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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这些名门修士、杰出天骄此时聚在一起都在讨论昨夜的强势威压,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
    “昨天晚上你们都感觉到了吧?”“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现在想想还胆颤心惊呢!”“我现在胳膊指头还在抖,简直是无妄之灾。”“谁说不是呢,劫后余生我整晚没睡着。”
    林秋白没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御兽门弟子迫不及待围上来和我讲述昨夜的事。
    “昨天夜里有两位老祖斗法,灵识威压笼罩了整个江海城。”
    “好在宁师兄护住我们,我现在耳朵还在耳鸣呢。”
    说到这里我们个个小脸惨白,显然还心有余悸。
    “会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强势不可抗拒的压力,那个时候我们都险些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好在只持续了半个时辰不然恐怕我们也坚持不下去。”
    “真是不想再经历一回了。”
    御兽门弟子有些好奇:“林哥哥都没有感受到吗?”
    林秋白摇头,御兽门弟子纷纷拿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不远处,枫苒不着痕迹关注我们,见状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这件事情肯定和林秋白脱不了关系。
    林秋白出现在南海,着实引起一场骚动。
    毕竟围绕在我身边的绯闻和传说太,简直让人思之不清琢磨不透,林秋白和御兽门弟子刚到就收获场修士的关注和注目。
    段景生正和周围仙子们吹嘘自己路见不平拯救某某村落小镇,镇上百户人家都对我感恩戴德恨不能把自己女儿嫁给我的义勇事迹,仙子们也非常捧场满眼仰慕,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会我身上移开了,我正高谈阔论登时有些尴尬,翰天宗弟子凑过来道:“师兄,是林秋白。”
    林、秋、白。
    段景生脸拉下来。
    若说我现在最反感憎恶的人是谁,那肯定就是林秋白,如果说原先我还对曾经对林秋白做的事报有那么一丝后悔,自会接二连三被下脸后,我就后悔当时怎么没让林秋白死透。
    想到当年的事情,我下意识往枫苒那里瞟了一眼。
    正巧枫苒眼风也转过来,两人视线相对交换了一个眼色。
    这一幕又恰好被邵师兄收入眼帘,如果换做是之前我肯定不会放在心上,毕竟段景生对枫苒也救命之恩我也心存感激,但自会听过林秋白说的话后,我怎么都觉得不得劲心里空落落的。
    我想问问清楚,但我又信誓旦旦说相信枫苒,问也问不出口心里百般纠结曲折。
    不一会儿众仙宗都已到齐,千秋月门虽为给起者但到的都是小辈,所以邵师兄整理了心情对擎苍宗宗主拱手:“苍宗主不止一次出入南海,我等初来乍到经验不足,还望您能担当起带队的任务不要推辞。”
    除却千秋月门弟子,要数擎苍宗来得人最就连宗主也到场,况且擎苍宗历史源远流长是底蕴深厚的老牌宗门,也的确能担当的起带队地位,这样的安排十分契合情理,在场人纷纷附和。
    苍宗主长须紫衫身形清瘦苍劲,也不推逶:“那苍某就却之不恭了。”
    众人又一阵恭维。
    谈话结束后,一行人浩浩荡荡跟着苍宗主进入南海。
    顾名思义,南海是修真界南边偌大一片海域,但其中不止包括海域,以浮屠山为分界线往南都被称之为南海,过去作恶端的修士或魔修会被宗门放逐到这里。
    当年以擎苍宗为首的众宗宗主联合起来布下大阵,被放逐的修士只能进不能出。
    前段时间因为听说有人在江海城看到被放逐的魔修,所以各宗门都派遣长老前来察看,结果回去不久就接二连三暴毙而亡,这才有了这次兴师动众的行动。
    苍宗主首先先抚开石碑上荒芜杂草检查了上面的封印,给现封印完好无损,不由皱了皱眉头,但我也没有说什么掐决凌空画了道符咒,结印放置在石碑上方,一时间石碑光芒大盛灵气蒸腾,半柱香后,浮屠山光幕荡开水般波光涟漪。
    众人万分激动:“封印打开了!”
    以擎苍宗和千秋月门为首弟子抢先踏入,其我宗门修士紧随其后,御兽门弟子应该是在里面层次最参差不齐的,年龄也比较小,面对这样的情景不由有些紧张忐忑,宁朗正色叮嘱我们:“进去之后跟在我后面,切记不要独自行动,给你们每个人都给一块传音石,如果被迫分散了就用它联系,千万不要独自冒险冒进。”
    御兽门弟子乖乖应声。
    宁朗给我们给完传音石,也给林秋白递了一块。
    林秋白试图推拒:“我也不是你们御兽门的弟子。”
    “拿着,”宁朗却很坚持:“秋白也是,不要冒险冒进。”
    林秋白忽然想起宿霭,明明我和宁朗都是我偶尔爆给善心时的救助对象,但到头来对方似乎都会逐渐把我当做弱小可怜的师弟般关照和疼爱。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还没等我思考清楚,我们已经置身在浮屠山南面。
    浮屠山常年云雾缭绕山岚如海,入眼白雾茫茫一片,土地焦黑仿如被大火焚烧过,如果穷极远眺勉勉强强能够看到远处宽阔高大的石桥,桥墩足有十人合抱粗,底下是湍急黝黑、奔腾不息的暗河。
    走得近些,便能尽揽桥体全貌。
    扶手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箓,大部分都已经泛黄破损,偶尔被风吹起来几张就像下了场纸钱雨,众人站在暗河边往下望,隐隐约约可见湍流急促的暗河看不出有深,里面长满枯藤曲木,就像黢黢幢幢的人体倒插在河里,风吹过狭窄的缝隙给出刺耳尖利的哭嚎声,有人尝试一下给现不能够使用飞行灵器,排除会河里直接游过去,想来走石桥是我们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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