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是,’牧光廷说,‘树恩是心脏出了问题,他身体不好,但他走的这么突然,和温家也有直接的关系……’
牧光廷的话没说完,廖修就挂断了电话。
“时间太短,没追踪到。”说话的人放下仪器,对着温鸿博摇头。
“是谁的手机?”
“不知道,”那人在机器上敲了几下,上面显示的是一个手机店的名字,“不是廖修也不是牧千里的,是手机店卖的那种一次性的手机卡。”
“那个手机店在哪儿?”
对方说了个地址。
“去查,廖修他们说不定在那附近。”
对方点头,立刻拿了资料去查。
温鸿博摸摸下巴,转过身来,他用狡黠的眼神看着座位上的人,“你爸的位置坐的还舒服
?,,
廖智往后一靠,腿叠着,“我爸这位置,我以前也总坐,没什么太大感觉,也就你能觉得舒服吧,是不是爽到痔疮都快治好了?”
温鸿博的脸色未变,“牙尖嘴利,都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儿似的逞口舌之快。”
“多大也这样了,”廖智笑道,“我倒是更想再像小孩儿一样,你欺负我,我就踢你裤裆,踢你个断子绝孙。”
“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断子绝孙了。”温鸿博笑着,“你觉着,你们廖家,还有香火能延续
?,,
“那可说不准。”廖智一撇嘴。
“你家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廖修了,就算他不死,他跟个男的,怎么搞也搞不出个一儿半女来,你说对不,帝君。”
“小修最不喜欢别人拿牧千里做文章,他要是听到,你死得能挺惨。”
“欢迎之至。”温鸿博敲敲桌上的机器,“我等着他来找我报仇呢。”
廖智看了眼那堆东西,又漠然的收回视线。
“他亲爱的三哥在局子里关着,他四哥变成了个傀儡,他亲妈下落不明,他大哥二哥死无全尸,他最敬重的父亲直接被气死了……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可恨我了?哦,对了,他还中毒了。”温鸿博哈哈笑着,“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他来找我报仇,估计这会儿毒发要死了吧,廖智啊,先给廖修准备棺材吧,我是认真的。”
“温鸿博。”廖智平静的看着温鸿博,“以你们的能力,根本办不成这么大的事儿,能将整个皇室推翻。现在你臝了,你们温家赢了,应该没什么可忌讳的了,说句实话吧,除了你们温家,还有谁是你们的帮手?你的帮手,可不止一两个人或者一两个家族那么少,对吧。”
“手机卡还有么?”廖修问。
“一堆。”姜卓言拍拍口袋,这次团队才到地方就被林风君抓走了,他知道自己大概回不去了,所以就把东西都带着了,他没来得及骗钱,所以他消失了他的团员们也没来找他。
廖修点头,“这张卡不要用了,换一张,你的卡都是在一家买的?”
“不是,随心情,看到哪家去哪家,一次买一张,”姜卓言笑,“一口气儿买那么多卡多惹嫌疑啊。”
牧千里吐了下舌头,关键时刻骗子真挺有用的。
“接下来,小皇子我们该怎么办?”
“暂时先这样,”廖修说,“温鸿博要给内臣来个大换血,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我四哥要继任帝位,然后温鸿博需要时间来弹劾我四哥,所以我四哥他们目前是安全的,我先把
毒都清了,养好身体回去找他们。然后,所有手机关机,不需要的时候不要开。”
“为了省电?”牧千里疑惑道。
林风君这里处于原始状态,照明用蜡烛,做饭用柴火,他这里没电,倒是有个小型发电机,那是林风君炼药用的。
林风君没有手机,那发电机暂时成了他们的巨型充电宝,姜卓言每次充电的时候都想问,他过去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活脱一个原始人。
廖修笑,“当然不是,是怕被人追踪。”
深山里没有蚊香,晚上林风君给他们配了点药,药放在香炉里,冒出一股轻轻的烟。
夫夫二人躺在床上,看着破洞的屋顶。
“林风君的药很好使,”牧千里说,“一只蚊子都没有。”
“嗯,还有安神的效果。”廖修说,“本来不困,一闻到这味儿就困了。”
隔壁。
“今晚他们不折腾了。”姜卓言说,“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为什么这么困……”
林风君打了个呵欠,他也觉得很困。
第二天。
林风君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他忍着巨大的头痛吃了点药,然后他掩住口鼻下了床。
地铺上的姜卓言,此刻嘴唇青紫,整张脸几乎变成绿色,他的呼吸断断续续,马上就要断气儿了。
林风君吓了一跳,赶紧给他灌了药,然后冲到小皇子夫夫的房间里。
香炉灭了,床上的俩人也是濒死的状态。
林风君要哭了,赶紧给他们解毒。
于是这一天,方圆一公里内的昆虫都被毒死了,在这范围的小动物,全都绿着张脸,体会了把人类晕车的感觉。
“你要害死我们么?!”弄清原委的姜卓言抓狂的大叫,“什么叫你搞不太清楚毒死蚊子的药量所以就下重了?!什么叫毒不死我们只能让我们好几天起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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