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于佳那么快,还好我当初选择了傅扬,傅扬能干/我好久,一晚上都睡不了觉。”
听着潘梵于嘴里说的话,傅玉书眼前一片迷雾,脑袋都是空的。
“叔叔,你是我未婚夫,绿帽子好戴吗?”潘梵于笑颜如花。
傅玉书喘着气看她,过了会儿,低头吻着她的脖子,一路蔓延到锁骨。很用力,像是要把傅扬的痕迹遮盖住。
潘梵于觉得傅玉书这样很贱,都到了这地步,还能把自己吃下去啊?
傅玉书准备去扯潘梵于裤子的时候,听到楼梯口传来咳嗽声。
听到有外人在,把衣不遮体的潘梵于挡在怀里,抬眸狠狠地看着对方。
看到郑雨盛一脸笑意地站在楼梯口,傅玉书回头瞪着潘梵于。
像是在询问她怎么回事。
为什么郑雨盛会在这里。
而潘梵于回抱住傅玉书,将头靠在他胸口,一副小女人的娇羞:“你们在这里不合适吧。”
她指着书房,对郑雨盛说:“傅玉书就好这口,我和于佳跟他一起玩3/p呢。”
“真是久违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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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雨盛觉得又震惊又刺激,看着潘梵于藏在傅玉书胸口处那张娇羞的脸,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真的是傅玉书的暖床宝。
想到当年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从没想到傅玉书会有这种爱好。傅玉书长得好,地位也高,有很多女人前仆后继,但是傅玉书从始至终一副性冷淡的模样。
听潘梵于说书房里面还有于佳在,于佳是谁他知道。
看傅玉书平日里正儿八经,没想到私下却玩的这么大,小姑娘刚刚十八岁。
久违……那就是说明未成年的时候就得到了她。
“真没想到啊,”郑雨盛眼里多了几分揶揄:“那么多大美人都不看一眼,原来是因为自己口味独特。”
傅玉书彻彻底底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因为动静太大,佣人都在楼底下往楼上看,像是在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郑苏看到潘梵于身上的血,还有苍白的脸,心里升起一股怒火,走过去将两人用力分开,把外套脱下遮住潘梵于的身体。
给她盖衣服的时候,也看到身上的痕迹。
郑苏以为是傅玉书搞的,气血涌上头脑,一拳砸得傅玉书跌坐在地上。
郑苏好歹还是后辈,傅玉书眼神一直紧盯着潘梵于。看到潘梵于面无表情地站在郑苏身后,直到被郑苏带下楼,傅玉书才撑着地站了起来。
郑雨盛挡在他面前,笑得像个老狐狸:“这……”
“明天再说。”傅玉书一切了然,咬牙切齿地说。
郑雨盛嗯了一声,走之前,还意犹未尽地拍了拍傅玉书的肩膀。
像是得知了傅玉书的神秘爱好,又像是把握住傅玉书的秘密。等郑雨盛离开后,傅玉书太阳穴暴跳,当着下人的面,把书房砸得看不出原来的装修。
然后才打电话,把自己和于佳送到医院里。
这药力果然很猛,可是傅玉书也是神人,活生生遏住了。
潘梵于来到郑苏的出租屋,别过脸,把头发挽到另一边。让郑苏拿着镊子夹着消毒棉,给自己伤口消毒。酒精刺的她紧紧咬着薄唇,被傅玉书打裂的嘴角,也流下鲜血。
看到潘梵于伤痕累累的模样,郑苏心里很疼,想都没想就抱住了她。
潘梵于无动于衷:“消毒怎么就抱住我呢。”
郑苏在想如果自己晚来一步,不知道傅玉书那个疯子会对她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看到她脖子上的咬痕,手心疼得酸胀,要是知道会有这么大危险,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把药给她。
“潘梵于,明天你打算怎么办?”郑苏把她头扣在怀里问。
潘梵于微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你觉得傅玉书会放过我?”
“不会。”郑苏手臂收紧:“难道你要回去自投罗网?今天你犯了傅玉书大忌,可能会杀了你。”
“还有你们呢。”潘梵于笑着说:“如果我死了,郑雨盛肯定会拿这件事去威胁傅玉书,傅玉书绝对不会再被人抓住把柄第二次。”
“难道你非得这样?”郑苏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搞死傅玉书,就不可能放过傅扬。现在已经成这样了,我不可能半途而废。”潘梵于闭上眼睛,现在浑身没有力气,“给我消完毒,我要去休息。”
“好。”郑苏松开潘梵于,将她身子半躺在沙发上,拿起镊子给她脖子上消毒后,把纱布包住伤口,又把她嘴角的伤口消了消毒,最后才抱起她回到卧室。
郑苏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他放下潘梵于后,就回到客厅的沙发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一亮,郑苏的门就被人敲响。
郑苏揉着迷糊的眼,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什么,没有立马开门。
“怎么了?”
郑苏回头看到潘梵于穿着自己衣服站在身后,潘梵于目光从他身上,移到门把上。越过他,把手放在门把想,想拧开的时候,郑苏握住她的手。
潘梵于抬头看着郑苏一脸担忧:“你如果不想看到自己的门报废,就松开。”
郑苏还是不放手,潘梵于叹了声气:“他们是执意都要进来的。”
“那我报警。”郑苏抓住她的手不放:“现在是法治社会,傅玉书又不是痞子,更何况我还有郑氏可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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