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背靠回沙发上,点了根烟说,“今儿也算是开了眼界了,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老三忍不住跟着一个女人去洗手间的。”
“老实说,我一直以为三哥哪方面有问题,你们说是不是?他这些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眼下又不耽误用枪,至于那么素么。”何秦若有所思地说,“我都怀疑,他到底行不行。”
“你关心,你去问。”萧沉说。
“算了……我怕死,他那性格,从小就这么横的,我干啥送上去挨揍啊。”
何秦话音刚落,只见洗手间的门开了。
聂言在抱着蓝桥出来。
何秦脑子抽风地来了句,“靠,三哥,你这么快的!”
下一秒,何秦迎来了聂言在如刀的寒光。
何秦立马捂住嘴巴,“哥,我错了!”
此时的蓝桥,就像一只考拉,双手抱着聂言在的脖子,脑袋枕在聂言在的肩头,双腿被聂言在捞了起来抱着。
“她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聂言在淡淡扫了三兄弟一眼,“下次聚。”
说完,聂言就抱着人走了。
一开门,周寻就在外面。
三兄弟纷纷啧啧。
“瞧瞧,给他急的,我这有的是套房,真着急了,立马去房间呗。”萧沉说。
何秦说,“照这个速度下去,咱们很快会有小侄女小侄子了?”
韩奕深吸了口气,怅然道,“那不一定。”
只有他知道,聂言在身上的蛊毒,怕是很难让蓝桥怀孕。
……
聂家庄园。
周寻可懂事了,一路上把车子当成了飞机开,不过半小时,就回到了聂家。
聂言在抱着蓝桥一路上楼,在佣人惊愕的眼光下,迅如疾风。
可不是么,急!
小兔子在车上就惹得他心痒难耐,要不是车上不方便尽兴,他真想给她体验下所谓的什么震。
梁管家站在一楼的偏厅,看到如此状况,立马去给老爷子汇报情况了。
聂少卿开心的又下了一盘棋。
算是有人能治治这小子了!
楼上……
聂言在抱着人进了房间,将小兔子放在大床上,想去拿水给她喝的,可他松手了,小兔子的爪子却拽着他的领带,嘟哝着,“阿言哥哥,不许走。”
“小家伙,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聂言在觉得,自己修炼了三十年的高冷,都被这小兔子吃掉了。
在小兔子面前,他高冷个屁,简直就是个病娇狼狗。
“当然知道,我要阿言哥哥亲亲,还要抱抱!”
蓝桥此时已经晕乎乎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只知道,她想要这么做。
喝醉了酒的兔子,没办法嘛。
说罢,蓝桥还嘟哝了唇,等着他亲亲。
“小家伙,这是你自找的!”聂言在早就不想克制了。
妈的,克制是什么东西?
能吃吗?
咱们家龙龙同意吗?
龙龙一抬头,说,老子不允许,给老子冲!
这一夜,因为蓝桥的醉酒,兴味有些不同。
窗外的月光羞红了脸,隐没进了云层中。
失去了高冷的狼,在密林深处,探寻了不为人知的风景。
路过汨汨的幽泉,尝够了甘甜的滋味。
……
翌日,清晨。
入眼的阳光,喊醒沉睡的梦境。
蓝桥做了个梦。
梦里有只小兔子,在迷雾森林里,被一只大灰狼追逐着,狼爪锋利,摁着可爱的小白兔在草地上,气势汹汹。
小兔子逃不掉大灰狼的惩罚,嘤嘤嘤地嘶吼着,画面很是震撼。
睁眼之前,大灰狼的脸,变成了聂言在的脸!
蓝桥一下子就醒过来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聂言在的怀里。
他的胳膊健硕,肌肉发达,给她当了一夜的枕头。
聂言在还在睡觉,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摁住她的小脑袋在自己胸口,温柔地命令说,“再睡会儿。”
“阿言,我……我睡不着了!”蓝桥一想着梦境里的那个画面,就瞌睡全无。
那画面,太真实了。
她昨晚喝了红酒之后,都干了什么?
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聂言在微微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她白皙的肩膀上,自己留下的印记,“不累?”
“呃……”蓝桥一愣。
累?
难道她昨晚喝多了,和阿言又……
妈呀……
虽然不是头一回,但蓝桥知道,自己喝多了,要搞事情的。所以,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羞了?”聂言在一看就知道,她在回忆自己昨晚的行为,宠溺道,“桥桥昨晚很热情。”
“一口一个阿言哥哥,喊得我都停不下来。”
蓝桥瞪大了眼睛。
什么鬼!
“原来,桥桥喜欢叫我阿言哥哥,不是老公,不是阿言……”
聂言在一个翻身把兔子压住,“阿言哥哥也很喜欢被桥桥这么叫。”
“呃……”蓝桥想逃,现在挖地洞来不来得及啊?
有没有好心人提供个铁锹?
“桥桥心思藏得真深,阿言哥哥一点都没看出来。”聂言在啄了啄她的樱唇说,“这样的桥桥,让阿言哥哥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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