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少奶奶。”周寻弱弱地问了句,“那您,一定会救三少的吧?”
蓝桥肯定地说,“当然!阿言是我的丈夫,我当然要救他!”
周寻放心了。
果然,上天对会长虽然不公平,给了他这么多苦难,但也给了他一份难得的温情,让会长遇见夫人这样一个精灵似的可人儿。
三天,煎熬的度过去了。
蓝桥照顾聂言在三天三夜,衣不解带,寸步不离。
聂言在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握着自己的手,趴在床沿上睡着的小家伙。
病去如抽丝,聂言在身上没什么力气,但他还是下床,将人抱了起来,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替她掖好被子。
这只傻兔子,还是来了京城。
聂言在心里是满足又感动的,小家伙赶来京城,说明,她真的在乎他。
聂言在所求,也不过如此。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聂言在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唔……阿言,别怕,我陪着你……别怕……”
蓝桥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聂言在心头颤了颤,那一瞬,他热泪盈眶。
……
蓝桥醒来时,已经是半夜时分。
华尔道夫酒店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寸土寸金的地界,夜晚的景色和灯火,格外与众不同。
蓝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聂言在,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蓝桥急了,鞋子都来不及穿,咚咚咚赤脚跑出房间,大声喊着,“阿言!”
拉开卧室门的瞬间,蓝桥看到聂言在穿着一袭洁白的睡袍,长身玉立于客厅的落地窗前,清爽利落的平将五官我衬托得愈加的洒脱俊逸,他端着一杯红酒,正在欣赏京城的夜色。
“阿言!”
蓝桥顾不上什么矜持,一路小跑上去,冲向聂言在。
聂言在见她赤脚跑过来,眉头一沉,下意识地快步向前,搁下了红酒杯在茶几上,迎着冲来的小兔子,张开双臂,将她一下子捞了起来,抱住在怀里。
蓝桥是跳起来的,刚好就跃进聂言在的双臂里。
此时,她两条腿盘在聂言在的腰上,双手环着聂言在的脖颈,脑袋贴在聂言在的脸上,默默流泪。
她吓坏了。
她一醒来没看到聂言在,还以为他不见了。
拉开门看到聂言坐在客厅里,她紧张的心一下子落下,情绪不由自主地上来……实在是没控制住眼泪。
她太害怕失去阿言了。
聂言在很快感觉到自己脖子里湿漉漉的。
他虎躯一震,身子随后就僵了,小家伙哭了?
聂言在急了,赶紧抱着她坐到沙发上,捧着她的脸,温声又深情,“小家伙,哭什么?”
“呜呜呜……阿言,我以为你不见了……”蓝桥抽泣着说。
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之前阿言瞒着自己的事情,还有让小宛骗她去度假村的事情,蓝桥就想做作一把,小女孩的矫揉造作有时候是要有的,总是保持清醒理智,倒是少了点可爱。
“阿言,我不理你了,你竟然骗我,把我自己留在江州,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妻子吗?你怎么可以把我丢在江州……”
蓝桥越哭越厉害,好家伙,那眼泪珠子,就跟打开的水龙头似的,哗啦啦的流水。
聂言在本来就舍不得她哭,这下好了,哭得这么厉害,聂言在心里,猫抓似的心痒痒。
他怎么怎么办呢?
的确是自己混蛋,把她留在江州,害她难过。
聂言在赶紧抱住了她的小胳膊,一点一点,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求饶地哄着蓝桥说,“小家伙,别哭了,我错了……我不该留你自己在江州,不该骗你,不该让你伤心……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你不哭了,好不好?”
哭,也是可以的,但那得在床上。
还得叫着他阿言哥哥。
那时候,可不一样。
“我只是怕你担心,怕你难受……没想到,这样子反而让你更难过,都是我混蛋,小家伙,你原谅我好不好?”聂言在吻着她的泪水,只觉得咸咸的,是最好的滋味。
吻着吻着,就到了她的樱唇。
娇软,Q弹。
聂言在想念这个滋味。
蓝桥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哽咽被他的吻给吞没了。
聂言在喝了一点红酒,这个绵长的吻,变得愈加醉人,红酒的醇香和男子的荷尔蒙气息融合到一起,小兔子很快就醉了,瘫在聂言的怀里,嘤嘤地抽泣着,却是软绵绵的轻吟。
聂言在被她小爪子拽着胸口的浴袍,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壁垒分明,她指尖微凉,看似在平息他燃烧的火焰,实际上冰火两重天的考验。
“小家伙,我好想你。”聂言在低头附在她小耳朵上,一句「我想你」,深重又诱惑。
“唔……我不是在这里么?”蓝桥哼哼了一声,小奶音软糯糯的。
“我说的想,不是这个想……”聂言那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后,如同夏天拂过的燥热的风,让人不由自主地热起来。
“嗯?阿言,那是想什么?”蓝桥傻愣愣地问,小脑瓜子哪里知道,某只大灰狼的意味深长来得自然而然。
“想知道?”聂言在吻着她耳垂说,“叫我阿言哥哥,我就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