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鹿呜呜咽咽地哭喊一声,单薄的后背轻颤,细腰上的雪白皮肉瞬间添了个指印。
方势牢牢掐着少年细白的腰肢,将不断颤抖往前爬行的少年大力拖拽回来,同时猛地送胯挺腰,故意用坚硬龟头去撞击宫口花心:“躲什么?”
伴随着肏干肉穴的节奏,那双手甚至拉着少年的细腰,一下一下,大力往自己胯下的鸡巴上撞,同时嵌入宫口,来回碾弄着肉逼最骚的一点。
阮元鹿跪在地上,全身随着男人插干的动作而前后摇晃,双眸失神涣散:“太、太深了……哈啊……唔……”
少年唇角流下晶莹涎水,大腿湿漉漉的几乎全是骚逼里喷涌出来的黏滑浊液,一点点滑落流了满腿。
方势双手顺着那细白腰线往下,一把抓住雪白肉臀上两团柔软,硕大粗壮的鸡巴将骚逼插得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荡水声,凶狠地在滑腻艳红的骚逼里疯狂进出。
逼口的淫水被插得飞溅,那紧窄入口宛如一个肉套子,紧紧吸吮着在体内来回进出碾弄的紫黑肉刃,男人胯下的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不断拍打在那软嫩肥唇上,发出“啪啪啪”的色情水声。
阮元鹿跪在冰凉的金属台面,细白的长腿大开,屁股高高撅起,小脸紧贴在台面上,被身后的鸡巴捅得向前一颤一颤地不停摇摆,甚至逼口也被粗壮的肉棒凶狠地撑开,来回抽插,每一次深入都会带出逼口周围艳红肥软的媚肉。
单薄的病号服堆叠在胸口之上,露出两只尚未被调教过的嫩奶,小而白的两团软肉,随着被肏干的动作而来回晃动,挺翘奶尖儿不时蹭到台面,被金属的冰冷刺激得浑身颤抖,下意识地收缩肉道,夹紧贯穿自己娇嫩阴道的粗壮鸡巴。
身体深处喷出的淫水被插得飞溅,从深红的逼口缝隙一点点满溢出来,阮元鹿此时已经彻底被奸开了子宫,被大肉棒狠狠开发的骚逼绞紧了体内不断抽插进出的硕大,甚至主动撅起屁股,向后迎合着男人的肉棒:“要到了……哈啊……要,要被大鸡巴肏到高潮了……唔啊……啊啊啊!”
方势大手抚上少年几乎要被肏出形状的平坦小腹,低吼一声,挺动胯部,将自己的鸡巴重重挺插入内,不顾少年的扭腰摆胯,用鸡巴将人钉在身下一般,龟头直直捅开紧闭的柔嫩宫口,竟是将大半肉棒插进其中,嗓音沙哑:“既然是双性人,把精液射进去的话,会不会受孕?”
“哈啊!……不要,呜嗯……”即便少年已经被奸得失了神智,闻言却依然浑身抖了抖,“精液……哈啊……啊!……嗯啊!不要内射……呜呜……”
阮元鹿胡乱摇着头,沉浸在角色中,仿佛真的害怕自己成为一个怪物一般,抽抽嗒嗒地落下泪来:“不要,不要……不要怀孕……啊啊……”
方势将少年搂在怀里,大手攥紧了对方的小臂,宛如推车一般,紧紧拉住阮元鹿的双手,将人一把从台
方势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公狗腰猛力律动抽插,粗壮的男根反复送进那水汪汪的骚逼当中,将整个嫩逼插成了一个圆形的空洞。
察觉到身下人肉道的变化,方势低笑一声:“怎么,更喜欢我夸你?”
“啊啊啊!”
身前不知不觉挺翘起来的肉棒几下抽搐,吐出的精液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骚逼更是被干得发肿,长直的白腿上流满了淫水粘液,结合处的淫水被拍打操成了白沫,高热嫩滑的窄道不断绞紧抽搐,从肉道深处一抽一抽地分泌出大股淫水,悉数浇灌在男人坚硬的龟头上!
“呀啊!”猛然变换的动作令本就深埋在肉道深处的鸡巴进得更深,阮元鹿小声尖叫,扬起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胸脯随着喘息而起伏,眼尾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阮元鹿被一双大手紧紧按压在身下,几乎动弹不得,完全无法逃脱被内射的结局,很可能被迫怀孕的恐慌感令他呜咽哭叫,尝试着继续向前爬动却根本无法逃离男人的桎梏,只能被动接受男人滚烫有力的射精,浓白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内射在不断抽搐含吮的骚逼当中,冲刷着整个殷红软烂的肉道,直到将整个小逼灌满白浆!
少年已然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思和力气,被再一次重重捣上宫口,小逼瞬间绞紧了深埋体内的肉棒,竟是浑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话音落下,几乎是立刻,男人便一把拉起少年的小腿,单手扶着那不断打颤的腰肢,囊袋狠狠撞上那团肥软滑腻的雪白臀肉,胯下的紫黑肉茎开始迅速抽插猛干,把本就嘀嗒流水的骚逼插成了艳红色。
“哈啊……哈啊……”从懂事开始便为自己和寻常男人不同的身体而自卑的阮元鹿闻言浑身一颤,泪眼汪汪,呻吟着被顶弄,迅速收缩几下窄逼,躬起身子,有些茫然地承受着身后人的肏干,两瓣阴唇满是被插出来的粘腻淫水。
面上拉起来!
“啊!被……哈啊……被内射了……唔啊……”少年哭叫着,双眼微微翻白,涎水顺着唇角一点点流下,艳红的舌尖吐出来,模样异常淫乱,单薄的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整个人沉溺在极致的高潮中,逼口根本合不拢,只能往外吐出浓白精液,流了两人满腿。
那坚硬滚烫的大鸡巴被不断收缩抽搐的嫩逼夹得爽快,方势粗喘着挺胯,每一次狠狠凿入,都故意破开最深处的紧窄宫口,左右碾弄一圈,抵着骚点,狠狠来回抽插!
被潮喷的淫水包裹,温热滚烫的汁液和少年不断紧缩绞弄的肉道逼得方势几下粗喘,半眯起眼眸,掐着少年的细腰,那鸡巴猛地一操!一瞬间,鸡巴已然完全没入了骚逼当中,插得少年浑身颤抖,勃起的肉棒下的紫黑大囊袋几下抽缩,很快,便从龟头顶端的马眼中爆射出白浊的精液!
他俯身下去,一边不住耸动腰身将肉茎贯入穴中,一边低语:“完美……我的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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