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生的脸涨得通红,只迟疑了两秒,就扯着嗓子:“操,老子认栽了,哥,城哥,我叫你哥了,你帮兄弟一把。”
“好嘞,今天算你走运。”许城俯身抱住秦暮生的身体,双臂一鼓,将秦暮生整个抱了起来,他站起身将秦暮生抱在怀里,背靠着自己,面朝着赵文犀。这个姿势如同给孩子把尿,羞耻极了,秦暮生却忍不住期待地看着赵文犀,心紧张得砰砰跳。因为被许城抱起,赵文犀的鸡巴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现在十分凶悍地往上翘着,还在微微晃动,像一条巨蟒在寻找猎物。
赵文犀也站起来,站到秦暮生面前,因为体力和身高的关系,赵文犀根本抱不起秦暮生,所以从来没试过这个姿势这个角度。现在有许城帮忙,他托住秦暮生的屁股,将鸡巴对准了肉穴,就插了进去。这个姿势刚好契合他鸡巴自然上翘的弧度,而且有了秦暮生的自重,感觉插得更深了,一插进去就感觉舒服极了,他情不自禁地就动了起来。
“啊啊……”秦暮生挺直了脖子,再度浪叫出来,声都有些哑了,他自己把自己锁成了一个没法挣脱的姿势,又被许城抱在怀里,毫无挣扎的余地,等若把自己的屁股完全交到了赵文犀的面前,一点自控的方法都没有,只能完全被动地承受赵文犀向上的抱操。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体会到了被操的极致快感,赵文犀的鸡巴几乎要把他捅穿一样,最里面的二道门被彻底操开了,甚至感觉好像要再次被突破了。
赵文犀伸手握住他的狼腰,腰胯不知疲倦一样快速地摆动着:“你老觉得自己瘦,瘦也有瘦的好,你的腰,握起来最舒服,这样抓在手里,特别带劲儿。”
被赵文犀夸奖,秦暮生的狼耳得意地抖了抖,支棱了起来。赵文犀低头看向他们结合的地方,发出沉沉的叹息:“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把自己的鸡巴完全抽出来,湿淋淋的鸡巴一离开肉穴,里面就往外流出一小股淫水,肛肉已经完全被操开了,甚至不会再颤动着收缩了,而是完全大张着,变成了和赵文犀鸡巴一样粗的肉洞。赵文犀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绕着肛肉打转,马眼如同小嘴一样亲咬着秦暮生的肛肉,丝丝缕缕的淫水从皱褶里渗出。
“别、别停……”秦暮生低低地呻吟着,但是因为身体被自己锁住,又被许城抱着,所以也没法主动用屁股去蹭,只能着急地哀求,“文犀,进来啊……”
赵文犀抓着他的腰,也没有握住鸡巴对准,直接挺腰,龟头对准了肛口就直接插了进去,一捅到底,捅得秦暮生浑身都哆嗦了一下,然后赵文犀又慢慢地拔出来,全都从秦暮生身体里拔出来,再狠狠地一插。
“我操……”秦暮生叫了一声,赵文犀每捅进去一次,他就浑身哆嗦一下,鸡巴本来硬邦邦地贴着小腹,结果被赵文犀一下一下垒着,竟然渐渐软了下来,鸡巴长度和勃起了一样长,可硬度却软了,像一条被降服的小蛇,在巨蟒面前低下头来,斜斜地搭在他的腹肌上,马眼里潺潺地流出淫水,顺着小腹往下淌,鸡巴里的水儿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竟有了点潮喷的感觉,却又没那么强烈。
“呜……文犀……别他妈欺负老子了……老子逼里都痒死了……”秦暮生难受地左右摇头,结果许城还一直用双臂抱着他,不让他挣开,“妈了个逼的许城,你他妈同归于尽啊你,你鸡巴里的水儿都把老子后背打湿了,还他妈不撒手……”
许城将他放下来,刚才射精之后继续保持这个姿势被赵文犀操,他射出来的精液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磨来磨去,搞得秦暮生的后背和他自己的胸腹都是粘腻的精液,连秦暮生的狼尾和他的虎尾上都沾着他们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看起来脏兮兮的,倒是再也不会嫌弃彼此了。
吻够了,赵文犀才抬起头,将鸡巴从秦暮生屁股里抽出来。听到大鸡巴拔出去的那“啵”的响亮声音,秦暮生喃喃哼了一声,头顶着许城的身体往上撑起来一点:“城哥,我今天真管你叫哥了,这个姿势绝了,没用这个姿势被文犀操过,简直是白活。”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姿势操秦暮生,站着的姿势让他立得非常牢,感觉全身的劲儿都能完全用上,他不用使劲儿抱住秦暮生,只要把劲儿都用到秦暮生身上就行。这个姿势也不用从下往上,只要龟头插在秦暮生的肠道里,他前后顶的时候,高高翘起的鸡巴自然就会往肠道里面进。完全操开的括约肌箍在鸡巴上,前列腺被反复地碾压,而秦暮生最深处的所谓二道门,好像因为被赵文犀操得次数变多而渐渐得到了开发,那个紧窄的满是皱褶的关卡正越来越适应被大鸡巴强硬地操开,填满,鸡巴流出的淫水积蓄在里面,浸润了秦暮生的身体,让他整个身体都中了毒一般,沉浸在被操的快感里。
“啊……”许城也低吼一声,通感带来的快感没有让他潮喷,却也让他高潮了,鸡巴夹在他和秦暮生之间,喷出一股一股的热精,将秦暮生的后背和他自己的身体全都打湿了。
通感让赵文犀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但作为向导,唯有他还能把控住这股没顶的快感高潮,他继续凶狠地操着,直到许城双腿发软,双臂没劲儿,差点把秦暮生摔下去,才停了下来。他俯身压着秦暮生,先是亲了亲秦暮生的嘴唇,接着又偏头吻着许城的嘴唇。许城将下巴压在秦暮生的肩膀上,凑到赵文犀面前,和秦暮生一样伸出舌头,两个人的舌头都努力勾引纠缠着赵文犀的舌头,想将赵文犀请到自己的嘴里来。赵文犀抬手搂住两人的脑袋,嘴巴左右逢源,舌头品尝着两个人的嘴唇,从秦暮生的唇尖滑到许城的嘴角,又从许城的嘴里抽出勾住秦暮生的舌头,津液从他们的嘴角流下,如同汇流在一起的小溪。
赵文犀的鸡巴噗呲噗呲地在秦暮生的肉穴里操着,睾丸啪啪地打在他的身上,顶操的力道让秦暮生的后背和许城的胸肌腹肌不停碰撞,也发出啪啪的声音。秦暮生的膝盖突然抽搐般摇动起来,被操软的鸡巴开始往外喷出水来,哗哗地喷溅而出,因为喷的太高了,都冲到了他和许城的下巴上。
“你妈……操……老子今天完了……”秦暮生低吼出声,彻底放任自己的身体被许城抱着,完全沦陷在了强烈的快感里。
nbsp; “我他妈……也没办法……”许城低喘着,他靠着墙支撑着自己,双臂已经是本能一样抱紧了秦暮生,快感强到这个地步,通感的削弱已经微乎其微,他和秦暮生经历着同样的感受,鸡巴被夹在秦暮生的后背和自己的腹肌之间,淫水不停往下淌,到了下面又和屁眼里流出的水儿汇到一起,顺着他微微哆嗦的结实双腿往下流。
“许城,我想让你给我口出来,
赵文犀俯身压着秦暮生,连带着秦暮生身后的许城也被一起压在墙上,他将鸡巴从下往上狠狠地贯穿进秦暮生的身体,然后用几乎每次都快完全抽出的激烈幅度,凶悍地撞击着秦暮生的身体。
可以吗?”赵文犀挺着自己还没有射精的鸡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通感之下,快感在精神海中如同暴雨雷霆般流窜,最巅峰的高潮已经结束,但赵文犀的身体还没有高潮,还需要“收尾”,可他已经有些累了,操不动了,现在反倒只想被口交,在温暖的嘴巴里射出来。
“不行。”许城的回答出乎赵文犀的意料,他板着脸,“你怎么能这么说?”
他凝视着赵文犀,很严肃地纠正道:“你得说,许城,过来,我要操你的嘴,射你嘴里边。”
赵文犀呆了一呆,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哑着嗓子说:“许城,过来,我要操你的嘴,射你嘴里边。”
许城这才笑出来,他跪在赵文犀面前,双手捧着赵文犀的鸡巴,把嘴巴张大了,伸出舌头来,嗓音温柔地邀请道:“来了,我这就好好伺候伺候你的鸡巴,累了一晚上了,还没射精呢,都射我嘴里吧。”
看着面目温柔英俊的许城仰着脸说出这样的话来,赵文犀怎能不兴奋,他往前一挺,鸡巴就插进了许城的嘴里。
秦暮生好不容易松开那个别扭的姿势,腿都有些抽筋了,也站不起来,同样跪在赵文犀面前,酸溜溜地看着许城给赵文犀吃鸡巴:“笑面虎你可真贼,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我也想吃文犀的精液,刚才后面都没吃着,总感觉少了点啥。”
“文犀,再狠点,像操秦暮生的逼那样操我的嘴,然后把精液喂给我吃。”许城不理他,只是抬起头,将赵文犀的双手抓起,放在自己的颈后,暗示赵文犀可以扣住他的头,更用力更粗暴地往里操。
赵文犀的手插进他汗湿的发丝里,看着许城满是温柔的鼓励眼神,轻轻点了点头:“恩,我会,好好操你的嘴的。”
他的双手将许城的头按住,不再让许城前后吞吐,而是主动耸着自己的腰,让鸡巴在许城的喉咙里抽插。
“操,你牛逼……”秦暮生啧啧羡慕,但口气还是软了下来,“那这会儿就把文犀让给你,等会儿文犀射的时候可不许独吞,要分我一口。”
自己对文犀的喜欢,这种感觉美极了。
而且口交对他来说并不是没有快感的,但这种快感并不是来自喉咙,而是因为通感。
当他把脸埋在赵文犀的胯下,近距离闻到赵文犀身上动人的信息素味道,身体就会更快地进入通感。而通感之后,赵文犀被口交的快感就会若有若无地传到他的身上,并且随着赵文犀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满足而变得更强。所以这种快感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让文犀有多爽,他就能有多爽,文犀操得越兴奋越舒服,他也就越幸福越舒服。知道自己真正让赵文犀舒服了,满足了,他那种愧疚感才会轻一些,他才会觉得,自己没有辜负老天爷给的好运,没有辜负文犀这么好的人。
“没有,你从来没有辜负过,你,还有秦暮生,苏木台的每个人,才是老天爷给我的好运。”赵文犀抚摸着许城的脸颊,看着许城的双眸,听懂了他心中的话。
秦暮生凑到许城身边,和许城脸贴着脸,也把舌头伸出来,嘻嘻笑道:“文犀,那你就把好运给我们吧。”
“嗯……”赵文犀用力点点头,按住了许城的头,鸡巴全捅进了许城的喉咙里,让许城那双温柔的眼睛都被操的泛红,他的喉结被顶的上下滑动,就像在不停地说出好听的情话。
“要……要来了……”赵文犀狠狠操了一阵,猛地推开了许城的头,鸡巴从喉咙里拔出,高高扬起,一股浓浊的精液从许城的嗓子眼连到赵文犀的龟头上,他已经在里面射了出来。
秦暮生赶紧抓住赵文犀的鸡巴,对准他和许城的脸,两个平时不对付的好兄弟,现在挨得紧紧的,脸压着脸,迎着赵文犀的鸡巴,面朝着怒张的马眼,看着马眼里喷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射到他们的脸上。
赵文犀看着自己的精液一道道地落在两个人的脸上,因为力道最强的一股已经射进了许城的嗓子里,所以剩下的虽然射的仍然很猛,却都落在两个人的脸上,一道道铺在他们的眉毛、鼻梁、脸颊和下巴上,把他们的脸都盖住了。
“操,真鸡巴带劲儿,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每次跟文犀做,都感觉更爽了。”秦暮生用手抿起一道精液,塞进嘴里,舌头勾着脸上的白色精丝,往嘴里卷。
许城没说话,而是糊着满脸精液,张着嘴,嘴里汪着几团粘稠的精块,填满了他的嘴巴,他得意地笑了笑,闭上嘴全给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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