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因为傅云珩不是男主,她不是女主?
纠结了会,博慕迟没能纠结出来,继续道:“对啊。”
傅云珩看她,琢磨了下说:“那行吧。”
他这话说的,颇有种大义凛然的感觉。
博慕迟:“……”
她瞅着傅云珩,戏精发作,“你这搞的好像是我强迫你一下,不亲了。”
说话间,她转身想走。
傅云珩一把拽住她手腕,没忍住闷声笑了出来。
他的笑声从胸腔传出,让人听得耳热。
博慕迟被他拽回到怀里,隔着单薄的衣物,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震颤。是因为笑而引起的。
博慕迟开始忍着没和他“同流合污”,但忍了会,实在是没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蹭着傅云珩的怀抱,将下巴搭在他肩上,忍俊不禁,“你刚刚是真不想亲我还是没反应过来?”
“没反应过来。”傅云珩回答。
听到他这么实诚的回答,博慕迟的唇角往上牵了牵,“那好吧,那我就原谅你。”
傅云珩莞尔,挑了下眉,“这么轻易原谅我?”
“……”博慕迟微哽,往后退了一步,“那你想我怎么刁难你。”
傅云珩想了想,低头靠近她说:“起码得罚我……”他张嘴碰了下她的唇,哑哑说:“在这儿亲你十分钟。”
“……”
话音一落,他堵住了博慕迟的唇。
两人双唇相贴,傅云珩含着她的下唇重重吮了下,顶开她的贝齿,舌尖扫过她的口腔,和她缠绵亲吻。
阳光落在两人身上,地上两人的倒影紧密地叠在一起,任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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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时间总过得很快。
博慕迟感觉自己都没和傅云珩待几个小时,她就得回训练队了。
到训练基地门口,她跟傅云珩腻歪了会,才依依不舍地进去。
看她进去许久,傅云珩在门口吹了会风,收到她发来的回到宿舍的消息后,才驱车离开。
眨眼功夫,就到了七月底。
国内天气越来越热,但新西兰不同,新西兰正好是最适合滑雪的季节。
为了多方考虑,博慕迟一行人得启程去新西兰,参加国际雪联的单板滑雪世界杯比赛了。
出发前一晚,傅云珩照常给她打电话。
“云宝。”博慕迟和他分别的情绪相对来说好一点,没有想象中那么浓。她在外面跑惯了,即便是多有不舍,也不太习惯表露出来。
傅云珩应声,“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博慕迟躺在沙发上看着不远的行李箱,“都收拾好了。”
傅云珩:“带羽绒服了吗?”
“带啦。”博慕迟笑,“放心吧,我知道那边天气的。”
傅云珩也想放心,但就是放心不下来。
除了羽绒服,他又问了别的日常用品等,知道博慕迟都收拾准备了后,稍微地松了口气。
两人安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好一会,博慕迟才说:“你要记得看我比赛呀,等我拿冠军回来。”
傅云珩哑然,“好。”
他说:“抱歉,我没办法飞过去。”
博慕迟失笑,“这有什么好抱歉的。”
她笑着说:“就是一个小小的比赛,不用太放在心上。”
她都习惯了。
其实她去很多地方比赛,迟绿和博延也不一定能到现场观看。
傅云珩喉结微滚,想说这不是小比赛,但话到了嘴边,终归还是没说出口。
两人聊了会天,傅云珩知道她容易水土不服的体质,特意叮嘱了她不少注意事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人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抵达新西兰后,博慕迟和傅云珩联系的时间就少了。
两人有了时间差,晚上照常的电话没办法打。通常是傅云珩给她留消息,她隔几个小时后看到了回。
毫不意外,博慕迟抵达新西兰的次日,便又有了小感冒。
好在她都习惯,也有心理准备了,老老实实喝了三天热水,睡觉时闷着自己出了汗后,渐渐地有所好转。
“身体好点了吗?”许鸣在训练场碰到博慕迟,特意问了声。
博慕迟点头,“好些了。”
许鸣点了点头,顿了顿道:“过几天就正式比赛了,你男朋友会过来吗?”
“……”
博慕迟一愣,看向他说:“你忘了?”
许鸣微怔,“什么?”
“我男朋友是医生。”博慕迟边调整自己的雪板边说,“他没那么多假期的,再说了就算是有假期,我也不忍心让他千里迢迢飞过来看自己比个赛,然后又飞回去,我会心疼的。”
听到她这话,许鸣噎了噎。
他无言半晌,嘀咕道:“你也不用那么理解他吧?”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博慕迟反问。
许鸣:“……”
他缄默片刻,“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上来。”
博慕迟挑眉。
许鸣看着她说,“我还没有女朋友。”
“哦。”博慕迟没怎么放在心上,摆摆手说:“那你快去找一个。”
许鸣觉得好笑,无奈看着她,“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博慕迟睇他一眼,“许师兄我有说错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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