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是主动亲过他,但没有欲望的吻,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这种亲吻跟碰一下手背有什么区别?
“我恶心?”
贺临洲眯眼看着钱乔婳,冷嗤,“乔婳,你是亲眼看到我跟别的女人滚床上了,还是别人拿了什么证据给你,我恶心,我怎么不知道?”
乔婳看着贺临洲,鼻尖微红,“你金屋藏娇,又总出差,那天回来的时候还有女人身上的味道。贺临洲,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傻,还是觉得我喜欢你,所以我就什么都可以忍了?”
“亦或者,你就是为了逼着我跟你离婚,所以用这样的事情来恶心我。”
贺临洲,“这事儿要真恶心到你了,你觉得我这个人不过如此,乔婳,我随时也可以跟你去民政局把离婚给办了。”
乔婳咬牙,这不是正合他意吗?
乔婳眼睛都红了一圈,她不说话,只是就这么看着他,像是他这话如利刃,多伤人似的。
女人眼睛要落不落的,委屈巴巴的样子让人看了会儿心都软了。
贺临洲抬手捏了下眉心,“是有个白玫,朋友送的,她联系你的?”
乔婳闻言眼泪终于啪嗒掉下来,贺临洲,“还哭是么,那你随意。”
说完男人就要起身,乔婳直接一把抓住他手臂,声音哽咽,“贺临洲,你不能这样对我。”
贺临洲转身,“乔婳,我贺临洲就这样,我以前有过别的女人,以后也不会只有你一个,怎么,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本事,能收服了我?”
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个身边没人的,甚至有认识的公子哥同时跟几个女人交往,他是没有这样,但女人曾经也是一个接一个。
他承认自己是浪子,有人专情有人薄情有人花心,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乔婳难不成还觉得自己可以让他浪子回头?
“所以,这日子能过过,不能过离。”
贺临洲看着乔婳,“要分还是继续。”
“不分。”
乔婳抓着男人的手,指甲狠狠掐着男人手腕,她抬眸,眼底含泪,“我就不分,分了不是合了你的意。还有,你去跟白玫分手。”
贺临洲闻言就笑出了声,“你这是命令我?”
乔婳,“你要是不分,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家里人,还是你觉得,贺家丢的起这个人?”
贺临洲,“”
真行。
她还真擅威胁这本事。
贺临洲将女人手拨开,而后回到位置上,看了眼桌上的盒子。
他拿起来,而后直接朝乔婳扔了过来,乔婳抬眸,刚好对上男人的视线。
贺临洲,“这东西不是买给别人的,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乔婳,“”
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
是这种感觉吗?
这真的是买给她的吗?
第25章 不安分的,不必留着。
只是很快, 乔婳刚有的开心就又淡了下去。
这枚戒指,她曾在资料上看到过,这是‘夜莺的眼泪’。
世人都传言那位荷兰王后设计嫁给国王之后, 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最后两人到底还是相爱了, 但根本没有史料表明,有的只是民间传言。
何况两人最后都不得善终, 所以乔婳觉得这枚戒指根本不是什么吉祥的东西。
男人把这枚戒指送给她,是想告诉她,学那个荷兰王后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她抿着唇, 而后把戒指放回到盒子里, 她过去, 直接把盒子放在办公桌上。
男人抬眸, “什么意思?”
乔婳, “我不要。”
女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模样都透着一股子倔,只有眼底的微红显示她刚才哭过。
乔婳没说理由, 男人也没问。
“我还有事, 先走了。”
乔婳目光灼灼看着贺临洲,“你记得跟白玫分手,不然”
剩下的话乔婳没说完, 直接转身就走了。
贺临洲看着女人的背影,没忍住轻哼一声, 有时候真的很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骨子里就是个疯批。
贺临洲到现在都没想通,他到底是怎么招惹上乔婳的, 就当初一时心软给她解了个围?
那她也太容易爱上一个人了。
不过这个白玫,也确实是不安分,没必要再留着了。
下午贺临洲结束工作,看了眼手机,微信里躺着白玫这些天发来的无数条微信。
几乎都是问他什么时候会过去。
他这人就是这样,如果对方不这么使劲找存在感,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念头一来,会去一趟,但白玫这样天天求着催着,贺临洲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何况她什么身份,居然敢舞到正主面前去,饶是他不喜欢乔婳,但如今乔婳也是名正言顺的贺太太,轮得到她去说三道四么?
他的人,也就只有他贺临洲自己可以欺负,至于旁人
给白玫回了个消息,男人关掉电脑,离开公司。
而此刻,在公寓里焦灼了许多天的白玫,在收到贺临洲的消息时,高兴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她捧着手机,开心的简直要落泪。
她给贺临洲发了不知道多少消息,但一直石沉大海,她还以为贺临洲早已经把她给拉黑了!
没想到贺临洲现在说他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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