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林晚看不到玉韵的表情,只是听到玉韵的话,心里就开始慌了。
他连忙抓着玉韵的手承诺:“不!我会给你名分的,我要对你负责。”
他可不愿意成为父亲口中的那种不负责的人,明明知道这是玉韵说出来刺激自己的话,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上钩。
他同意玉韵叫下人过来送水。
看到送水的是老鸨的时候,牧林晚还是松了一口气。
让其他的下人看到还不如叫老鸨看到,这样自己心里还会好受些,不会觉得那么羞耻。
他已经将老鸨当成自己的人了,从一开始就是老鸨陪在玉韵的身边,自己最先接触的玉韵身边的人也是老鸨,不过那个时候的玉韵还是花魁。
这段时间的相处,自己也对老鸨有了一些的了解了。
忽视老鸨揶揄的眼光,牧林晚迅速将自己清理干净,然后重新上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耳根红红的,不管玉韵怎么叫,他都不愿意将头从被子里露出来。
他本以为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会睡不着,可是这一觉睡得很香,一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转醒。
玉韵已经不在了,牧林晚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门口是个陌生的下人,牧林晚心里警惕,还未开口,那个下人就先开口了。
“小公子,奴家是在醉花楼里伺候妈妈的,以后便在这里伺候你。”她明媚的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
牧林晚半信半疑,点点头。
“皇子说已经备好了早膳,就等公子醒了我带公子去。”她顿了顿,又说了一句,“唤奴家双蛾就行。”
牧林晚点点头,跟在了双蛾身后走着。
玉韵果然在那里等着他,牧林晚心里稍稍放松。
“以前怎么不觉得小公子这么贪睡?难道是昨晚太过劳累……”
牧林晚眼皮子一跳,听到玉韵开口说话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赶紧在他的话说出来之前捂住了他的嘴。
但是这话说到一半,似乎更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牧林晚耳根一直都是红着的,他气愤的坐在了玉韵的身边,看着桌上丰盛的早饭,没有胃口。
简单吃了两个包子后,他就靠在了椅子上,看着玉韵。
为什么这个人能一直拨动自己的心弦呢?
他思考着,但是没有结果。
又是一段悠闲的时间,玉韵收集着证据准备对付三皇子,也等待着公主那边的消息。
这段时间柳妄秋来过一次,不知他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给玉韵带了一些证据,曾经三皇子的伴读已经彻底与三皇子出反目为仇了。
自然,玉韵也没有放过他带来的消息,笑着接受了,并承诺会好好利用这个。
“柳公子难得来一次,便吃了饭再走吧。”他笑着挽留柳妄秋。
柳妄秋刚想开口婉拒,牧林晚又盛情相邀:“我们好久都没聚在一起吃饭了,机会难得,你难不成还想拒绝我?”
“你可别忘了我还欠你几顿醉仙楼的饭呢。”
柳妄秋进退两难。玉韵难得邀请,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可是小公子的邀请也的确拒绝不了。
“罢了,既然是小公子邀请,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府里的下人去准备晚膳,几人去厅内等待着,顺便聊天。
牧林晚有些困顿,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自从那日后,玉韵似乎就上了瘾,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有些害羞,后来也变得脸皮厚了起来,学会享受。
“小公子可是累了?”柳妄秋随意问了一句。
牧林晚点点头。
“他昨夜一直操劳到深夜,定是辛苦了,今天的好好补补身子。”玉韵笑着回答,眼神温和的看着牧林晚。
牧林晚的动作僵硬了,柳妄秋的动作也顿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人,瞳孔放大,最后在牧林晚的脖颈上发现了一小块红色印记,整个人吓得带着椅子后退了不少。
“你别听他胡说!”牧林晚焦急解释。
柳妄秋听不进去,他死死盯着玉韵,咬牙切齿:“他还小!”
“小公子已及冠多年,怎么还会小?是你们过度保护他了。”玉韵轻轻喝了一口茶,道。
柳妄秋不得不承认,他们几人还有牧府的人都在保护小公子,的确是保护过度了。但这不是玉韵可以行禽兽之事的理由!
“你是怎么想的?”他看着牧林晚,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就……就那样?我会对他负责的!”牧林晚连忙说。
他一定会对玉韵负责的!
玉韵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柳妄秋算是知道玉韵将自己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了。
就是为了炫耀他和牧林晚已经办成正事了?
他猛地站起来,挥袖转身:“罢了,今日我算是气饱了,改日我再来。”
牧林晚还想挽留,玉韵拉住了他的手,轻轻摇头。
下人这个时候才将晚膳端了出来,牧林晚深深叹了一口气,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起来。
等父亲他们回来了,自己一定要和父亲好好谈谈,将玉韵娶进门的事情。
“小公子多吃点,晚上累到了。”玉韵给他布菜,全是他喜欢吃的。
牧林晚心不在焉,没什么胃口,但不想拒绝玉韵的心意,在玉韵的投喂下,他将一碗饭吃完了,甚至还吃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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