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爷爷影响,她从小就爱看书。严贺禹送给她的都是些旧书,有些书市面上早已没得卖。
礼盒全拆完,除了书还有几摞比她年龄还大的期刊杂志。
温笛转头看严贺禹:“你怎么突然送我这么多贵重礼物?”
她用了贵重来形容收到的书和杂志。
严贺禹说:“蒋城聿给沈棠庆祝了三次三周年纪念日。”
她闺蜜沈棠的男朋友是严贺禹的发小蒋城聿,当初是沈棠先跟蒋城聿在一起,中间隔了没两个月,她和严贺禹恋爱。
别人以为她和严贺禹在一起是沈棠从中牵线,其实不是,她跟严贺禹在一个饭局上认识。
恋爱之后她和沈棠才知道严贺禹跟蒋城聿从小玩到大,严贺禹比蒋城聿小两岁。
沈棠和蒋城聿的恋爱三周年纪念日已经过去,她跟严贺禹的三周年就在几天后,不过纪念日那天她要去外地录节目。
所以今晚严贺禹送她的这些礼物再加上那辆新车,是提前庆祝他们俩的三周年纪念日。
温笛从地板上起来,坐回严贺禹的怀里,“等我们四周年,换我给你准备惊喜,五周年再轮到你送我,每人负责一年。”
她勾着他脖子,“老了你也不能忘记送,到时记性不好,你写个纸条揣身上。”
两人互望几秒,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几乎在差不多的时间,他们去含对方的唇。
严贺禹把她往怀里带。
留下满客厅的礼物,他们回楼上。
卧室的灯没开,遮光帘拉上,满屋漆黑。
不管多黑,严贺禹能看清身下的人。
房间落地窗的隔音玻璃后来换过,今晚外面那么大风,里面什么都听不见,同样,不管她在屋内多大声,外面也听不到丝毫声音。
在他给到最深的时候,温笛攀着他肩膀,躬起身向他索吻。
严贺禹只看着她,没停下来亲她。
温笛将额头贴在他下巴上,蹭蹭自己前额的汗,她再次抬头看严贺禹,“老公。”
这一次,严贺禹低头深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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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温笛睡足醒来,昨晚结束洗过澡,她靠在床边的沙发上打盹,严贺禹一人换床品,床单还没铺好她迷迷糊糊睡着。
后来怎么躺到床上,她没印象。
温笛嗓子干,看看两边床头柜,没有水杯。
她撑着床坐起来,刚从床尾凳上捞起睡裙,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严贺禹手里端着玻璃杯走进来。
温笛呆了两秒,再次看手机,确定是八点半。
她套上睡裙,把裙摆往下拉,沙哑着声音:“怎么还没去公司?迟到了。”
严贺禹把水杯递给她,说:“九点钟去机场。”
原来要去出差,难怪今天在家待到这么晚。
温笛喝下半杯水,声音还是沙沙的,昨晚喊多了。
她把玻璃杯给他,忽而瞅着他皮带看,这条皮带她以前好像没看过,“你什么时候买的?”
严贺禹觑她一眼:“忘了是哪个女人送的。”
温笛:“……”
敢当着她面这么说,还带点奚落的口吻,不用想是她以前送给他的小礼物,礼物送多了也不好,经常不记得她送过什么。
她蹙着眉心,实在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送你的皮带?”
“不知道。”
反正衣帽间的东西除了他常买的那几个品牌,其余都是她送的,至于什么时候送给他的,他也记不得。
这个皮带扣有点特别,她试图解开。
严贺禹把水杯放在床头柜,扒拉开她解皮带扣的爪子,催她:“快点洗漱下楼,给你留着饭。”
温笛再次抓住他的皮带,“我研究一下怎么给弄开。”
严贺禹垂眸看她,由着她研究半天。
她解开又扣上,扣上又解,直到秒秒钟解开它,然后彻底失去兴致,最后一次解开后懒得再扣上。
她突然想起来问他:“你这回出差要多长时间?”
严贺禹把皮带扣好,回她:“一周。”
温笛没问他去哪出差,他的行程有时牵扯到商业机密,她从来不多问,特别是眼下她家公司好像有机会跟京越旗下的一家子公司合作,只是正式合作还没敲定,这个节骨眼更要避嫌。
这期的《如影随形》要录到年底,录完她可能直接回江城过春节,年后回北京。
下次见面要二月十号左右。
她伸手,“抱抱我。”
不忘承诺他:“情人节我肯定陪你过。”
九点刚到,司机和助理来接严贺禹去机场,下午他们落地上海。
在上海待了三天,之后又飞去深圳。期间,严贺禹一刻不得闲,连温笛的电话,他都是抽空回过去。
那晚,温笛接到他电话时正在追剧。
“老公,你现在回酒店没?”
“回了。”
“那你陪我看电视。”
“非要现在看?”
“嗯。现在想看。”
严贺禹还有工作没处理,他找出遥控器,先陪温笛看剧,调到她看的那个台。
“等我一下。”他去卧室拿来充电器。
“老公,好了没?”
“马上。”严贺禹把充上电的手机打开扬声器,放在电视机跟前。
手机另一端,温笛把家里的电视调成静音,她只看画面,剧里人物说话声通过严贺禹的手机同步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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