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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继子对老婆改变态度 参加家长会,被拐到寝
    “为什么…嗯……”男人泛着哭腔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他屁股上的肉都被蹭破皮了,前面的小肉棒也可怜地射了两三次了,可少年的肉棒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别说是出精了,瞧这股劲还能再蹭上十几分钟。
    甘云屁股疼,央求着周云驹轻点。
    少年忍得满头大汗,这臀肉真真是顶好的自慰器,比什么AV,gv还要好使,他听见甘云喊疼的话,猛地掰开甘云的两瓣屁股,将肉棒紧贴着那条缝的最里面。
    青筋凸起的肉棒柱身直直磨蹭在最隐秘的穴上,蹭过了穴口每一道褶皱,甘云收缩着后穴,竟然骚的就这样喷出了一股水来,全淋在了周云驹的肉棒上。
    两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水吓了一跳,周云驹伸出手去摸甘云的穴口,那里已经粘腻一片,湿淋淋地像是发了洪水。
    “云哥,你还真是……”周云驹笑了,不知是讥讽还是嘲弄,但在甘云听来这两个意思都有。
    他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又红着鼻子小声反驳:“我,我不知道。阿驹,我不知道那里会……”
    周云驹叹气,快活地耸动着自己的肉棒:“这么骚啊…云哥,你等等,我要射出来了。”
    说完,他就不再理会男人的辩解,抓着男人的腰将人推倒在床上,也不为难甘云了,将被淋得水亮亮的肉棒抵在甘云双腿最嫩的肉上,开始了大力地冲刺。
    他强迫着甘云的双腿紧紧合拢,用那些嫩肉来讨好自己的肉棒,将双腿间也变得粘糊一片,兴致到了最高头,大肉棒紧紧贴着男人的鸡巴,而他自己则像个变态地看着甘云在自己身下娇喘红了眼,泄了一身的风情。
    “云哥,我要射了。”周云驹低声道,猛地一个冲刺将肉棒抵在男人柔软的肚皮上,突突地射出白浆来。
    因为射出的力道太大,有几道还顺着路线喷溅到了男人的脖颈上。
    涩情至极。
    周云驹伸手用指尖去刮那娇嫩的穴口,甘云失神地直哼哼,被用光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好在他的付出是有回报的,周云驹忘情地亲吻他的眼尾,答应了甘云可以让他去参加家长会。
    甘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潜伏在自己腿间的巨物又再次苏醒,他几乎以绝望的速度看向周云驹,少年露出了没有被满足的神色。
    第二天一早,周云驹就在餐桌上心情愉悦地告诉周云旗不用他去参加家长会了,周云旗尊重周云驹的意愿,但他还是有些诧异。
    甘云竟然真的能让云驹改变主意……
    他淡定地喝了口手磨咖啡,决定观察一下这几天甘云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甘云昨夜累极了,直接就睡在了周云驹的房间里。
    少年被满足后非常的善解人意,并没有驱赶甘云离开,还帮男人清理了身体,搂着男人吃饱了睡去。
    甘云早上起来时屁股疼腿疼,那些可以称得上是娇嫩的肌肤全被周云驹蹭破皮了,早上起来了还泛红有些肿,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让人直掉眼泪。
    为了庄重一点去参加家长会,甘云本来打算穿西装,可
    “你要做什么?”
    本来以为大腿内侧是最折磨人的,可到了家长会现场,坐在椅子上,甘云才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甘云脸皮子薄,只含着红瞪了周云驹一眼,又色又美。
    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这些问题!
    等到了中午,两人才一起坐车前往周云驹的学校。
    周云驹的宿舍是单间的,倒不是因为有单间的宿舍,而是他不习惯和别人住,干脆就把其他床位的宿舍费都交了,而且也没人敢和他住在一起。
    高中嘛,毕竟是奋斗的时候,除了周六周日要回家,周云驹都是在学校里度过的。
    被蹭破皮的地方正好压在板凳上,要是稍微一动就又疼又麻,甘云不得不端正好姿势一动不动,看起来不像是家长,倒像是个学生。
    甘云不解地询问,此刻学校里除了教室到处都冷冷清清的,周云驹却是一挑眉:“我带你去宿舍。”
    明明早就见识过这具身体的曼妙之处,周云驹还是在触及那白花花的皮肤时难耐地吞咽着唾沫。
    “云哥,”周云驹看甘云那稀罕劲自己也开心,他舔了舔嘴唇,有些食之入髓地凑到甘云耳边,“屁股是不是还不舒服?”
    “我买了些药。”周云驹大胆得很,直接在走廊监控死角亲了一口甘云,“我们回寝室,我帮你涂。”
    “云哥~”周云驹放软了语气,少年富有磁性的声音像电波一样干扰甘云的脑回路,“这是我造成的,应该由我来负责,对不对?”
    接着,周云驹又说了些好话,甘云云里雾里地被迷惑了,就任由周云驹张开他的大腿。
    他抚摸着那些奖状,这还是两年来,他头一次再从周云驹那里拿到这些东西。
    果然,一回到宿舍,少年就仗着自己力气大直接扒下甘云的裤子,再掰开腿,内侧直到现在都还是红的。
    老师看到了,也当做没看到。
    是,是这样吗?
    他牵着甘云的手,直接从后门走了出去。
    周云驹不仅是学习代表,还是体育代表,被点名次数最多,拿的奖状也是最多的,每每念到周云驹的名字,甘云都开心得像自己得了奖一样。
    那略微有些硬的布料让他只穿了一条裤子就开始眼睛泛红,周云驹看着心疼,强硬地要求人穿休闲装。
    周云驹确实是买了药,在甘云还没睡醒前去买的,那是一管很小的药膏,乳白色,周云驹挤在手上,然后伸了过去。
    “阿驹,我能自己来!”甘云害臊的不行,你要说他臊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直觉里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
    唯一让他欣慰的,就是周云驹的成绩了。
    讲台上,颁奖仪式结束后就要开始那又臭又长的讲话,周云驹才懒得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甘云腾得红了脸,却皱着眉说要自己涂,周云驹没回应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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