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的她拖着靳言的胳膊就要小跑起来,被靳言拉住了,好笑地看着她:“才刚痊愈,穿着高跟鞋还敢在石子路上这么跑?”
盛鲸哑口无言,被迫跟他在花园里“散步”了三分钟,美其名曰“消食”。
她算是看出来了,靳言实际上就是故意不放她去剧院。
顾不上质问为什么,她急得捶了他好几下:“快点,我要迟到了。”
“有我在,你还怕迟到?”避开最拥堵的高峰期,走绕城高速反而能比8:45更早一些到。
盛鲸以为他的意思是,有他在,不用排练也能当女主角,顿时更恼火了,气呼呼地怒瞪他。
眼看着把人惹毛了,靳言忙将车钥匙给她看,“别怕,不会让你迟到的。”
车钥匙上是醒目的双“R”。
她瞬间不想坐他车了:“换个低调的,不然我打车去算了。”
靳言不解地问:“这哪里高调了?这车是平时随便开的。”
见她投来责怪的目光,靳言举白旗投降,“我去开阿姨的买菜车。”
“我去路边等你。”
车开到她旁边后,她才发现,是辆半旧不新的大奔。比起之前,确实低调了很多。
不料她一上车,靳言本人不低调了。
他接了个电话,开着免提,听起来是可能是要好的亲友,一开口就叫他三哥,问他昨晚在又哪里潇洒了,日上三竿还起不来,去他办公室找他办事竟然没见到他。
靳言睨了一眼变了脸色的盛鲸,笑骂着打断那人,“陆野,你小子有P快放,别一张嘴就毁我清誉。”
电话那头顿了顿,机灵地转了话题:“三哥,嫂子在?嫂子,我三哥老实得很,从来不出去潇洒的,我刚刚开玩笑埋汰他翘岗呢,你可千万别信我。”
盛鲸动了动嘴皮子,想反驳“谁是你嫂子,”但靳言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挂断了电话:“你那事自己看着办吧,毁我名誉,回头收拾你小子。”
“不好意思,这几天耽误你出去潇洒了。”她脸上冷冷的,语气淡淡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是盛鲸伤心的表情。
靳言靠边停车:“我表弟说话没正形惯了,你可别信他的。”
“一上来就乱喊人,可不是习惯了。”
她意有所指,靳言哭笑不得,“你想想早上,我像是外边还有人的样子吗?”
!!!
这人怎么这样没羞没臊。
盛鲸默了下,轻斥:“我要迟到了!”
“迟到了我替你挨骂。”靳言探过身来,非要亲她一下,才重新点火。
说给鬼听呢。哪个敢骂他?她气得握拳打了他一下。
力气并不重,但靳言沉声拖着嗓音闷哼一声,伸手使力揉她了揉她某处,低声说:“你可别惹我,不然……我这就掉头开回家里去。”
盛鲸面红耳赤,催他:“……别闹了,你赶紧开车,我今天要排练。”
靳言本想送了她后,就回去看文件,但现在临时改了主意,“除了那一晚,我还没有看过你的剧呢。今天我陪你排练,顺道和你其他同行打个招呼。”
盛鲸没说话,回头谨慎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无声的质问他:你又要干什么坏事?
靳言微微一笑:“听说剧场有个藏区的演员,特别喜欢黏着我家小辈。我总得去把把关不是?”
盛鲸了然,撇着嘴角说:“肯定是听孙蓬说的。”
孙蓬就是他的耳报神。孙蓬这人在其他人面前很有音乐才子的傲气,在靳言这个大金主面前就点头哈腰特狗腿子。
靳言笑了声,“只猜对一半。”
还有谁也这么狗腿热衷通风报信?盛鲸想不出来了。泄气地想,反正靳公子狗腿满世界,谁都想和他搭上点关系。可不得个个争先恐后替他看“小辈”。
她不高兴地勒令他:“你以后,不许再自称是我的长辈。”
“行。”
靳言应得非常干脆,“反正迟到都要穿帮的,不如今天就承认了,我是你男人。”
“你……”盛鲸气白了脸,顿了顿,忍着羞涩反驳,“你什么时候是我男人了?”
靳言握着方向盘,语气笃定:“怎么就不是了?我人证物证都有,你别想赖掉。”
盛鲸一直在养伤,并未在他那里见过外人,哪里肯信,只当他哄人。于是当即反驳:“你哪来的人证物证。”
靳言腾出一只手,勾起她的衣领,指着锁骨下方某处绯红:“怎么没有?这不就是?若还不够,卧室垃圾桶里也还有,我可以通知林阿姨先别收拾。”
看她脸越来越红,隐约含着惊恐,他闷笑一声:“不过,这种物证确实不合适成为呈堂供证。看我得努力制造明显一些的,让人一目了然,秒懂我们鲸鲸也是有男人的人,少来招惹。”
他说的极为浮浪,盛鲸一闭眼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今天早上,他灼灼的热情。搞得她几乎坐不住,趁红灯,伸手捂住他嘴巴:“大庭广众之下,你别这么没羞没臊。”
靳言挑眉看她,笑了:“没羞没臊?今天早上那会儿,是哪个小姑娘还求我来着……”
第31章 芍药粉和钻石屋
8:40, 车稳稳地停在剧院门口。
盛鲸下车在咖啡店买了一大杯热美式和一袋蒜香面包,给靳言带了热的甜牛奶。然后又顶着风跑回副驾驶:“今天外面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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