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操场时就见王舜带着一帮人围赌着陈泽扬,虞月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拎着旁边废弃的椅子直接朝王舜砸去。
“王舜,我他妈给你胆子了?敢动我的人?”
见来的人是虞月围在陈泽扬身边的人立马给她让路。
王舜扶着额角的伤发现是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但虞月才不打算就此了结,抢过孙皓手中的烟,将王舜逼到墙角烟蒂摁在他手背上,瞬间疼的他乱叫,被摁住
“呵,你们不是爱抽烟吗?厕所都点着了那么能啊?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我看陈主席也没错什么啊,你们这是要找他理论什么啊?来,让我也听听!”
王舜可见识过虞月整人的手段,立马求饶
“姐!月姐我真错了!我不知道陈泽扬,啊不对,陈主席是你的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他说话间隙还向陈泽扬投去求助的目光,指望他能救自己。
哪成想啊,陈泽扬正抱臂轻笑,更别提救他了,他似乎很满意看到这一幕。яoùsнùwù.vìp(roushuwu.vip)
当然,最后还是陈泽扬收的尾,他把虞月拉走了,一是,怕她下手没轻重真闹大,二是,她手伤还没好。
虞月伤口有些出血,陈泽扬拉她坐在草坪上,解着绷带重新上药。
他紧皱眉头,动作不算轻,虞月知道他生气了,就装疼,他动作立马放缓些。
“早上才和你说过,别打架。”
“那我看他们那么多人围着你,怎么可能不管嘛!”
“我是故意的,完全把他们剔除掉总要有些理由吧。”
陈泽扬语气缓和了些,虞月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陈泽扬啊陈泽扬,还是你阴。
虞月把他拉近,仔细检查着他身上有没有伤,然后如释重负道
“那他们真伤了你怎么办?那么多人呢!”
陈泽扬没说话,低头把换下的旧绷带整理好。
虞月以为他的百密一疏被自己点破了,实则她刚问出口时,陈泽扬就回答了,在心底告诉她
“因为知道,你会来。”
陈泽扬一直没说话,气氛冷淡了不少,虞月就立马岔开话题
“你怎么还随身带药膏啊!”
陈泽扬冷着脸把药膏递给她“你拿着”
“哼,我才不要,受伤期间我要你每天为我上药。”
虞月站起来又俯身摸了摸陈泽扬的下巴。
“要你记得我是为谁受的伤”
“走啦!老地方!”
到了学生科后虞月就开始卖惨,哭的梨花带雨。
王舜哪见过这阵仗,生怕虞月又憋什么坏整他,一遍一遍的向虞月道歉,又说他的伤都是自己摔的。
再加上陈泽扬在旁边为虞月担保,这事也就此了结。
这招从小到大他俩不知用了多少回,不管是虞月闯祸,还是虞月为陈泽扬闯祸,反正有备受老师宠爱的陈泽扬在,总平安无事。
不过这次陈泽扬和虞月被留下了,教导主任语重心长道
“虞月啊,虽然这次虞校董没来,但他一直很关心你在学校的表现,你也少让他操心吧”
虞月面上是点头答应,心里白眼翻天上了,他会关心她?笑话,人家老婆孩子一家其乐融融,怕是早忘了她这个亲生女儿了。
说完虞月正要说陈泽扬呢,他父亲就走了进来,虞月见过陈泽扬父亲好几次,小时候还总笑眯眯看她,后来就干脆无视她了。
“泽扬爸爸,您来的正好,叫您来是报喜的,泽扬在刚结束的省级男子自由泳比赛打破自己记录,拿了金牌。”
自家孩子拿奖当家长的肯定是开心的,教导主任也是这样想的。但他说完虞月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恨不得让他闭嘴,陈泽扬家还真是那个例外。
他父亲点点头,听到没别的事情了,便黑着脸看向陈泽扬“陈泽扬,跟我出来!”
他迈着长腿往外走,经过虞月身边,她一把拉住陈泽扬的手,不想他去。
陈泽扬只是轻笑,对她比着口型“没事”
陈泽扬的手慢慢从她掌中滑落,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虞月除了担心,还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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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有人故意带着药膏,因为知道虞月会来,但我不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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