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草民骆闻舒见过正君。”骆闻舒再一弯腰,礼节格外端正。
君轻言站起身,端正的回了一礼,“骆谷主,骆神医……久仰大名!”
骆闻舒:“不才都是虚名。”
“骆闻舒,我是喊你来诊脉不是喊你来客套的!”
骆闻舒拧眉纠正,“要叫师兄!师弟!”
莫白脸上笑着,但暗地里已经捏紧了拳头,“没问题呢师兄,可以诊脉了吗?”
骆闻舒看着师弟,一脸孺子可教也的欣慰表情,一番感叹过后才说道:“正君,可以让我为你请上一脉吗?”
商元泽微微对着心上人点头,君轻言再次坐下,伸手。
骆闻舒目不斜视开始探脉。
“骆,师兄……如何?什么脉象?”莫白追着问道。
骆闻舒:“圆滑如走珠,应为滑脉!”
“哎呀,我问的不是这个……”
骆闻舒将诊断出的结论说出,“血气亏损,不过甚在底子好,目前来看……并无太大的问题。”难得就是日后生产那一关。
“这就对了,我就说我哪天摸到的脉象明明就是这个。”莫白一把给他师兄的手扯开,然后伸手就按住大美人的脉象。
君轻言瞥了一眼,没有动……他觉得如果今天不给这个人确认他自己想要诊到的脉,日后肯定天天都会想法设法搞一些事情。
罢了!为了安生些,还是让他诊吧!
“对对,对!这个才是我哪天摸到的脉象,刚才肯定是你做了手脚。”就是这个脉象,果然他哪天没有摸错。
商元泽上手就拍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巴掌声莫白捂着手背,哼唧一声。
君轻言淡然的回了一句,“如何就不能是你诊错了。”
“想我堂堂……算了,小爷我肚量大不跟你一般斤斤计较。”莫白瞥一眼他师兄,在宸王哪里受了气自然要找个人撒气,“亏你还是悲天悯人的神医,什么叫目前来看并无太大问题,身体血液如此少之又少,后期生产时你都不想啊?”
“师弟能想的如此深远,师兄欣慰!”师弟长大了,都学会关心他人生死,如此甚好!甚好!
莫白习惯性白眼翻起,对于他师兄的欣慰左耳进右耳出,反正就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少说些有的没的,冠冕堂皇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赶紧想想办法看怎么治。”怎么着也不能先让那个小……张太医先想出法子来。
围着桌案走了一转,莫白想想还是觉得没有理由,“我就想不通,你天天都喝着补汤还有补药,但是为何喝了如此多……还是一点儿起色都无。”他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厨房里天天熬的那些补汤补药就没有断过。
他光闻着味道就知道是补什么的,大美人天天喝着一顿不落,所以不可能会一点效果都不起,除非是……
“你受的伤并不是普通的内伤,我是不是可以怀疑那些补汤补药……对你毫无用处!”
一旁作壁上观的张太医在莫白说出那番话,就颇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慨,“小友说的这些,张某也深有同感!”按理说,他给宸正君开的那副参味汤,补血气效果奇佳,他心想补了半个月,身上怎么着也得有点起色吧?
但是一诊脉,脉象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宸正君的血气还是老样子,在委婉的问过王爷后得知宸正君的补药是一天都没有断过,他就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这个问题他憋在心里好些天,一直都想不通,都快郁结出心病了,如今见了两个医术精湛的同道中人,他自然也是有了倾述的冲动。
“小,张太医……能不能说说你的高见啊?”得先探探宫里这个张太医的医术如何。
张太医摆摆手,“惭愧!张某反过来还要请教两位小友有何高见?”
莫白一听小太医如此说,不由笑眯眯开口,“好说,好说!”然后转头问当事人,“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那些补汤补药是不是对你毫无用处?”
君轻言微顿了一下,“也不能说毫无用处,只是起色比较慢罢了。”
“你就不能回我一句实话,鬼知道你的一句起色慢需要多久,一年十年还是百年……”莫白看着端正坐在桌案前的人,一声啧~搞不好连人都不是,心里这般想着,不由咕哝又是补了一句,“说不得还要千年呢?”
君轻言:……
“我看你的神色,嘿嘿……我是不是猜对了?”莫白古怪一笑,沾沾自喜,“看来我们,这里的补药对你效果不显呐!”
君轻言收敛了神色,“你想多了。”
“有没有想多,我心里有数,你心里也有数,我们,嗯……心照不宣!”莫白说着又是嘿嘿一笑,“现在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的身体吧,八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哎不对……你怀孕跟常人一样的月份吧?”
商元泽冷眼瞥人,“你不开口,本王不会把你当作是哑巴。”
莫白丝毫不把宸王的冷眼放在心里,看了一眼后将双手环抱,然后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还真的不能不开口,哎……先听我说完也不迟。不管是女子怀孕还是男子怀胎,前三个月是最重要的阶段,当然也是最容易滑胎的时候,所以尤其要注意!切,忌,房,事!”
商元泽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知道了。”
莫白想着他在床底下过的一夜,心想也不能白睡了,笑摸着下巴再次开口,“知道最好,别一到晚上就不干正事。要我说,你们还是分开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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