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骆安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乖顺地分开了自己的臀,而骆修远则把尺寸颇大的仿真阳具形肛塞缓缓推进了他的穴里。肛塞底座上分出了三条金属链子,一边连着一个阴茎锁,另外两边是尽头带锁的金属链子。骆安的后穴早就适应了被尺寸粗大的性器扩开的感觉,因此肛塞推入得十分顺利,很快进入到只剩一个底座留在外面。但他的尿道只有在调教的时候被玩弄过几次,特制的阴茎锁戴起来竟没那么容易。骆修远试了几下,没能把阴茎锁中间的金属棒插进骆安前端的小孔里,反而让原本柔软的海绵体在自己手里迅速膨胀发硬。
“被这样玩也舒服?”骆修远沉声问,倒听不出有什么生气的意思。
“……你把那么大个东西塞我屁股里呢。”
骆修远不禁莞尔,转身坐到床沿,对骆安说:“安安,坐过来。”
骆安有点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控制着力道缓缓侧坐到骆修远大腿上。卸力的那一刻他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进得更深了——用这样的坐姿含着阳具肛塞,触感鲜明得无以复加。
骆修远打开了床头柜,从许多依次排列的情趣道具里挑出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棒,用极悠然的口吻说:“以前没开发过安安这里,今天试一试。”说完便将那金属棒靠近了因为情动已经微微濡湿的小孔。
骆安情不自禁地往骆修远怀里瑟缩了一下。不比被玩惯了的后穴,任何东西顶入抽插带来的快感都是浑厚钝重的,虽然积累多了也让人舒服得无法忍耐,但起码每一下的刺激感都在他习惯承受的范围内。而他的尿道,或许是由于很少被玩弄,又或许是器官本身的差异,就连小孔处被指腹摩挲,带来的快感都是尖利刺激的,三两下就能让他头皮发麻。对骆安来说,这种刺激其实有点过了,以至于被这样玩弄的时候,他并不会很想射精,只会一直期盼着能停下来。
但骆修远很耐心。他非常缓慢地把细长的金属棒送进骆安性器的小孔里,借着前液的湿滑,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让棒体渐渐隐没在那肉粉色冠头的小孔里。
“安安的前面和后面都堵上了。”骆修远轻声说,“舒不舒服?”
骆安只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
“以后都这样……”骆修远意有所指地用指腹在骆安的肉冠上摩挲了一下,“堵着这里做,好不好?”
“……那样会射不出来的。”骆安的声音里带了点委屈。
“安安射不出来也能高潮,不是吗?”骆修远一边说着,一边套弄起他的性器。
只是含着尿道棒而没有抽插,那感觉微妙而舒服。骆安忍不住收紧了后穴,让屁股里含着的阳具肛塞触感更加鲜明。说来也有点不可思议,明明前面后面都只是含着东西而已,骆修远的套弄也很缓慢,但体内的快感却如海浪般层层递进,竟然很快让他舒服到想射的地步了。他忍不住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骆修远,但骆修远似乎不为所动,反而停下了套弄的手,拿起只剩一个粗大头部留在外面的金属棒,缓缓抽插起他的尿道来。
刺激的快感袭来的时候,骆安忍不住把指甲扣进了骆修远的皮肤里,身体抖得几乎坐不稳。骆修远环住他腰的手臂更用力了一点,手指却还捏着他的性器不放,依旧缓慢而节奏分明地抽插着他的尿道。抽插的节奏不变,幅度却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全进全出,却力道精准地从未让金属棒彻底拔出最前端的小孔。
就这样来回了几十下,直到看到骆安咬住了唇,眼眶
“安安是我的宝贝。”骆修远依旧笑。
这一回来的是越元洲、韩哲彦和宁天路三个人,此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大人,大约是被他们拖着出面。骆安跟在骆修远稍后的地方,和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就都心知肚明。一群人假装和平友好地吃饭说笑,大人们敬酒打官腔,小孩子就取巧卖乖。
骆安撇了撇嘴:“你也会讲这么土的情话。”又说,“快弄吧,要迟到了。”
“好了。”骆修远说,“站起来,去看看你自己。”
“不是不弄后面不能射吗,嗯?”骆修远低低笑他。
湿巾和纸巾轮番擦拭了一阵后,骆安身上总算变得干爽了许多。见骆安不回答,骆修远一边给他穿上内裤,一边用手指轻轻抚弄了他戴着锁的性器,用极悠然的口吻说:“一会儿你就要穿着这个去见你的小男朋友们了。”
骆安挪了腿下床,走到落地镜前面去看。他的身体原本就很漂亮,如今前面戴了银色的阴茎锁,一道道银色间透出一点被束缚的性器的蜜粉色,既色情又有一点招人怜惜。而当骆修远走到他身后的时候,骆安清晰地看到在骆修远深色的睡袍映衬下,他后穴处有一串黏液忽而落下,牵着银丝落到了地板上。骆修远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嘴角又勾起来,而骆安只能回头瞪他一眼,再任由他拿了湿巾给他擦因为高潮而变得湿淋淋的穴。
冲出包间的那一刻,骆安就感觉到体内震动了起来,险些脚下一个踉跄摔倒下去。好在越元洲紧紧拉着他的手,即使逃到一半、身体里的肛塞释放出微弱的电流来,骆安也咬着牙忍了,拼命全速跑到电梯,又强忍着腿软从一楼冲到酒楼门口。包间和酒楼前门之间的距离也算不上多么遥远,但冲出门钻进车里的时候,骆安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车子很快开出去,钻进前街的车水马龙里消失不见,越元洲给骆安递水,骆安摆了摆手,语气有点虚弱,说话倒还接得上:“找最短路线往市外开,他在我身体里装了定位,留在市内迟早被抓。”
里生理性的泪水也流了下来,骆修远才将金属棒提起抽出。抽出的一刻,空气中立刻划过了一道白浊的长弧——骆安射得很多很用力,简直超过以往任何一次。
骆安再次撇了撇嘴,说:“那还不是为了让你放心。”
见面被安排在东明市最高档的酒楼包间,骆安跟着骆修远进去,一路都被牵着手,落座也在其他人正对面。
眼看着饭桌上和和气气吃了一大半,宁天路手机一声响,几个人飞快交欢了一下神色,立刻同时起身。骆安早就看准了时机从骆修远身旁溜远,挡在酒楼外面的路障也被清理干净,韩哲彦冲在最前面开路,越元洲拉了骆安的手一路狂奔,宁天路断后,确保里面的人不会跟着冲出来——虽然这些显贵的中年男人也不可能大失风度地和他们这些小孩子一样在高级酒楼里横冲直撞。
“……后面也含着东西呢。”骆安嘟哝了一句,又抬眼瞪他,“我好玩吗?”
骆修远这次收敛了笑意,把阴茎锁中间的金属棒再次对准了骆安顶端的小孔,缓缓插了进去。刚刚被玩弄过的尿道扩开了一些,完全垂软的性器也方便了金属棒的进入,这一回的阴茎锁终于顺利戴上了。戴好了阴茎锁,骆修远又把仍旧垂在骆安臀下的两条细金属链从他身后一左一右绕过他的腰,把末端的金属小环扣在锁扣处,几处锁扣交汇在一起,然后牢牢锁住。
“好了,这下舒服了吗?”
*
说话间,穴里的震动忽而停了。骆修远回头一望,连酒楼的门都看不清,也不知道骆修远是不是已经看到他离开。停了震动,大概是为了保留电量。
“什么定位?”韩哲彦从前排回过头来,“赶紧扔了!”
“扔不了。”骆安摇摇头,仰在靠背上休息,“锁在里面。”他看着车里另外两个人惊异的眼神,又重复了一下:“就是那个里面。”
一时间,惊怒交加的神色同时浮现在了两个人脸上。骆安知道一些冲动的话就要从他们嘴里脱口而出,又摆了摆手:“我暂时没事,出城,找人帮我开锁。有办法的话,弄个信号屏蔽器来。”
看到骆安这样举重若轻的态度,越元洲先冷静下来,拿出手机往群里发了条消息,十秒钟后抬起头对前排的司机说:“去南边定襄市,要快。”又对骆安说:“南宫说信号屏蔽器他来送,半小时后和我们接头。定襄那边,雍飞白来安排。”
骆安有气没力地笑了笑:“你们怎么把他也拖下水了?”又问:“你们知道我那个弟弟现在怎么样了吗?”
韩哲彦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怒视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你知不知道,自从猜到你出事,我们就一直在找你!”
“我当然知道啊,我特别信任你们,觉得你们肯定能把我救出去的。”骆安还是那样笑,弄得韩哲彦都没了脾气。
“切。”韩哲彦回过头去,“他比你好多了,被你爸关了一阵,然后被我们当成你给救出来了。本来以为这小子没什么用呢,结果他跑去你爸公司当小偷,给我们偷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资料来,说想分析分析你爸带着你可能去了哪里。你爸的行踪没分析出来,倒是让我们产生了一个新想法。”
“引蛇出洞。”骆安点了点头,“你们逼停他手上最大的项目,作为交换我自由的筹码——南宫平的主意吧。”
“是啊,你居然都知道。这种事也就那小子懂得多。不过这招可真特么难,要没那三个大叔,还真不知道竟然能成。”
“哪三个?”骆安疑惑了一下。他的男朋友里,除了许瀚漠和庄礼,当然再排出骆修远本人,就没有什么人能称得上“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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