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爹咪快去吃药休息叭,小泽已经是能照顾好自己的大孩子了。”
楚灵泽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目送着沈意驰将楚限抱进了房间。
卧室门被轻声掩上,楚限被沈意驰不由分说地摁在了床上,
“用一晚上就能治好我?也就小泽会相信你。”
楚限嘴硬道。
“出汗是排毒的过程,我帮你好好出汗不就是在治病?”
沈意驰边说边扯开领带和纽扣,露出线条紧韧的线条,同时也解开了楚限的皮带,帮他褪下腿上那条单薄的西裤,
“还跟小泽告状说我不好好穿秋裤,你才是家里最不乖的那个。”
“那你还骗小泽说会好好喂我吃药,连冲剂和胶囊都不让我用……”
“谁说只能用上面这张嘴吃药了?”
沈意驰低笑一声,俯下身来咬了一口楚限的肩膀,
“我都让人下了药你还想躲着我,是不是想憋死我?”
“你……怎么知道的。”
“甚至亲眼看着我喝完了整罐牛奶……还是说限限心里其实也在期待我被下药?”
楚限难以自持地动了动喉头,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出现了……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沈意驰的精力能够不要那么充沛,他不想第二天腰酸背痛地送小泽去学校。
见楚限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甚至身体上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回应,沈意驰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容易兴奋,只见他拆开了一支退烧栓,同时拉过枕头来垫在了楚限腰下。
“乖乖张嘴吃药,嗯?”
轻柔的吻覆在额上和唇上,趁着楚限被亲软时沈意驰才微微用力,将栓剂推了进去。
“唔…………!”
楚限蹙起好看的眉头,只能靠扯紧沈意驰的袖子来表达不满,
“不喜欢吃?”
沈意驰架着他的双腿,装作认真地在给他用药,“怎么还往外吐?”
“……认、认人的。”
楚限被沈意驰牢牢地按在床上无法逃离,只能用手挡住眼睛好减轻羞耻感,只是说起话来依旧不知死活,短短三个字把沈意驰撩拨得差点失去理智。
“先把烧退下去,一会儿再给你,好不好?”
“可我……唔!”
清亮的一声脆响打断楚限的话音,股*上已经留下了发红的括痕。
他被沈意驰打屁股了……?
楚限花了足足三秒钟才接受了这一事实,随即又气又惊地看向沈意驰。
“这是对不好好吃药的坏孩子的惩罚。”
沈意驰带着恶劣的笑意解释着,
“不想再被罚的话就要努力把药含好才行。”
“你会被传染的……”
“那就看看是我厉害,还是病毒厉害。”
看楚限没办法靠自己很好地消化退烧药,沈意驰干脆上手去帮他按摩,楚限只得咬着他的肩头控制着时而难以抑制的喘息。
果然又是一整晚不让人下床的折腾,楚限几乎难以在对他各处感官的极限刺激中寻找到什么清晰的记忆,只记得沈意驰这只恶犬在他推拒时抵着他低声说着什么“我相信限限都吃得进去的”之类的话。
匪夷所思的是,第二天一早楚限发现自己的低烧竟然真的退了下去,甚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大病初愈的轻松,反观沈意驰,大概是昨晚有在努力地克制自己,眼下爬上了一层淡淡的乌青。
而且又变得非常黏人,过分到黏着楚限要楚限帮他穿好衣服才肯起床的程度。
两个人收拾好走出房间时,楚灵泽正挑好了一顶假发蹦蹦跳跳地跑进客厅,
“爸比!小泽今天想戴这顶!爸比能帮小泽戴上吗?”
小家伙的头发还没完全长起来,虽然不像刚做完手术时那般光溜溜,但也只有一层毛绒绒的乌黑。
“来,我给你戴上。”
沈意驰和楚限两个人在小泽住院期间都练习过该如何给孩子佩戴假发,动起手来就像家里有女儿的父母给孩子扎辫子一般行云流水。
“爹咪还有没有不舒服?”
楚灵泽又转而看向楚限,楚限边给他热牛奶边回答道,
“拜你爸比所赐,退烧了。”
“小泽就知道爸比超可靠的!”
楚灵泽想象中的画面是沈意驰披星戴月端着热水壶守在楚限床前照料他的温馨模样,虽然和实际上发生的情形有些相差甚远,但好在结果是相同的。
“有几个月没回学校了,紧不紧张?”
楚限帮他系好红领巾,扯平小衬衫上的褶皱。
“不紧张,嘿嘿。就是比较激动,小泽好想念好朋友们哒。”
楚灵泽笑嘻嘻道,“许晓还说在班上给小泽准备了一个惊喜。”
“好好享受。”
楚限笑了笑,“今晚放学爹咪去接你。”
“哎?可是爹咪不用忙工作咩?”
“那也没有接你重要。”
楚限隐瞒了他和沈意驰双双失业的消息,准确来说沈意驰现在又重新上岗了,不想让小泽小小年纪的瞎操心。
“小泽非常期待!”
楚灵泽笑开了花,从上车到进校门一直都保持着亢奋的状态,许晓正在校门口等着他,两个小家伙背着小书包一蹦一跳地和爸爸妈妈们道了别。
“你看那不是我们班主任吗?她怎么不去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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