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一家人在客厅说话。
祁盛远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突然捧着保温杯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将祁燃和乔椹琰叫去了书房。
也不知道在里头聊了些什么,直到天色渐黑,三人才前后脚地从楼上下来。
因着明天就是清明节,徐知岁还要回去准备扫墓的事,在祁家吃过晚饭后,就和祁燃回了自己的小窝。
坐在开了暖气的车里,徐知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情似乎也特别好,有一下没一下地跟着音乐哼歌。
祁燃等红路灯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徐知岁歪着脑袋说:“也没有……就是觉得你家的气氛特别好!”
“怎么说?”祁燃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徐知岁想了想,缓缓道来:“可能是刻板印象吧,豪门相争的新闻看多了,以前一直觉得这么年轻能嫁进豪门的女人一定精明又刻薄,非常不好相处。可今天见了本人,才发现乔寻洵人真的很好,难怪你爸喜欢她。而且她和祁柚之间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像后妈和女儿,更像一对相爱相杀的姐妹!”
前方跳转绿灯,祁燃将视线转了回去,踩下油门,“我和她相处时间不多,不过她对祁柚的确不错。”
徐知岁点点头,忽而想得到什么,眼巴巴望着祁燃:“我能问一个比较隐晦的问题吗?”
“嗯?”
“你就不怕她再给你爸生一个,然后和你上演一场家产争斗大戏什么的?”
祁燃摇头失笑,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发,“你这小脑袋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徐知岁拿开他手,一本正经道:“我说认真的。”
“我也说认真的。”祁燃沉了一口气,“她不会生的,而且我爸也没有这个念头。”
“为什么?”
“我爸是为了我和祁柚,当初选择再婚的时候他就作过这个承诺了。至于乔寻洵……她的身世比较复杂,从小是被领养的,为了照顾弟弟付出了很多,所以她也怕了,不想再要小孩。”
“这样啊……”徐知岁支着下巴感叹:“果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坎坷,都不容易。”
……
到家之后,徐知岁第一时间给布加迪喂奶。
小奶猫刚来家里,怯生生的,哪哪都不习惯,一直缩在原先保时捷的窝里不肯出来,因为那里头有它妈妈的味道。
徐知岁给小奶猫梳了毛,这才起身去浴室洗去一身的寒气。
坐在梳妆台前擦身体乳的时候,她思维发散地想到下午的事,转身问祁燃:“你爸今天把你们叫去书房说了什么?”
祁燃翻看资料的手指一顿,淡淡一笑,“没什么,老生常谈罢了。”
“没什么能聊一下午?”
这会儿徐知岁换了条真丝吊带睡裙,抹了身体乳的手指在雪一样的肌肤上跳舞,弯腰涂抹小腿时,领口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空气中弥漫着身体乳的香气,清甜又旖旎。
祁燃盯着镜子前的人看了一会儿,清晰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清冷的眼神隐着暗欲。
而徐知岁对他的反应浑然未觉,满心沉浸在护肤的舒适中,身子又往下低了低,圆润起伏的曲线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祁燃深深吸了一口凉气,最终决定缴械投降,遵循内心的渴望。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身缓缓捏住她的下巴,“真想知道?”
男人眼眸深邃,仿佛里头藏着星河万顷,轻而易举就让人陷落。
鼻息抵着鼻息,徐知岁目光轻轻滑过他的眉骨、鼻梁,最后定格在他薄而浅的唇,呼吸变重。
“嗯。”
祁燃将人横抱到了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边,深深地看着她。
“老爷子说,他的战友都抱孙子了,让我抓紧。”
徐知岁勾住他的脖子,娇媚的嗓音像带了钩子,“那你怎么回答?”
“我和他说不急,恋爱的流程要慢慢来。”
祁燃俯下身,唇落在她的眉心,继而往下,一点一点吻过她的眼睛、脸颊、鼻头,最后发泄似的啄吻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滑进去。
“那你现在做什么?”徐知岁在唇齿纠缠间迷离地睁开眼,气息紊乱,心跳前所未有的猛烈。
她的目光下移,能看见他衣衫半褪下丘壑非明的腹肌,还有那条清晰又性感的人鱼线。
她掌心贴近,触了上去。
“现在……”祁燃含住她的耳垂,气息全然喷洒在她的脖颈,“在带你提前操练,熟悉流程。”
……
关了灯的卧室幽黑静谧,落针可闻,此刻却被暧一昧二缠三绵的激啊吻声填满。
两人纠啊缠在柔软的被褥上,用尽全身力气地肌肤相贴。
最关键的时刻,客厅的门铃突然响了。
徐知岁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躲在他怀里颤抖,握住他企图更进一步的手腕,警惕道:“有人来了。”
“不管。”祁燃正是沉醉,如何能轻易放过她,掰过她的脸,重重吻着,握住腰,埋啊进她一温啊热呢的身啊体里。
门铃锲而不舍地响着,掩盖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终于安静了。
祁燃在一阵轻重不一的频啊率后呼吸加重,剧烈地震了震,然后彻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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