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绒材质的沙发上,女孩平躺着,两腿张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她浑身赤裸,双手扒开腿间湿润的部位,然后按住阴蒂上的小豆豆,一遍又一遍地爱抚。
“快不行了......”沉如烟眯着眼睛,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完全沉沦在这片欲海中,小穴被玩得又红又肿。
已经不知道和沉遇白做了多少次,她累的不行,呜咽着求饶,沉遇白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衣冠楚楚,神色自若。
一边是旖旎又放纵,一边是斯文又禁欲,沉如烟将手指伸进甬道内搅弄,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沉遇白在她身上狂野的模样,而后仰着脖子,攀上又一阵高潮。
“哥哥......好想要......”她红着眼睛,身下淫水泛滥,软绵绵地求他。
沉遇白淡定地起身,用皮带捆住她的双手,然后低下头,吻住她玫瑰般娇嫩的唇瓣。
“最后一次了。”
他告诫沉如烟:“囡囡,以后慢慢来,不可以这么任性。”
“才......才五次。”沉如烟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哥哥让她撅起屁股,然后跪在沙发上。
她更受不了的是沉遇白一次又一次的调教,每次偏要让她欲火焚身,逼到不行才做。
沉遇白没脱衣服,只是解开裤子,手指在穴口外轻轻碰了一下,指腹便沾了一大片液体。
“这么湿。”
他在沉如烟的屁股上一捏,对方猛地一颤。
“囡囡真敏感。”
他轻笑一声,硕大的龟头倏地挤入穴内,瞬间的满足感沉如烟倒吸一口气,接着沉遇白扶着她的腰,大力抽插起来。
后入的时候,填充的感觉会更为强烈,沉如烟还没能完全适应他的尺寸,黄豆大小的汗珠滚落至沙发绒面,交合处传来噗叽噗叽的声响,沉如烟红着脸,胸部被他顶得来回晃动。
她的花穴一开一合,被哥哥毫不留情地侵略着,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拍打着穴口,沉遇白爽的头皮发麻,故意挑逗她。
“囡囡。”
“你夹得太紧了。”
“唔——”沉如烟往前挪了一点,却不料甬道收缩得更窄,沉遇白用力一捅,全根没入,然后在将阴茎拔出,浓稠的液体射在了她的两股间。
沉如烟气力全无,身体像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沉遇白替她清理好身体,径直往楼上抱。
天边泛起一层鱼肚白,沉如烟困意沉沉,依偎在沉遇白怀里。
想到这个疯狂的夜晚,她忽然为自己的沉沦感到欣喜,噗嗤一下笑出声。
“哥哥。”她天真地问沉遇白,“我会怀孕吗?”
沉遇白调整了姿势,让她躺的更舒服些,随后回答道:“不会。”
“囡囡还小,我会对你负责。”
“我本来......不喜欢小孩的。”
“记得小时候,隔壁楼那群混蛋老是欺负我。”
“嗯。”
沉遇白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都依你。”
“可是......我现在觉得也没什么。”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沉如烟安静地躺着,好像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因为会是哥哥的孩子。”
“不许胡说。”沉遇白小声责备,“这不是你可以考虑的事情。”
沉如烟原本想追问,奈何自己张口说话都嫌累,闭上眼睛睡着了。
她是被楼下一阵又一阵的电话铃声吵醒的,沉遇白拿着手机,好像在和人低语什么,她没休息多久,就看见哥哥走进房间。
沉遇白面色沉重,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昨晚她把江衍害死了,她用身体的放纵让自己暂时忘却,而冷静过后,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袭来。
“警察打电话来。”沉遇白告诉她,“江衍的父母报警了,要做个笔录。”
沉如烟双腿蜷缩着,一个劲往后躲,沉遇白坐到她身旁,安慰道:
“我陪你去。”
“别担心,一切都安排好了,不会有差错。”
沉如烟害怕被逼问,紧张地快要哭出来,沉遇白替她换好衣服,耐心地嘱咐道:
“你告诉他们,昨晚没有被灌醉。”
“囡囡不是说,手机里录了证据吗?”
“是。”沉如烟将手机的录音给他听,沉遇白沉思片刻,道:“他们强迫你和江衍上车,下车后他拖着你去树林,因为你没有醉,所以跑掉了。”
“江衍喝醉后,自己撞在石头上意外身亡。”
“事情的逻辑就是这样,明白了吗?”
“可是......”沉如烟蹙着眉,“我没有不在场证明。”
“虽然那个地方没有监控,但我没法说明当时和他分开了。”
“我找了人。”沉遇白搂着她,反复安慰道,“别怕。”
“尸体被我处理好了,不会发现他杀的痕迹。”
帮沉如烟梳头发的时候,沉遇白托住她的下巴,随后俯身耳语道:
“等下说话的时候,就这样。”
“哪样?”沉如烟纳闷,她的眼里只有惶恐,“在别人看来,不会是心虚吗?”
“不是心虚。”
沉遇白告诉她:“你是小孩子,碰到这种事情害怕很正常。”
“如果异常淡定,反而叫人怀疑。”
临走前,他蹲下来,替沉如烟穿了一双暗红色的皮鞋,开车来到警局后,沉如烟紧紧跟在哥哥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尽管沉遇白向她保证了千遍万遍,她还是担心会露馅,这样的话就要同哥哥分开了。
警察吩咐他们在审讯室外等候,沉如烟望着门口,瞥见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是她去虹洲找沉遇白那天,在万国酒店撞到的姐姐。
“这是......”她好奇地发问,沉遇白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嗯了一声。
“她叫央挽。”
“她会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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