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末先是把公寓的大厅改造成接待诊室,装模作样的弄了一些仪器和床,等着安子幸一家过来。
很快,打扮的光彩照人也掩饰不住疲惫的安母拽着安子幸往里走,安父还是一脸严肃的跟在后面。
安母很热情的笑道:“是H老师吧?我带儿子过来了,你看看……”
说着他示意安子幸把手里拿着的一堆贵重的礼品放下,齐末淡淡的扫了一眼,示意他放旁边,齐末拉了一下口罩,说:
“坐吧。”
安子幸做到他对面的椅子上,齐末也坐下,手里拿着笔,问了一些安子幸个人信息的问题,比如年龄、身高体重等。
然后他让安子幸躺到检查的床上,要求他把裤子脱了把腿分开,安子幸求救一样的看向母亲,齐末却很不满他扭扭捏捏的样子,装作十分不满的说:
“还查不查了?不查出去。”
安母见状赶紧过去打了安子幸手臂一下,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堆笑着说:
“老师别急哈,我们家子幸年龄小害羞……安子幸!你快点!”
少年只能慢吞吞的脱掉裤子,然后脱掉内裤,露出两腿之间那道肉缝。
齐末拿了个长镊子,冰凉的金属一碰到安子幸白皙细腻的皮肤就冷的他一阵哆嗦,然后他抬头说:“你……你慢点。”
齐末用镊子先是轻轻分开那道肉缝,然后又用镊子夹起缩在肉里的细小的阴蒂,接着他带上手套,用两只手指慢慢揉捻着阴核,安子幸满脸通红的低声哽咽着,似乎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很快齐末放下手说:
“有过女朋友吗?”
“有……有过。”安子幸回答。
“有过性交行为吗?几次?”
“有过……不记得了……”
安母瞪了安子幸一眼,她其实知道自己儿子在学校玩过一些女人,但她也并不是很在意,反正只是玩玩而已,有她在翻不了天。
“这是移情现象。”齐末放下镊子又开始胡说八道。“您儿子应该曾经被性交的场景刺激过,曾经对女性的性交感受有过强烈好奇,甚至对女性性器做过一些研究,这种迫切的移情渴望让您儿子出现了生理上的变化。”
“研究?什么研究……”安母狐疑的看向安子幸。
安子幸吞吞吐吐的坦白:“我和他们去过……就是老六弄得那个俱乐部里……玩过那种人体盛人体家具之类的……就那么一次……”
“啪”,安母一巴掌打在安子幸脸上。
“不学好!”她尖叫着。
安子幸也不甘示弱的说:“我是安家的继承人!玩玩女人怎么了!那是她们的荣幸!!”
安母气的两眼发黑,恨不得上去再打安子幸两巴掌,齐末用镊子敲了敲金属的床沿穿出清脆的声音。
“闹什么闹?这是给你们闹的地方吗?”
安母把火气压下去,说:
“不好意思,老师,让你见笑了……”
安子幸却正在气头上,对着齐末说:
“你不是医生吗?你说怎么办!多少钱能治好!”
齐末却不紧不慢的说:“按病理来看,你生理的病变来自心理的欲望,所以我的建议是,先抒发你心理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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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原本以他们的智慧根本不可能相信齐末这漏洞百出的说辞,最不济也会有所怀疑,尤其是这种来历不明的药物,他们这种人,吃饭都恨不得拿根银针试试有毒没毒,怎么会乱吃药?
齐末第一次打算尝试这种真正的模拟人生的玩法,捏好小人,设定好性格,然后把他们放回自己的房子里,除了他设定好的东西以外,其他一切生活都照常进行。
“这一周里病情可能会急速恶化,但是只要吃药就不会出事,这个药就是催发病程的,只有病程催发出来才能有治疗方案,懂了吗?”
“我……”安子幸回想起他在那个俱乐部看见的一堆SM变态的玩法,可能是因为在公寓里的原因,他脑子有点混沌。
“于你们而言,将会看到许多超出你们常识的事,但你们都是安家从同行业人中挑选出的优秀从业者,你们良好的职业素养和保密觉悟会让你们平静的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并且绝不会大惊小怪有失体面。”
说着齐末从抽屉里拿出一小袋白色颗粒药物,递给安母,说:
“一日一次,一次两粒,晚上睡觉之前吃,务必吃满七天再来。”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安家不只有安父安母安子幸这三个安家人,这样的人家里当然少不了佣人,安家所在的清溪别墅住宅里还有两个保姆、两个园丁、一个厨师、数个保镖和一个司机,以及还有经常出入安家的安父的心腹秘书。
在家庭这个环境里,只有一些常识被诱导成淫乱的样子,其他一切都照旧,小人们自己解决一切生活上的问题,在一些看似正常合理的环境里做着各种淫荡的惊人的事……
齐末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他们一起拉进家庭界面,然后分别设置好职业,在催眠那里写上:“所有居住和出入安家清溪别墅的人,你们都与安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正是争夺继承权的非常时期,安家人将会采取许多非常手段。”
晚上安子幸做了一个梦,梦里尽是旖旎的春情。
而另一边,回到家的几人算是有了一颗定心丸,安子幸一到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两颗药片吃下去,在心里想着等到病好了一定要让自己的那些表哥们好看。
齐末写完以后点击保存,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诶,诶,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等安家一家人走后,齐末打开游戏,家庭界面,在家规那一行写上:
但是被强化了的贪欲蒙蔽了他们的双眼,他们现在满脑子都是只要能治好病他们就可以顺利继承安家的遗产。
“绝不得向任何人透露秘密治疗的事,如果被他人知道,将会严重挫伤你们的名誉,导致争夺继承权失败。”
p; “简单来说,就是你渴望什么,就去尝试什么,最好做到极致,自然就好了。”
“身为安氏集团的一份子,你们将竭尽所能配合安家人赢得这场战役,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绝不多言。”
他羞耻的叫来自己的母亲,安母安慰他这可能是病程催发的原因,打电话给医生确认过没事以后,安子幸只能继续服药。
从那天开始安子幸在安母的指示下,每天用相机拍摄自己下体的照片,发送给医生。
“这样吧,我给你们开点药,这个病不好治,要在观察一下才能下结论,你们回去自行服药一周,下周再来复诊。”
按理说,他这个年龄的男生,会做这种梦再正常不过,但不同的是,安子幸这次做的梦让他双腿之间那个器官不停的发痒,第二天早上,安子幸起床,梦的内容他已经记不住了,但是双腿之间流出的液体却打湿了床单。
nbsp; 随着不断的服药,安子幸的前穴越来越痒,每天都痒的让安子幸恨不得狠狠抓挠,但是有医生不准自己碰的指令,他只能每晚翻来覆去的夹着双腿睡不着。
他其他部位也有不少变化,等到服药第三天的时候,安子幸发现自己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白,私处的毛发也开始脱落,浑身上下光洁的像一个婴儿。
服药第四天,安子幸的胸部开始有胀痛的感觉,胸肌微微隆起,乳头也变得有些红肿。
到第五天的时候,男性生殖器开始勃起困难,但阴蒂却开始胀大,
第六天第七天,这种改变进一步强化。
这还要有赖于齐末从商城买出来的小药片。
【春梦了无痕:人的潜意识是个非常神奇的东西,它会在不知不觉间暗示人们改变自己的思维,而梦,就是最好的方式。
这种药片将会让你看见世界的真实。你可以自主编辑一个梦境,梦境里所发生的所有事将会渐渐在现实中应验,虽然服用这个药物的人将会完全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但在梦里的经历还是逐步改造他们的行为和思想。
这方法相当安全有效,且过程非常温柔,你只需要做个梦而已。】
这一片药就要0.5积分,齐末买了十四片,有7积分,当然了,想象力丰富的齐末可没浪费了这么昂贵的道具,很快安子幸就会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身经百战”了。
终于等到了第八天,安家人迫不及待的再次来到公寓检查。
齐末早有准备,让安子幸躺在一个机器上,机器禁锢住他的手腕和脚踝,把他的身体完全打开。
身体的变化本就让安子幸很羞耻,现在又在父母面前完全暴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他白皙的脸上攀上一抹绯红,偏过头不去看。
而此时,安子幸的身体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身体上下没有一根毛发,皮肤变得比女人还白皙细腻,双乳微微突出,男性生殖器却紧缩着,而那道肉缝变得大了一些,还不时渗出液体,阴蒂更是从股间探出头来,红肿着挺在空气里。
齐末用镊子分别检查了一下安子幸的敏感部位,安子幸被从来没有过的新奇的快感体验弄得羞耻不已。
“别……别弄……别夹!”他不满的扭动身体,齐末却完全不顾他的意愿,一会挑弄着阴蒂,一会用镊子的尖抵着乳头,安子幸不断低声呻吟着。
“嗯……”齐末下结论:“果然不出所料。”
他放下镊子带上橡胶手套,用手去揉捏着安子幸肿胀的乳头,本来就胀疼的乳头被捏的生疼,安子幸不住的躲闪着。
“贵公子太娇气了。”齐末皱着眉说,很快安父便呵斥道:
“要怎么做?”
“目前来看,还要继续用药物巩固,另外在给你们开一套辅助治疗仪,每天尽量戴着多使用,观察两周再来复查吧。”
齐末写好单子,从抽屉里拿出两瓶外用药膏,和一盒口服药。
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形状有些特殊的“衣服”,像是一个比基尼,只不过上衣和下装之间用不少绳子和锁扣连着,上面还多了一个项圈,背后似乎还带着手铐。
齐末把安子幸从机器上放下来,然后对安父安母说:“这两周最好一直穿着辅助器,每隔两天换一次药,药必须均匀涂抹在所有发病部位。”
齐末说着,把药膏倒出来给安子幸抹好,把安子幸弄得红着脸气喘吁吁。
“另外我现在给你们演示一下怎么穿戴辅助治疗仪,免得你们回去不会穿。”
接着齐末把那套情趣内衣背后的绳子解开,让安子幸抬腿从胯间穿进去。
本来就是小了一号的服装,底下皮质的内裤必须勒的很紧项圈才能戴上,齐末先把衣服使劲往上提,把项圈扣住,然后把胸部的透明玻璃罩一样的内衣对齐安子幸有些突出的胸肌,背后的带子收到最紧,然后腰部和腹部的绳子也分别收到最紧,最后是完全透明硬质玻璃材质的内裤,完全的把下身覆盖住,但还是能清晰的看到下体所有的隐私部位。
由红色绳子和玻璃罩组成的情趣内衣看上去无比色情,最后齐末把安子幸的手拉到背后,把手铐铐住,把手铐上的带子连到项圈背面扣死,这样安子幸就不得不一直挺着胸了。
然后齐末又拿出那个盒子里最后三个东西,是三个仿真舌头,从玻璃罩留出的卡口处塞进去,正好塞进安子幸前穴的部位,其他两个对准安子幸的两个乳头,塞进去之后把表面的锁扣依次扣好。
然后打开衣服上的开关,几条舌头开始卖力的舔弄死安子幸的敏感部位,安子幸颤抖着瘫软在齐末怀里,一边扭动着一边哭喊:
“不行……别……不能舔……哈……”
但舌头却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几条比真人还要柔软的舌头不断前后舔弄着安子幸的阴唇和乳头,有时还卷着阴蒂拉扯,或者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在阴道口顶弄着,被情欲折磨了几天的安子幸不断呻吟着流出淫水。
在父母面前被淫弄让安子幸羞耻的哭出来,但齐末还是说:
“贵公子还是太娇气了,希望回去以后这两周好好锻炼一下,否则无法进行后续的治疗。”
安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
“自己出去鬼混得的病,还好意思哭!回去不好好治疗,我打断你的腿!站起来!”
安子幸只能强撑着站起来,浑身颤抖着靠着齐末,齐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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