
古月瑶被迫松开了嘴,可还是眼眶通红满眼愤恨地看着他,丝毫没有惧怕,带着一丝同归于尽的决绝。
本就嫣红的嘴唇上,因为沾了鲜血,带着一丝异样的美。
左修恒的喉间滚了滚,伸手在脖子上摸了一把,一看,手指上全是血。
左修恒松开古月瑶的手,翻身躺到在一旁,扯过被子盖住腰间,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古月瑶,语气带着调笑:小野猫,牙齿还挺锋利。
这是,又停了?古月瑶眼中带着不解和困惑,可突然意外获得自由,她迅速爬起来,缩着坐到了角落。
她整个后背都湿透了,浑身无力,抱着膝盖缩坐着,身子微微颤抖。
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泪珠,发髻蓬松凌乱,一缕头发因汗水粘在了嘴角。整个人看上去弱小,可怜,又无助。
和平日里她介绍菜肴时,那种眼神都在发光的自信满满模样截然不同。
左修恒欣赏着古月瑶支离破|碎的别样美,嘴角轻轻勾着,许久,吐出一个字:小傻子。
小傻子?这是在骂她?
见左修恒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古月瑶慢慢冷静下来,心跳开始放缓,慢慢找回刚才被恐惧和紧张挤走了的理智。
这男人,三番两次停下来,时不时听着动静,说让她帮他一个忙,还让她喊,还要大声点
虽然他也做了很多动作,尤其是
古月瑶想到刚才重重的那一下,目光不自在地挪开,不敢再和那危险男人对视。
但仔细想起来,他做的所有动作,好像都是逼迫她喊出声。
不然两个人纠缠了那么久,不至于衣裳都穿得好好的,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这一切,这一切
古月瑶福至心灵,脑中灵光一现,猛地看向左修恒,难以置信地小声开口:王爷,您刚刚,是在演戏?刚才过度紧张,古月瑶的声音还微微发着颤。
似乎对古月瑶的聪明很满意,左修行眉梢微挑,点了下头。
古月瑶心吊着,再次试探着问:所以,王爷并不是真并不是真的想要怎么样她。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演戏。
左修恒笑着开口:怎么,你想来真的?
古月瑶忙不迭地摇头,揪起被子胡乱擦了擦眼睛:王爷,既然戏演完了,那我现在能走了吗?楼里还等着我回去做菜。声音都带着颤音。
说完,古月瑶掀开被子,一边看着左修恒,一边试探着从床脚底往外爬。
可古月瑶刚爬了两步,左修恒长腿一伸,就把她掀|翻,语气不善:怎么,你觉得本王像是如此无能之人?
古月瑶四仰八叉被倒在床上,愣了一瞬,连忙手脚并用爬起来。
心中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戏都演完了,看着他对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兴趣。那她留在这也没用,她离开,这和他有能无能有什么关系?
左修恒面色温和,嘴角带着浅笑,却也不做过多解释,只是说:留够半个时辰再走。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听左修恒说了时间,古月瑶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原来他说的无能是那个意思。虽然她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过实战经验,但是言情小说还是没少看。半个时辰,对男人来说算是久的了吧。
可一男一女,待在这容易诱发男人犯罪的床上,而且左修恒还是那么个蓄|势|待发的状态,古月瑶怎么都觉得危险。
王爷,我可以半个时辰之后再走,但是我能不能到下面去呆着?古月瑶指了指窗边的软榻,好声好气的商量。
左修恒眼帘微掀,把目光从古月瑶白嫩的脖子挪向她尚带着血渍的嘴唇:你说呢?
不行就不行。古月瑶不敢表达心中不满,老老实实挪回角落,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
等她手忙脚乱忙活完,才发现左修恒搭在身上的背角已经被她扯了下来,某个不可言说的异常明显,他身上白色的锦袍莫名撑了起来。
而左修恒正目光深深的看着他,带着些许不满。
造孽呀,要长针眼。古月瑶一闭眼,伸手扯着被子就丢了过去。
少女羞怯得眼都不敢睁,两手紧紧揪着被子边儿往上扯,把脑袋也整个遮了起来,像个小鹌鹑。
左修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翻身躺好,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运转着内力,强行把身体一波一波往上涌的燥|热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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